作品:
作者:落雪不止 爺爺心眼實誠、凡是那只鬼怪送的笨雞蛋----他就原封不動地都帶給奶奶去補懷孕的身子了。
“這些雞蛋多少錢?”突然有一天,奶奶腌漬好那些雞蛋問爺爺。
“嘿嘿、這些雞蛋是人送的。”爺爺弱弱地說。
奶奶一看爺爺低頭、底氣不足樣子,就猜著了八九分。
呵呵,奶奶知道爺爺在外有了相好、也不生氣、整日價仍然笑瞇瞇的、笑面虎一樣。
后來,那些雞蛋腌漬好了----奶奶一次都吃六七個呢!
“嘿嘿:反正他沒納小、外邊有個女人為何不行?”突然有一天,懷著爸爸的奶奶、一邊吮吸著蛋黃里的金黃奶油、一邊美滋滋地想。
“什么叫白癡?此乃白癡第一流!”爺爺望著奶奶、希望她站出來給個說法、以減輕一些內疚----但自從爺爺從冥城往家里拿雞蛋、奶奶就堅決拒絕與爺爺貼著心思的交流。
或許是奶奶與爺爺長期分開慣了,反正爺爺一出門、奶奶就感覺另外一種幸福與自由!那是竭力掙脫羈絆、徜徉于幸福的自由!
偶爾撐不住了,奶奶就一趟接一趟地到鄰居奶奶家哭、訴苦。
奶奶是誰呀,堂堂靈城城花、她才不稀罕外面爛耍的男人----爺爺呢…
奶奶決定、有難了,就一定到鄰居奶奶家求助!
“玉蓮呀、玉蓮!你心地也好;人也好----唯一不好的便是命。你想想:這個世界上,不堪目睹的女人有多少?可是、你卻沒有這份自卑與擔憂!你再想、很多女人嫁的夫君、都是勉強自立,而你們闊家----卻是整個靈城最為富貴的經典象征。”鄰居奶奶不著邊際地勸說,讓奶奶陳玉蓮徹底清醒了…
與其聽鄰居奶奶不著心邊的勸說,還不如自己默默抵抗、偷偷地調查那只生鬼、或者生靈的。
于是,從此之后、奶奶拒絕與爺爺同房----這就導致了、到爺爺這一輩----爺爺還弟兄三個,而到了父親這里、就只剩下這個叫做闊誠的、一根單桿兒獨苗了。
奶奶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陳玉蓮”。
奶奶長得如花似花、人又質樸:就象燈紅柳綠的世界上、一片郁郁蔥蔥的清脆嫩綠----奶奶的外相極好、仿若翡翠、她的聲音更是動聽,每每朱唇輕啟、總是讓人有種聽婉轉鳥鳴的幻覺…
但是,就連闊小天也想象不到、爺爺會在奶奶懷孕父親時找了個情婦----是“鬼”子。
且該鬼處于暮年、應該比爺爺至少大上十三到十五歲。
“有一天,我正躺在木板床上休息、突然間、我的房間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比較年輕、但傳言中她已經有了孫子了----只是她一次次主動靠近我、甚至、每一次、我都被她揮拳打出一掌風、將我封死…”爺爺望著厚厚的院墻,把這些親身經歷、講給闊小天----他的乖孫子聽!
