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怎么跑了呢?讓我想想、雪兒悲痛地說。
哦,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雪兒似乎從某種悲傷內、抬起了頭。
高中三年,一共30個學分、被校長與教務處主任,網到一次、扣一分、學分扣完了,就自動退學。
紀律如鐵呀!雪兒的內心、似乎駐扎滿了鐵的紀律。
雪兒,有一個特殊的身份。
雪兒是軍人的后代,故在死亡面前、也從未屈服過。
那時,似乎沒意識到這一點。反正不能被校長----網到!就是那樣想的。
兩個好姐妹:在封閉式教學的、鐵的紀律面前、應該互相理解的。
雪兒糾結呀:雪兒一直以為是她害死的霞。
霞:美麗、動人、林黛玉一般嬌弱。
她如果沒有去,應該是入一流大學的。
她之前,一直吃黑色的藥丸。雪兒隱約感覺、那是病。她去的那天,前一周的周末、她對她的媽媽說:“媽媽、我不舒服。”她的媽媽說:“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她去了醫院,大夫說,得空腹檢查!她的媽媽做了很多好吃的。她就吃得飽飽的、回學校了…
一周后,她在與我擦肩而過之后、永遠倒下了。
我想她:她善良。她是個好人。
她走的那天早上,我還在拼命地做筆記、等她回來、講給她聽。
老師講的數學課,他聽不懂;但我講的、她聽得懂。
這個過程,她被校醫放在學校診所輸液、校醫說她是患了感冒、風寒所致。
正輸液時,突然感覺她情況不妙,但怎么不妙、沒有具體的傳言。
又是那個背她的、真正的小英雄----在趕往大醫院時,她的身體越來越涼…
背她的小英雄身體顫抖----那是背負著一具死尸呀!
走到大醫院,大醫院的大夫說:“我們不收死者!”
人類就是那么無情!
他們幾個真正的小英雄,一起下跪了…
他們要知道她走的真正原因。
善良的大夫,在院長的同意下、診斷了尸體:她是先天性心臟病!
一種不能受到刺激的、要命的病。
所以,作為好友的雪兒:她是禍源。
如果雪兒慢下來,幫她提一下熱水瓶、她內心暖融融的、也不那么著急了、也就不會倒下…她倒下時,雪兒與她分開還不到一分鐘…但雪兒跑得飛快。雪兒是多次越野賽的冠軍。
自初中開始,都一直是速度名人。
到了高中,速度更快。
但,那是一生的歉疚、雪兒無意中害死了最喜歡的姐妹。
第二關,假如校診所,不誤診、她也完全可以活下來。
學校離大醫院,也就十分鐘不到的路程。
霞走后,她的哥哥、打官司都打不贏、因為校醫是校長的親戚。
她的哥哥,將她的書桌搬走,工作單位請了假、幾乎天天去學校、將她的東西、一點點收集走,書桌也收集走----都點在了她的墳頭。
噓!她的墳是在荒郊野外----那個地方夭折的人、沒法上祖墳。
后來,校園幾乎每日都有潔白的紙錢在漂…
她的房間被封了,宿舍成員全回家住了有一周左右。
那個房間就那樣廢了。
雪兒,我、是唯一一個回家又很快回來的人。我住的宿舍、與她被封的房間很近。
我想她。
在一個月光飄蕩的夜晚:她隔著門縫來到了我的房間…
她穿白色的裙子,淡黃的上衣、她微笑著站在我身邊。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不動:拍了拍我的床說、霞、你坐下。
霞便坐下。
我想她。現在我都還想她。
看了紅樓夢之后,我感覺她就是林黛玉在世。她的柔弱之美,依靠著鐵床梳妝的姿態、她柔嫩的十指、她教我歷史--我教她數學時,那些嫵媚的姿態。
我想她。她是一個好人。她幫助我學歷史:我高中歷史從未及格過----但有她在,我沒有恐懼。
雪兒在冉冉上升的時候,有種特別開心的感覺…
她輕輕地閉上雙眼:感覺一陣陣柔柔的月光,在夜風的飄忽下、一陣接一陣地捉她、又將她漂浮在半空的身姿、輕輕地攏動…雪兒下意識地睜開朦朧的雙眸,提著那只女鬼----你若不細心去看,你斷斷看不出那是兩個人,而非兩個幻美的人影兒…
雪兒越來越能感覺自己的心跳了,而且、她有感知。
雪兒還能感受到那只女鬼的淚水…
想到這里,靠牽著女鬼度日的雪兒、突然就忍俊不禁地笑了。
聽見雪兒在笑、那只女鬼就湊上來,望這她俊俏的小臉龐、乖巧地問:“雪兒姐姐、漂來漂去--很開心么?”
