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拉著那只女鬼的手,正要趕往神月山、忽然一座莫名其妙的小山腳,跑出一條金光燦燦的老黑狗、打眼一看、那老黑狗大約有50歲左右、禿頭頂、臉上散發著惺忪的油門之光…
突然那只老黑狗頗為亢奮、在半空拋灑著熱血一般頹廢的身子,又猛然跳躍而起,而仿佛所有的這些跳躍,都為一個眩目的電影劇情、做充分的助跑、或者前奏!
倘若不細細地看,你絕對看不出那是一位知天命的狗、漆黑的。
因為它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不符合年齡的、幼稚和自作聰明。
“呵呵,他為了包暮年女叫師、可也下了不少功夫呢!”突然一位年輕男子說,說話時、他的臉上掛滿了不屑…
“哈哈,最終連靈魂也丟失了,只能寫涼白開了…”一位中年男子感嘆地說。
“真是,年紀一大把了,追求點什么不行、你追求老母雞呢----看人家去勾搭小白臉時,腦海內有你一點兒沒有…”一位不惑之年的女子的聲音。
“哎!人家做嫖子-有雞婆子陪伴,已經是晚年的幸福了,人家才不計較有靈魂沒有呢,就象丈夫守護著妻子一樣…”一位知天命的老者說。
“呵呵,樂在其中呀!”有兩位年輕人異口同聲地說。
“呵呵!”雪兒聽到那么多真實的聲音,就快樂地笑了起來。
雪兒最大的快樂,就是眼睜睜地、瞅著嫖子吃凈雞子的魂魄----而不知所措;雞子吃掉嫖子的魂魄----又換新的、精氣充沛的魂魄。然后,制造出一堆頹廢的、詩歌死亡之慘相。
哎!原來,和諧的夫妻關系反而是一種自相殘殺呀----那些靠詩歌吃飯的人、也再也沒有拿出像樣的作品來。
“唉!你去羞辱他啦?”竊竊私語的小聲。“噓!沒有呀,我只是好奇!”更小聲的聲音。
“你好奇也不能拿同樣的老稿子去呀!”耳語一般的聲音傳來。
“難道你讓我拿新稿子,再次給敵人送天梯么?”更小聲的私密話語。
“那你不是扇人耳光么?為何非要投呢?”再次小心的耳語。
“噓!秘密喲!…”更小聲的很小、蚊蟲鳴叫一般。
“接著呢…”仍在秘密交談…
…突然,很小聲的對話洇沒了…
“誒,連真相都不敢寫、還寫詩歌呢!”一個陌生又年輕的聲音飄過。
哎!青樓的幸福,當是詩壇潛規則的首選呀!不知道是哪個,遭受了詩壇潛規則的苦,這在哭窮道。
雪兒又聽到一陣群眾的聲音,她的開心就又持久一些…
隨著一陣夜風的吹拂,雪兒有意識地將身體往后一拉,正好與那只女鬼仰臥于傾斜的人家房頂…
望星星,躺在那樣舒爽的房頂上,雪兒唯一要做的、就是望星空。
除了離月亮近一些的那顆之外,其它的星星都很小,散發的光芒也很弱…
雪兒喜歡那些星星,于是、她常常一個人跑到魔幻皇宮去聽宮歌。
那首宮歌是一位大哥哥唱的、那么風塵仆仆又幽麗清新的歌曲,雪兒她可是畢生第一次聽到呀…
雪兒很喜歡那清唱一般的玄妙之音…
那只老黑狗一個騰空,將身體豎立起來:讓我過!讓我過!我是黑老狗的旗幟!虎狼之年的兄弟們、青樓樓的姐妹們----哦、黑女兒!
“哦,mygod!我的黑女兒!”那只黑狗陡然間滑倒,他的黑女兒抬頭看了看,卻沒有去救…
“哼!你不是喜歡那雞冠花么?不是喜歡抱著你的王后跳舞么?跳呀,你摔倒了,你的雞冠花皇后,肯看你一眼么?心思不都在古典唯美的照片,去勾引小白臉兒呢!哼!虧他還是我的同齡人,竟然跟一位46歲的他人婦…”說到這里,刑爛突然不說了,她看到殷荷真的過來,拿手將老黑狗扶起…
我的黑女兒喲,快沖呀!那只老黑狗喊著,望著他百般疼愛的黑女兒----噓!他們可是有目共睹的詩歌夫妻喲。
那只老黑狗給黑女兒出示他的**,他的黑女兒,嘻嘻、才、才溫泉的、或許是順序上或許是相反的,但真實的事情絕對真實喲!
用年輕的嘴唇、叼著幾口黑溫泉----沖喲!那只老黑狗興高采烈地說。
這一次已不同以往。這一次是敵我懸殊的激烈爭斗!
我要爭取靈魂的殷荷妻子----暮年老叫師!我要爭取霸占我們幾口溫泉的黑女兒一只靠殺害無辜而橫行詩壇的、薛濤井!
我要做俗世吃掉人類魂魄的、奔走江湖的快樂----毒蝎子!我要將人心之內所有的清澈全部殺死----我要做遭受無辜者以大爆發、來反抗的、無恥的魂魄丈夫、**妻子!
哈哈,我要做俗世無人能敵的金龍王:哈哈哈哈哈!只聽那只蒼老的黑狗,在情緒高昂地吠叫:此時,晚風落在神月山的山腰上,雪兒與那只女鬼、將一切都聽得更清!
“啪!”雪兒一個雷霆劈風掌,那只懸掛在風中的黑狗掉頭----
“乓!”地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這只老黑狗、撞擊到了另外一只黑老狗!
“哥們兒!自家人怎么撞車了!”另外一只優柔寡斷的狗站出身來說話。“哈哈哈哈!我們幾個無法無天的老子,怎么撞車了!”那幾個在詩壇搞潛規則的家伙,春風和煦地笑道。
“你!臉皮咋那么厚呢?”其中一位老氣橫秋的家伙,指著另外一個臉龐有點舊的家伙、有些慍怒地說。
“呵呵,這幾個潛規則的家伙,竟然會搞窩里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說,話語中帶滿了不屑與疲憊…
當然,目前看來、他們是勝利的、還很幸福----因為和諧的夫妻關系…
“龔機:就象上一次,我包殷荷給你送信一樣,這一次你也一定要幫我呀,我們主編都被我搬出來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