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這樣潑墨了一個天然的火葬場…
颶風一個飛步穿梭:----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一顛一戳!
如此搖頭五下----搞定!十口棺材被颶風全搬運到了天葬場…
十只俊俏的烏鴉掀開棺材蓋子,將蓋子添入了洶涌的大火----火焰氣勢更大了----
十只清秀的烏鴉已經將第一具尸啃透了----剩下的骨頭拋入大海、呵!俊俏的烏鴉掀開第二個棺材蓋子----扔進洶涌的大火…拐回去,尸體又不見了…俊俏的烏鴉最勤快;清秀的烏鴉最忙活…
沒過幾分鐘,海邊已經燃起了洶涌的大火----火葬場上的尸體已經被啃光扔光了,接下來:兩只烏鴉一口棺材、那棺材剛一被放入天葬場----清秀的、俊俏的烏鴉渾身就沾滿了火…
訓練有素的烏鴉太快了,第一對烏鴉與第十對烏鴉的距離只有三秒鐘----引火燒身的感覺讓雌雄兩支烏鴉徹底撲空…
熊熊大火有一股腥臭的腐尸味兒、分不清那是少女的尸體、烏鴉的尸體、還是被收割的稻穗…
雪兒畫筆繼續一揮:灰燼抹去、彌漫在空氣中的焦糊味兒也抹去…
雨天之后的清新空氣----徐徐散開…
雪兒低頭一看:白色的小蝴蝶、撲閃著兩只優美的小翅膀----忽然往油菜花上一閃、蝴蝶小白、晃悠晃悠來到一望無垠的油菜花田…
油菜花田陡然消失:莫大的曠野只剩下飄忽的蝴蝶小白一只。
“呵呵,蝴蝶小白好孤單呀!”雪兒想著、就繼續揮筆發電----“霍霍!”雪兒用了綠色燃料與黃色燃料潑墨。“呼啦啦”一陣油菜花田綻開、就象突然襲擊的曠野大戰。
油菜花上落有兩只蜜蜂:突然它們抬起優雅的小腳“嚶嚶嗡嗡”“嚶嚶嗡嗡”…由靜到動…雪兒感覺束腰那邊有點稍緊了:兩只小蜜蜂托著金黃的手帕、在歌唱逸情----整座雪山上的冰雪就要融化了----
雪兒想著想著就不再想家。
雪兒順著山脈畫一條拐彎的山道:山道上有幾只穿來穿去的小青蛇、扭擺著小腰…“嘿!小青們:怎好扭來扭去、風騷象群妖精?”蝴蝶小白在放聲。小青蛇一聽:氣歪歪地拉直了身體、象一根根被憤怒拔掉的耿直青蔥、或者青青的少林棍----呼嘯而去、呼嘯而去、呼嘯而去…
望著小青蛇決絕的背影:蝴蝶小白的蕾絲花邊、在黝黑地抖動…
“嘿嘿”這次停泊在畫面上的蝴蝶小白在笑了…雪兒畫一片寧靜的湖泊:湖泊托出一個祖國…那個祖國的國界寫著什么呀,呵、它叫“肺腑之默!那個國家太小、湖泊的中心便鼓起一座奮飛的孤島:
孤島上停靠著船只、篝火、還有被捕獲的海魚被冰塊凍死又凍活…
雪兒瞧一下那死魚眼、再瞧一下那死魚眼----突然那被冰凍了半年的魚兒騰空而起、落湖而去、激激蕩蕩地浮動著、生命之境的魚水之歡…
畫筆在魚兒的四周、悄悄托起了蝦米、魚蝦相親相愛----象幾個失散的家人、湖泊內部火速團圓…
雪兒再劃一條小船、小船上有一支櫓槳、還有一路跌宕起伏的太大船帆、壓迫著船艙…
一陣晚風吹入畫中:那艘小船----呼呼地就被風吹走了,她的船帆輕盈地掛著晚風、再掛著晚風、船艙象一副魚腮、輕輕蠕動…
晚風最后一抹接一抹地被船帆揭下了----
緊接著、船帆一個跳躍、涌入夜空----船帆拽下了狂風驟雨、與通天入地的雷霆…雷霆一個刺耳的銳響----將湖面炸開一個裂縫:金光閃爍的小污泥、一陀比一駝威風!雪兒聞見一絲絲腥臭、趕快畫筆一揮、“咔嚓嚓!”一個疾速的閃電、收走了那雷霆…幽深的池塘徐徐洗禮著潔白的荷花(晚風一吹、荷花畫皮被揭開了:色衰的母雞拉著常客…)、也洗禮著焦躁的雷霆。
雷霆路過洛陽與長安、再路過一路奔馳的天車與新干線…那雷霆路高那里往哪里甩一盞路燈----閃電之后,人們紛紛捂緊耳朵、欣賞過于激昂的雷鳴…“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
有幾個施工工人嫌太吵,想將雷霆卸下去…
雪兒揮筆一畫:幾個甜蜜的雪球、在向施工工人飛速匯集…
那幾個施工工人拿起雪兒傳來的雪球:一個洛陽、一個長安、一個奔馳的天車一個新干線…
他們到了目的地、猛然一拋----每一個雪球都象繽紛的煙花、載著長矛、戳得雷霆向上飄----
雪兒繼續揮筆細描:她畫無數精彩的毒箭射向云霄----呵雷霆紛紛被擊碎了:雪兒聞見了媽咪的飯香、小朵玫瑰、與戳碎雷霆的長矛與寶刀…
小朵玫瑰一瓣瓣細開:整張畫紙彌漫了輕輕的、忘情花開與小火彌漫…小火苗沿著畫紙奔騰而開----呵、雪兒見了、那奔騰的雪山山脈----象美國發射失敗的私欲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