望望這位尚未涉世的小鬼女、雪兒子:“噗嗤!”一聲就笑噴了…
“嘿嘿、雪兒姐姐、你笑起來的模樣真好看!”那只女鬼稱贊道。
“嘿嘿!”聽到那只女鬼的稱贊聲,雪而兒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就迅速地收攏了那笑容。
那只女鬼望著雪兒的表情變化,一副納悶不解的樣子。
“哦,喜怒哀樂這四種典型的表情符號、我似乎全會了----雖然還不太熟悉、可是,我終究可以象人類那樣的,哼!”雪兒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副慍怒的樣子、皺著小眉頭、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有在練習憤怒么?”一個陌生的聲音飄落而來。
雪兒抬起頭,沒有見到來人。
隨即,她又牽著女鬼、在她的四面八方都詳細地看了看、結果仍然是一無所獲。
“誰呢?那么了解我?”這次該雪兒納悶了、她望著那只女鬼猜想…
目前看來,不是她發出的聲音!雪兒觀察一陣子后,分析道。
此時的夜風宛若奶酪:濃郁的奶香、沿著門扉、在肺腑潺潺地蠕動…抬起頭,是藍藍灰灰的天空;扭扭頭、是靈犀相透的女鬼、低下頭、她發現大量的空氣、穿透著月光,向自己的身后涓涓流動…雪兒這才發現,手牽女鬼的自身、是傾斜著升向夜空的…
而且,她們的周身罩滿神秘的光環,那光環散發著一陣柔和的神光,神光是橙色----哦,光焰在夜風下飄忽又閃爍、象一盞接一盞眉清目秀、耐看的橘子燈…
它突然覺得一陣嶄新的月光拉著她,朝向夜空、在徐徐地移動…
雪兒再看左手牽著的那只女鬼,只見她正目瞪口呆地望著夜空、水做的眸子、有一股接一股新鮮的淚光在閃動…
而身邊掠過的,多是一個嶙峋的山石,奇特的神木、都執著地站在峭壁陡崖之上,迎合著夜風、在作輕微的晃動…
雪兒在不經意間望見那光,那光閃現奇妙的金色,仿佛一陣接一陣金黃的靈獸:雪兒再定睛一看、果真有綠色的小狐貍、渾身散發著粼粼的螢光、被夜風一掀開----便從神秘的森林內散發一盞神奇的靈燈…
雪兒再往遠方一瞧,剛剛看到的不堪風景都朝向另外一方了…
而雪兒拉著那只女鬼的手,輕聲地問:“神月山、知道不?”
“神月山,是剛才么…?”那只女鬼同樣溫柔地說。
“不,不是剛才是神兵山、通往神月山的入口、你見到的、則全是兩座神山之外的事情…
“哦,那么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咯?”那只女鬼的口語熟練、已經到了正常人類的表達水平。“當然咯,個體生命的追求不同喲!”雪兒望向閃爍著星光的夜空,驕傲地說。“呵呵,雪兒姐的追求是…”那只女鬼突然就將與雪兒的距離拉近了一步,有點急切地問。“雪兒的追求呢,是早日找到白云仙子姐姐、趕快讓她重生、趕快讓她等了三生三世的、她的張游哥哥重逢…呵呵”雪兒提到白云仙子與張游的事情,竟然笑不迭口…
“呵呵,白云仙子姐姐是誰?”那只女鬼好奇地問。“就象你一樣咯!”雪兒抬起她的右手,很隨意地指點了指那只女鬼。“呵呵,我!?”那只女鬼還是沒能捕捉到雪兒的真意,打破沙鍋問到底地問。
我想她,她很善良。她是個好人。
雪兒再次陷入了回憶,她思考時、象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那只女鬼眼巴巴地望著雪兒,很是好奇。
“倘若某一天,我也象雪兒姐姐那樣、懂得情與思、那該多好呀!”那只女鬼她多么渴望象人類一樣、將思緒理得好好的呀。
可她很是吃驚地想了想:除了這一路路過的心靈真實,她關于自身、還是人類時的記憶、該有多少呀!