闊小天突然想起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要去廁所小解、路過父母的臥室時、竟然聽到半夜三更、父母睡不著覺、也在談論爺爺的事情。
“父親常年在外,怎么會沒有個女人----憑借我的猜測、他是有的。”因為奶奶忍受不了了、就到鄰居奶奶家訴苦。鄰居奶奶百般安慰、還是哄不住一楚楚動人的美女、那些根本性地委屈。
鄰居奶奶就干脆喊上闊小天的父母,讓他們兩個躲在鄰居奶奶家的廂房、任由其竊聽!媽媽與爸爸幾乎所有的、關于鬼的故事、都從鄰居奶奶家竊聽得到的。但,父母束手無策----因為爺爺所提及的那個女人,整個冥城的人竟然沒有一人曉得或者見過。
也就是說:爺爺提及的那個女人根本上是個烏有、或者說真的是鬼怪。那之后,爺爺家開始出現一系列的怪事。
先是祖房遭遇雷擊----父親說是祖父年輕時、在外面做生意、偷了女人。那時候的祖父剛滿32歲,卻有一位49歲的老相好。
奶奶正在家懷著父親鬧孕子、一餐一餐地吐。
爺爺才不管:32歲、據說是男人的好時間----那位老相好體貼、總是提著一籃子雞蛋就去爺爺的出租屋找他。
“闊少爺,這是我家那只老母雞、下的笨雞蛋、特有營養、你背井離鄉出門在外、十分不容易、補補身子!”那位知天命之年的老女人、捏著嗓子、沁著溫柔、沒等爺爺回答、放下雞蛋籃子就走了…
“哦,我的天吶、有個鄰居阿姨真好呀!”闊小天的爺爺打開了房門,果真象那個暮年女人所說、門口放有一籃子小雞蛋----這些雞蛋比洋雞蛋小、但是在農村生活的人都拿這個送禮。城里人稀罕這個。
闊小天的爺爺望著那個女人的背影、搖了搖頭----隨后就摸黑趕回了家、將那些笨雞蛋悄悄地用膠泥與海鹽腌漬了起來…
“蓮:這是鄰居阿姨送的、我在外生意忙、回不來的時候、你就煮煮吃了、增加一點營養!”闊小天的爺爺伏在他奶奶耳邊、聲調悠悠地說。“闊厚德:給我出來!”正在此時,爺爺被曾祖母喊著。
“娘!我在呢!”松開了奶奶的手,爺爺被老奶奶喊走了!
闊小天一個機靈轉身:卻見一道青光炫目般晃眼、他猛然后退!身邊的玉米葉子拉著他黝黑的臂膀、使他清瘦的身體、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灼痛感。
“嚓!嚓!”兩聲水流沖葉的響聲之后、闊小天發覺身邊猛然多出兩條水流:一條水流懸浮在他的左邊;一條水流懸浮在他的右邊、兩條水流清澈如洗、沖推著劃拉著他臂膊的玉米葉片。
“咦!”闊小天瞧瞧左邊的水流;再瞧瞧右邊的水流、驚喜地感嘆。此時的他完全忘記了前面不遠處、離自己愈來愈遠的那道青光。
“嗵!”正在此時,不遠處槍聲激響、闊小天一驚:準是爺爺又在打野兔子啦!
闊小天這一分心、他的臂膊就被橫身左右的玉米葉子、給嗞嗞嗞嗞地嘩啦著更多的傷口…
他小小的身體就像一艘倒劃的小船船、懸飛在半空。
“哼!闊小天哥哥、青青不與你玩!”突然左右兩條水流“嘩啦”一聲,收攏、從闊小天的左膀右臂處斷然劃高、它懸停在高空、闊小天驚呆地望著它。
“嘩啦!”似乎被淡青的光線往后一拉、一個小女孩的幻影從闊小天的面前反彈回去!
“哦!玩我!?”闊小天著急、一個不慎、有些怒氣地說。
“哼!青青才不與你玩!”沒想到保護了闊小天、闊小天竟然一個反語相譏、反倒激怒了它。
那道淡青的光線一有怒氣充擊、竟然變幻出一位容顏俏麗的女孩來!
突然,一絲絲柔和的淡青光線、沖向闊小天的傷口、使他覺得渾身舒服!他低頭一看:剛剛灌溉時、被玉米葉子擦傷的傷痕、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了。
“青青?”闊小天凝眸深思,他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曾經聽說過.
恰在此時、那道青光一個團身收縮、小女孩的身影隱約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