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的人們紛紛談論著:薛小影是黑木崖的女人離開那里時,留下的一汪秋水,被風一吹、便幻化成人了。薛小影的眼神清亮:象唐澤礦泉的幽深的泉眼,溫熱而多情,顧盼又生輝,她站在夜風吹拂的黑木崖、意念向西、羽毛向東----她象云朵一般、徐徐飄動又象欲言又止、掛在桃花枝頭的四月春風、一眨眼的功夫,就隱藏在她的博客內涌去了…咔卡聽見薛小影的歌聲,將黑木崖的女人的帳篷、給沖得一抖一動、那種天籟之音、仙樂之行、仿若修仙的黑木崖的兩串小腳印、款款地沿著山腳,挪向逶迤不群的香山山峰…
黑木崖的女人爬著山,就象飄渺的身體、在撞擊著純凈無邪的歌聲與淚的銅鈴…樹葉刷啦啦地響一陣又響一陣,夜風仍在不停地刮、仿佛一行行貴若油的春雨,奮不顧身地到倒入大海撈魚水又撈蝦,突然“噗通”一聲,黑木崖的女人驚呆了----原來一塊接一塊無比結實的云朵、逃命般將海面咂一下,又咂一下…
“哦!這就是傳說中的冰塊雨!”
“那只雜碎狗出現了,那只與殷荷雜交的狗,據說是人神魂三界最黑暗的狗。為了像黑木崖的壞男人一樣漆黑,擁有黑暗人類一樣黑烏鴉一般骯臟的性,它就從流浪狗之列跑出、媾和于殷荷。它太愛那老ji女了----于是,那種強烈的愿望讓它一下子變成了人模狗樣,在殷荷最難忍之時、就痛快地雜交了----人狗雜交、會有一死,過不了三年、那只雜碎狗與殷荷的,將有一個死亡----如果殷荷繼續江湖,殷荷就死得更快;如果那只雜碎狗繼續維護殷荷的江湖、為維護它與殷荷的雜交關系,而四處撒關系網、黑暗橫行、那只債務狗將死得更快或者更慘。黑木崖的人們紛紛傳言:那只債務狗祖祖輩輩十代人都在背債務,為了逃避鄙陋的家庭環境,那只秉性陽痿的曾經是人就十分堅決地拋棄了整個家族,變成一只四處流浪的臟兮兮的狗、它還是不滿足于本性的黑,就又變成雜碎狗了,在流浪狗與雜碎狗之間變幻著身份去勾引殷荷,將是他余生唯一的狗生追求:繼續迫害與利用無辜的創作者咔卡。
“你明明知道咔卡是潔凈的----就象你曾經迫害與利用她一樣全力以赴地繼續迫害她!”這是殷荷在第一次與那只流浪狗雜交時交代的話、故,那只四處行騙,無生存能力卻說自己是書商;只有高中學歷卻騙取某知名出版社的編輯是博士的狗雜碎,趁著殷荷最充足的時候,就一個狂奔飛過去了----事實上,黑木崖的人們一直在傳言,那個叫做殷荷的本就是一只狗,凡與她發生關系的都會黑狗一般地叫…”“那只因欠一個陌生女人的錢不想還債而以文字到處污蔑的雜碎狗…你已經查清其底細,你要如何處理它?”薛小影竟然有點憤怒地說。“人造的一切災難,是因為其自身的悲劇命運----我還不會無聊到去搭理一只街道上晃來晃去----只為維護一只老母雞的狗。有些人,只能在內心的世界里打漩兒,出也出不來:你看殷荷為了心理年輕,吞掉了10個魂魄左右,還是走不出青樓的圈套----她的余生也大致如此了…”咔卡對一些身外物、陌生人向來理智而清醒----不招惹任何一個事端,但她堅持著一個事情:她堅信人世間就有一那么一扇清澈的鏡子,象湖面一般透明----但那鏡子不在詩壇,而在靈魂的真正凈土…“一個人總不能可悲到,讓另外一個無辜的女子同情一生…”咔卡總結著什么,又象在總結著一只狗…
“呵呵,咔卡:你為什么不喜歡詩人呢?”薛小影小心地問。“恰恰相反,潔凈的詩人誰都喜歡:但沒有喜歡一個黑暗的,沒有自我潔凈功能的集團…那個集團偷偷地閱讀我的東西,再回家疼拉拉地寫,恨恨地寫----就象沒有自立能力的牲口一樣…你說,那兩個壞女人根本就斷不了與男詩人勾結----她們是費盡了心思向另一半撒謊,才可以婚內婚外兩不誤了吧!----我相信那些不會以文字表達的人,也都深深懂得他們的另外一半背著自己,因為人人有靈魂,人人有心靈…”“寫幾個顛三倒四的小文字,偷一場接一場別人不知曉的情,就以為非常地偉大,非常地高級:一個女人一下子活成了兩個女人,也不是什么巾幗英雄…只能說那個壞女人如何地輕浮;如何地水性楊花;如何地不自重!…”咔卡感嘆著,她深知詩歌對人性之惡沒有任何改變作用,只能對超于常人的更加推動----如果是靠婚姻外的男詩人的愛情寫詩歌的話…這時候,突然那冰雹越下越大,象一瞬間自天而降的婚外懸崖----在詩壇家常便飯地閃耀著,還拉著尖叫般慘不忍睹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