我只記得,我從她的身上漂浮起----慢慢地移動、移動、移到了她的門前,那晚月光皎潔、沿著那光----順著門縫就去找她了…
“呵呵、呵呵…”想到這里、那只女鬼就不知所以地笑了笑,她的笑聲在夜空漂浮、象一抹悲極生樂的小鬼魂兒…那時候,雪兒正在要入睡,突然見到了白裙子、黃色小上衣的霞--的魂魄…
她望著她、想讓思念的眼神盛下她一樣…
空氣里的月光,沿著門縫、站在地上、頂天立地地打動著霞的、鬼魂的淡淡清香…
接下來,霞在雪兒的床邊坐了一會兒,就悄悄地站起身,沿著門縫的月光飄走了…
雪兒于是不知不覺中大睡了起來…
雪兒睡覺時做了一個夢:霞落在了路邊,變成了一株在夜空自在飄落的----未來菖蒲,她撒下了無窮無盡的菖蒲種子、那些種子呵呵地笑著、在曠野發芽與扎根…
雪兒望著一株株絕世的種子,在晚風的吹拂下、滿心鼓舞地扇打著,它們那些飛翔的笑聲…
沿著這股笑聲,就象沿著一陣鋪天蓋地的大風、那只女鬼就從她的身體、永遠地漂出、來到了人類喜怒哀樂的世界了…
雪兒望著夜風吹拂的、山峰的幻影、幽幽地說。
任一次想到她,都有一種至深的依戀,還有擦肩而過的痛惜…
雪兒明明知道,她已經走;一切已經過去了----可她仍然抑制不住地想。
或許,只有生死離別、才是最親最親的!雪兒在神情恍惚之中,猛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雪兒只喜歡、打心眼里喜歡的人,或者事物。
“嘿嘿!”想到這里,雪兒在內心竊笑了一下。
悲傷之極,她想起了…雪兒以為這次跑神地想,與剛剛想霞的想,可不是一碼子事…
如果霞,是她內心渴望的真正友誼、人性致純的象征;那么這么一恍惚,而閃現的身影、又是什么呢?
雪兒感覺心有些亂,她覺得三個月前的、那個時刻與此時、是有些相同的。但明顯的,這次亂有些深…
或許,這次小小的心亂,只是一個淺淺的心疼;也許應該歸結于愛情。
雪兒是否應該愛這個,讓她心亂的人----如同愛那只女鬼、或者女鬼的肉身呢?
雪兒還小,她還不知道…就在此時,雪兒又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好像一些人的淚水特別廉價似的…雪兒邊擦眼淚,邊自我解嘲道。
我想她。她善良。是個好人。
雪兒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
但哭聲憋在心坎上,逗留在這里的人、任何人都沒有聽到…
雪兒望望眼前的那只女鬼,她的心仿佛被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給牽著鼻子走…
“雪兒姐:你想誰?”那只女鬼湊上前來、天真地問。
“我想霞----我的世交好友!”雪兒眼神迷蒙、頗為干脆地說。
“雪兒姐姐誒:我、我…”只見那只女鬼象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一個勁兒地往后退…
望著喃喃自語、又驚慌失措的霞的鬼魂,雪兒內心一驚、就蘇醒般地大腦清晰了…
我想她,她很善良。她是個好人。
雪兒望著霞的鬼魂繼續說。
霞的鬼魂步步后退:“不、不----雪兒姐姐、我才是霞!”那只女鬼大聲地喊著…
“霞:軀體的霞是過去;你是現在!”
