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聊呀,竟然對她們胡搞的事情一點兒都不感興趣!”薛小影正在觀察湖面優美無比的浪濤,入了夢一般,沒成想就又被殷荷大聲的談話給驚醒了。
可聽到她們那些情人打電話,這個小可愛竟然打起了瞌睡…發覺自己的頭往左一翻----薛小影馬上就醒來了:這個可愛的小妮子快快伸了伸舌頭,聳了聳肩膀,就又繼續傾聽…
坐在屬于自己的綿軟柔潤的枝椏上,薛小影很是享受著那一切。
“一個老女人、好端端的、為何非要偷男人呢?背著自己的婚姻丈夫與那么多純凈無比的學子的眼神…”可是,當她看到殷荷打電話,為自己的人品走后門時、就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舒坦感。
“原來這就叫做做賊心虛呀!”仰著小而俏麗的嬌顏、薛小影極其小聲地耳語,不時地、她還朝那正在打電話給她的第四任情人龔機的殷荷瞅上衣眼、瞅上衣眼的。
薛小影竟然從殷荷這人性的另外一面,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面對那么多壞男人、與那么多壞男人擁有不正當關系時、那種切實的不安感的。
張海發覺這個時候對殷荷已經沒有多少情感了,喊她名字的時候,就好比手握一把,就要被牛犢哄吃的干稻草似的、言談之間沒有什么情感:“哎!想當初他多么激情地喊她小妹呀,而殷荷也顯然早就熟知了江湖上男男女女的那一套,就動情地直喊他大哥…想當初她是如何絕情地拋棄自己,死命地要跟上劉居那個小馬桶般、走路都突碌地的家伙了呢!”不過,轉念一想:“那個刑蘭不也跟羊磷廝混了如許多天了么?”一想到這些連一個固定的情人都堅貞不住,就不再追究太多了,畢竟大家同為一丘之貉呀。哎!這個從婚姻內拼命地跑出來,拼命地要大家一起廝混的所謂詩壇呀…
“嗯,讓我想想喲:你們兩個誰對咔卡的迫害與利用下手狠,我就跟誰!”殷荷無比堅決地說,想當初跟老金在一起,也是非常痛快的、此刻,正在給張海打電話的殷荷,竟然一下子想到了老金的好…這水性楊花的個性什么時候都改不了:“跟這個在打電話時、會想另外一個情夫;跟那個情夫在一起,會想起第三個情人…哎!這些鐵打一般的穩固關系呀,和這么多男的勾結,有時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得選擇呀,比如碰到了事兒,得選擇跟誰打電話;寫詩歌的時候,也必須考慮到這首詩歌是給的誰,哎!有利必又弊呀!如果當初我的婚外性事不再那么霸道;我的不再那么強烈----這十幾個當中,送咔卡一個,我不就少一個選擇肢么?”殷荷在這個時候,怎么想到了反思了呢…
“哎!你這個壞女人!占有那么多男詩人有什么用呢,你能夠享用得完;你能夠享用得了么?和那么多男詩人有那種關系、你都不嫌麻煩!”薛小影望見殷荷那見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還提咔卡的名字,不由得順便戳了她一下…
望著殷荷一邊低頭沉思,一邊往院門口走,薛小影兀自在內心感嘆:“哎!你這個更年期的老女人呀,就連一件小小的事情處理,你也需要花費那么多時間、打那么多電話----真是浪費生命呀,趕快走!趕快滾出這個院子!”這薛小影馬上就迎來了修煉的時刻,這無比優美的時候,只聽見:“嗵!”地一聲大炮響呀,薛小影趕快抬頭一看:只見殷荷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象一只猝死的老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薛小影這個小不點就無比恣意地笑了起來,她的笑聲震得整個院子內的樹木的枝葉都由近而遠地、接踵而至地次第震動著,象一個龐大的草木軍隊在聯歡一般地揮舞著數也數不清的、綠油油的小手!
“嘿!青兒:你看地上躺了頭什么?是不是一頭老母豬!”薛小影在最開心的時刻絕對忘不了她最好的好朋友,青兒一下子探出頭來,看到殷荷直挺挺躺倒在地的死豬樣子,就神采飛揚地縱情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