雪兒喃喃自語地說。想起霞的時候,她的心很疼。
“你!對、就是你!”雪兒望著那只女鬼、她已是淚流滿面。十幾年死去的那個人,可不是她----而是她的肉身…
雪兒不忍心繼續說下去。
因為霞的鬼魂、以為她自己就是霞。
霞活在我的記憶里,誰也奪不走。
就象花,開在花園了,摘花的人、就是毀滅的手。雪兒突然又忍不住往后一退、不知道是什么、又拉得她十分觸疼。
我這是怎么了?雪兒說。霞的鬼魂與霞,在雪兒的大腦與之爭空氣…
說話的雪兒并不看女鬼,只是眼神在夜空凝眸了一下…
怎么開口呢?雪兒子犯愁地說。
“那就默默祈禱一個不操持潛規則的、合格的詩歌編輯吧。”一個陌生的聲音漂過、他的嗓音帶著一種真相的希望。
“雪兒,你終于說清了一個問題。那位萎縮不堪的編輯、是失格的…”那位男子很釋然地說…
“你措辭有問題!”一位男子大聲地說。
“雖然我也挺討厭詩壇的潛規則…”那位男子后面一句話,說得很小聲、仿若音色里一下子被人抽掉了許多分貝一樣…
“都是那一兩個風騷的臭娘兒們,勾搭的詩歌編輯、讓其對我們男詩人的作品,根本不聞也不看!”這個聲音充滿憤懣。
“哦,的確!的確!我投稿國刊的那組詩歌----恰恰是反對婚外性的,那個時候,正好是劉居編輯和殷荷偷得歡心,我的稿子是連看都沒看、就被槍斃了呀!”一位年輕女子的聲音。
“噓!小妹妹呀:詩壇那一套你外行了呀!你不與接到你稿件的詩歌編輯發生點什么,想讓人發你稿子、比登天還難呀!”那位男子故意提高聲音說。“哼!休想!想來象我這類剛直不阿之人占多數!想來被他槍斃稿件的無辜創作者占多數,一想到同一立場的伙伴多了,我也很開心了…”那位年輕的女子說。
“噓!私下論:你罵過那狗編輯么?”那位中年男子問。
“我罵他是操持潛規則的鬼栓子!”那位年輕女子惡狠狠地說,仿佛提起她罵他的話、她就很開似的…
仿佛大聲說說,就可以消除詩壇潛規則、帶給無辜的創作者一種巨大的恐懼一樣…
“那個劉居編輯詩歌寫得怎么樣了?”那位年輕女子問。
“凡齷齪、骯臟的、都寫不出好東西!江湖上傳言說、那是給淫----蕩的老叫師、給、給、給吃了…”那位中年男子說。
他說話謹慎而小心;放開又大膽。
但到目前為止,雪兒就敢斷定對話是真的。
年輕男子與中年男子的對話、絕對是真的。此時,一位16歲左右的小少女說…
“噓!雪兒姐、這下我們的同類來了,他是潔凈的詩歌寫作者…”只見那只女鬼將食指豎在鮮若草莓的紅唇上,向雪兒打著神秘的手勢…
雪兒動用了渾身靈力,也沒有見到那個說話人。
“噓!雪兒姐姐:你要以耳朵聽,而不是看!”那只女鬼又神秘地說。雪兒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就聽到了一些神秘的話語。
“哎!那個女詩人寫得詩歌真好!”一位中年男子的聲音。
“哎!你說海棠吧!她就是46歲的老教師殷荷呀!噓!她是靠賣身寫的。你細致地看,那些都是枕邊的耳語呀!”另一位年輕男子說。
“你怎么知道的?”那位中年男子問。“呵、呵、呵、呵、她靈魂的丈夫劉居說,詩歌就象…做--愛時說的話,噓!這話也不許亂說喲,影響人家倆靈魂的和諧度…”另外一個聲音突然就打住了…
“哎!我女友、跟我那個后,說話就那個語氣!”另外一位年輕男子回答。
“哦,怪不得、讀那里的詩歌,有一股殷荷味呢!哈哈哈:原來換湯不換藥喲,聽說那老娘兒們可會偷了!”那位中年男子說。
“不過,你沒覺得那很脫俗么?”那位年輕男子接著問。
“與其說脫俗,不如說是最大的庸俗----那里寫的情感,不都是**時才會用到的情感么?”那位中年男子說。
雪兒拿纖細的手指,攏了攏柔發之后、想更細致地聽。
哎!這個世界上,哪里有心理真相更吸引人呢?雪兒就想。
一些人因為創作需要查閱很多資料,我何不把這些真相如實記錄呢?雪兒繼續輕描淡寫地說。
雪兒抬頭,卻什么也沒發現、四周充滿了一種奇異的香煙味道。雪兒低頭一看:那只女鬼、不知道何時、從哪里弄了一支香煙、抽在嘴角。
雪兒就奇怪:誒,我沒有隨身攜帶香煙喲。再說、這縹緲高遠的夜空、她那里借來的火?
雪兒很奇怪、這種香煙的味道太熟悉了,仿佛在哪里也曾經抽過,但一時又無從想起。
雪兒再低頭細致地看時,那只女鬼的手里、已經沒有了香煙。她靜靜地站著,仿佛象人類一樣、在認真地沉思…
“沒有問題!”雪兒堅決地回答。“你應該說清楚:一個國刊的詩歌編輯,為了**46歲的老--妓--女,扣了你的稿子!他要殺害的----是你實話實說的聲音!”那個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雪兒眉頭一皺,看來那萎縮編輯得罪的人,可不是雪兒一個…雪兒隱約地看到那個男子、他說完話就轉身而去。
“他的姐姐是妓---女;保護妓--女---是老--妓--女--的兄弟的本能,更何況那個**是他自摸的身體,但不知道摸暮年老教師時,想的是他的親生姐姐、還是那個老**!呵呵:詩歌編輯與中學叫師!老嫖客與親生姐姐----失散多年的老雞婆子!”那個陌生的聲音再次飄過、但很顯然真相又多了一層…
雪兒沉默:這一次,她徹底懂得了,在天是有靈的、想埋藏真相的人,都將失敗得一塌涂地。
“報應喲:他的暮年的靈魂妻子----又去勾引他人了,不知道那位萎縮不堪的見習編輯----有何舒服的感受…”那個聲音又惡狠狠地說,但聽不出男女…
雪兒躺在神月山,翻了翻身子、整座月亮上----坐落在月宮的身下,凹出一個弧度恰好的小坑、正好裝得下雪兒與那只女鬼的身體!
“操!娘娘的!老子就是國刊編輯!老子就**了一個叫做殷荷的、暮年老叫師----你咋了?一個手無寸鐵的詩歌創作者,想反了不成?”劉居情緒激烈地說。
“有種你娶了她,不要只發生心里夫妻關系----流氓編輯!”那位男子的聲音仍然在飄蕩…
“阿評!她真的只是和我…尖叫了幾次,他對我有恩呀,你就饒了他!”一位46歲的老女人,站在一位中年男子的身下,“撲通”一聲就跪倒了…
“啪!啪!啪!啪!”只聽四聲響掣云顛的耳光,在整個神秘的空間經久回蕩…
“噓!殷荷的東窗事發了----聽說最近兩年,她勾引了不同的詩人與文字----嘻嘻,不許亂說喲,**她的男詩人、都失去了魂魄、寫得詩歌不象詩了…
“噓!他又在說我們!”殷荷見丈夫已被她氣跑,就趕快從地上站起來、跑到刑蘭身邊。
當遇見敵人,殷荷第一個想到的,仍然是她的青樓姐妹----刑蘭。
“嘿!大哥!”殷荷打招呼給她的第一位情夫----對她百般寵愛的、揚鞭而出的、第一個男人。
刑蘭聽到此話,可算是黑起了臉!
“就因為他的那些細膩的文字,是寫給我的,所以、你就慫恿楊磷去黑我不成?”刑蘭惡狠狠地說。
突然在此時,刑蘭才感覺到了做他的米脂情人感覺是那么那么好!雖然搞劈腿也失敗;雖然螃蟹手也失敗;可他對她可是真心呀。
想來那個連邊兒都沒沾到的人、她的話是可信賴的。
“只是可惡!就因為你無塵無垢!竟然不和我玩!”刑蘭生氣地說。“殷荷呀,你這老娘兒們真是不安生,竟然還敢提:嘿!大哥!那件事…”想到這里,刑蘭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不知道何故,殷荷在與刑蘭打招呼時,不小心用到了過去勾引第一位置情夫的體貼語!
突然間殷荷就意識到了什么,她的臉皮有些雞肝紅、由于老雞了、那些雞肝紅,又很快褪去…
“哎!那時候的自個兒太過性----亢奮、即使被刑蘭罵過----還是人么?我殷荷還是為了一桿打開自己的、實在的鞭子而一次次前往呀!”想到這里,殷荷不由地身體一愣、隨后僵硬的表情就突然放開了…
“堆笑呀,堆笑!刑蘭可用呀!有了她----我殷荷接嫖子便第一方便…”想到這里殷荷算是徹底平衡了…
有了同類,便不會恐懼。更何況有了刑蘭這位青樓墊底兒,殷荷的青樓事業、才會如日中天呀。
呵呵,想到這里、剛被丈夫甩兩耳光的殷荷也終于平衡了…
畢竟,其他女人不想想、不想做的事情,殷荷她做到了!
就憑借這一天:是否有人為我頒發一國際雞冠花呢?
殷荷這樣想著想著,就回到了住處。
這不,劉居就又擔心她了。
“哎!真是貨真價實的靈魂丈夫呀!想當初,如果不是他與龔機聯手,自己怎么能把青樓經營得這么好呢?”一想都劉居的體貼、溫柔、與服務到家的靈魂丈夫之職,殷荷就呵呵地笑了…
有個靈魂丈夫哪里會不好呢?望著低矮得象馬桶一般、渺小丑陋的動物丈夫----呵呵,殷荷就忍不住在內笑出蛋殼來…
假如劉居的靈魂、還象以前、那個我的時候那么帥----殷荷我此生無憾呀!
呵呵,轉念一想:背叛劉居之后,嫖子一波兒一波兒的、青樓生意那么好,說真的、的確要將這個丑小孩兒給忘記了…
一想到這里,殷荷就感覺無比心虛,她一個前撲,就抱住了劉居:“居、這不都是一心一意為我們的青樓事業么,假如我沒有了新的嫖子----我們不俗的青樓就倒了呀!”殷荷一邊望著劉居的雙眼,一邊想著床事挺會弄的那個嫖子…
哎!青樓女子呀青樓女子…
殷荷偶爾也會有一點點自知之明。
但她永不悔改。
因為,她無法根除與嫖子的關系…
劉居已經被殷荷抱得很緊了,又為了免于為外人看到,不由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居!你嫌棄我臟了么?”殷荷望著劉居的雙眼、溫柔無垠地說。
“哎!一介青樓女子,有什么臟不臟的----你跟每一個嫖子在一起那個,我不也全忍了…哎!都怪我,當時****心切呀!”劉居見到殷荷假惺惺的,他就也假惺惺的。
對了,他劉居最擅長的事物就是“針尖對麥芒呀!”
呵呵,一對小氣的靈魂夫妻!一位知天命的男子緩緩地踱過來,無限感慨地說…
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但的確如此。
每一次在**上失敗時,暮年教師殷荷總是有莫名的失眠與恐懼,當然、她第一個想到的、也總是到薛濤井看看----她的青樓姐妹刑蘭。
目前,刑蘭與殷荷已經成了整個詩壇的兩個寵物。有了龔機與她們撐腰;有了劉居做靈魂丈夫;有了老金做她們堅實的青樓黑兄弟,這青樓事業,無論如何,是不得不好了…
即使如此,刑蘭與殷荷也是相互排斥的!
也只有一己之力不敵之時,兩個人是聯合起來的。
但,即使青樓女子、也都迫切渴望個人的營業早些獨立呀…
故,當殷荷遭遇挫折之時,刑蘭她真實的心境,是如何春風得意呀!
呵呵,想到此時,刑蘭在內心傻傻地虛笑了一下。
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是嫉妒心釋放的、最真實時刻呀…
刑蘭偶爾也自嘲一下,來釋放長期被壓抑的、婚姻外的、詩歌***********刑蘭看了那一幕,頗為得意。
你!?望了望刑蘭那副眼神,殷何有冤無處訴、悻悻地走了…
“哼!我以為你多牛氣呢,無非是東窗事發、挨了丈夫的揍…”刑蘭望了望殷荷一步三扭的走姿、可算是出了一口氣…
“不過,象她那種霸道的風流女教師----恐怕在人類風流史上,仍無人可及呢!”刑蘭暗自嘆息道。
“褪檔咋就閑不住呢----換男詩人,也該有20個吧。將前一個的靈魂吞噬完、就又換下一個----萬事萬物有過而無不及,總有一天、會生莫名其妙的怪病呢!”刑蘭望著殷荷的背影,想著近兩年半以來,她手摸的那些個男子…
可憐那些男詩人不覺醒呀,被吃掉了魂魄、還義無反顧。
刑蘭突然感覺:男人就是動物,雖然無發用某種私人關系去掌控、但幾乎所有的男詩人,是都渴望那點骯臟又萎縮的情感的…
想到這里,刑蘭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當時楊磷勾引自己時,假如自己堅持點兒,也不至于魂魄淡至如此吧。這一直羨慕那位叫咔卡的文字美麗,一直感覺心有余而力不足、可能真是人越骯臟越寫不出東西吧…
“美死你!美死你!最好你3年內寫一萬首詩歌,給你的心上人!美死你!”刑蘭大聲嚷嚷…
“哦,刑蘭的嫉妒勁兒上來,那可是天塌了都砸不死的…”刑蘭正在氣得****欲斷時,突然傳來了溫柔的聲音…
“喂!張詠、你的小妹剛才喊你,你咋不回音呢?”龔機拿胳膊肘碰碰張詠、使著眼色說。
張詠先是臉色一沉,繼而抬了抬胳膊,也以同樣的方式、碰了碰龔機,想說什么又暫時忍住。
“哦,想蠻我什么不成!被我們幾個都上過的女人!?”龔機不懷好意地說。這讓張詠不知道是去逢迎,還是反擊、或者干脆就去融合…
似乎是想了那么一秒鐘,張詠開口了…
你讓他咋說了,說一個暮年的老叫師、主動勾引了他、與他舒服了男女之情后,又背叛了他?
人畢竟是人呀,人之常情驅使著張詠、去實話實說。
他想優美地說,但沒有控制住情感,這不、一不小心就將實際心理活動,給說出了口、很顯然、此時的他,很是激動!
“那風騷老娘兒們,人也都四十六了、在現實當中----當不了雞、這就在網絡上,勾搭了那么多男人----想她當時、是如何勾我的、至今難忘呀!你看:現在勾搭年輕的小白臉,竟然拿唯美圖片----她給我們的,可是真實的藝術照片呀!”張勇也是個男人呀,想起被自己靈魂的第一個女人如此背叛,也是畢生洗刷不了的羞辱呢!
“那個無塵無垢的說得對!她既然背叛她的丈夫、背叛得那么利索,那么她背叛我也會如此徹底!”張詠說這些話時,可謂五味陳雜呀。
“哼!那個連邊兒也沒有沾到的、果真厲害!以我的靈視之力,她果真可以在三年內寫夠8000首的。讓那風騷一時的老叫師、憑任她再折騰10個男詩人,吞噬掉十個男人的魂魄、她也寫不了了----就她那德行!誰寫的東西好,她去巴結誰、勾結誰、喝人家的血與精氣----覺得差不多了,就又拋棄!那老女人死也不會好死!”張詠此時也免不了恨意叢生…
張詠與龔機的話語多少也流到了殷荷耳朵中一些。
殷荷為了烘托自己的演戲之美----關著博客、將最近的那組七個文文修改了很多,反正得修改得讓自己看起來更崇高與美麗些…
“嘿嘿,雪兒、看你潔凈、還是老娘的手腕高?”殷荷修改七個文時如此想。
哎!龔機的那首詩歌,殷荷是知道為自己寫的,但還是受到了一些傷害----演戲也要演得真切一些才好呀!
殷荷發覺自己竟然跑神了:龔機是自己的老嫖子;張詠又是自己第一個靈魂男人----為了霸占整個詩壇的精氣、46歲的殷荷她是做了多少不懈的江湖努力呀!江湖一出,就剩下青樓女子----殷荷她一人。
“哦,不、我得找個墊底兒的、那就刑蘭吧----那個以復仇為目的的、壞女人!”殷荷說著說著,就流露出了得意的笑…
“呵呵,因為是夫妻了----即使有諸多缺點、他也是歡喜的…”這想起劉居,殷荷就沒頭沒臉地想。
一只老母雞,她對自身要求不高----只要有精氣旺盛的嫖子…
只要有嫖子,青樓的營業就會順當些…
殷荷不愧為殷荷呀,她仍然為*的*與精神的*----強烈地支配著…
這一跑神,她就忽略了眼前的刑蘭。
殷荷望著刑蘭、欲言又止…
龔機望著自己一手栽培的兩家青樓女子,失望透頂。
沒有嫖子,還是不行呀、這兩個被嫖子打開的、沒有靈魂的、內在空虛的*…
龔機不由地陷入了沉思,張詠也不自覺地陷入了沉思:望著那兩個我行我素的、青樓女子----*的杰作!
“女人吶!女人吶!貪圖享受的女人吶!趕快去吸人血、將詩歌寫得好一些!免得丟我們詩壇的老臉!”龔機突然發狠了,有些話他還不得不說。
老金遠遠地站著,樂呵呵地:這個世界,除了自己奮力享----受的黑雞;黑女兒----他有得是花不完的金子…
劉居站在一旁,偷偷笑:“媽的、老子偷了,又能如何?”劉居的笑容本身都是一種絕妙的諷刺,因為那笑里沒有一絲男子漢的驕傲,有的只是一位靈魂丈夫、保護靈魂妻子的小家子氣呀!
46歲的老叫師,是經過他如何調教、才培養出來、捏著鼻子、嗲著聲腔去說話呀…
“她是與刑蘭說話、只是口誤而已!”張詠十分肯定地說。對于一度纏繞于自己胯下的老女人,他可是了若指掌呢…
“呵呵,看來還是張兄待她好呀----你當時為了性寵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龔機羨慕地說。仿若殷荷當時伺候他時,并未滿足他那老弱病殘般、早衰的情----欲一樣…
“哎!龔兄呀龔兄!我家殷小妹到現在都披著馬甲、還不是對你一片情深么?
“劉居、我們頹敗的生意來咯!”老金詭笑著說。
“老金:詩歌不是脫俗的事業吧?咱哥兒倆、寫得咋都庸俗不堪呢?”劉居忍俊不住,問了老金。“咳咳、你看那個誰?你過于溺愛老笨雞子、精力過剩了,看不到愛情的、那誰?不是也破敗不堪么?”老金對劉居使著臉色…
“哎!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呀!”劉居只有見到老金時才肯說實話。
“龔機:出來!”老金招呼他的兄弟,另外一個----操----過老雞子的副主編。
“哦,我幾個月了,就便秘出一資深美女般的小詩歌…”龔機泄氣地說。
“不行呀,動物幾只的我們不行!對方的血庫不開----吸血鬼要死咯,吸血鬼要死咯!”龔機高聲嘆息,唯恐天下不知他們那個潛規則集團似的,又想掩飾又想張揚…
“哎!老金呀,要是后人知道我們幾個熊包子,憑借我們的權力、又包又養暮年老教師----歷史會對我們咋評價呢?”龔機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
“有些斗爭著實無力呀!”劉居感嘆地說。
“你們寫詩歌,可盡了全力?”老金好奇地問。
“全力以赴了,好的詩歌都在抽屜里放著,和那個誰----被我們的潛規則排斥在外的人一樣。我們的好詩歌,也不拿出來…省得象失血鬼一樣,蒼白無力的…”劉居語氣有點著急、忍不住地道明真相…
“哎!”那些互相勾結,又互相吞噬掉魂魄的人,心照不宣地嘆息、又心照不宣地唉聲嘆氣…
鏗天譜再次偷偷地跑到那個小房間、躡手躡腳地走到源源姬身邊、看她睡得正香甜、于是、忙從身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托著下巴、細細地端詳起這位剛剛才過了六歲生日的小公主…
“啊哈”沒過多久,花非源源姬打了個哈欠,這讓鏗天譜心中暗喜:“姬兒終于醒來了,姬兒終于醒來了!”只是,最終令他失望的是,源源姬竟然翻了個身兒,繼續香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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