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貴干 第二百零五章 我要毀滅世界!
第二百零五章我要毀滅世界!
第二百零五章我要毀滅世界!
烈日和業炎的輝光轉瞬即逝,連同附著在太刀之上的魔力以及令咒的特效都消失殆盡。
很明顯,名為“曉”的這一刀將所有的力量都壓縮到了極致,并在瞬間爆發出來,才一舉斬殺了接受達尼克全部力量的吸血鬼。
“真是可悲,如果不變成吸血鬼,我不一定能那么輕易地殺了你,可惜啊,可惜——”
嘆息著收刀歸鞘。
“神甫,你——你——”
阿喀琉斯嘴角抽搐,表情呆滯,仿佛是那大草原似的頭發上有一萬頭羊駝狂奔而過,和他站在一起的阿塔蘭忒和迦爾納也好不了多少。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很強的,可你們偏偏不信。”
“可,可是一個人類,怎么會?”
“不,他不是人類。”
手持圣槍的騎士王從人群中走出,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手持圣旗的圣女緊隨其后,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是——從者。”
在看瞬間,肩負重任的兩名從者終于領悟了一切。
“怎,怎么會?”
“這不可能!”
“太,太荒唐了。”
各種驚呼不絕于耳,此起彼伏,又在同一時間被扼住喉嚨般掐斷。
真的會,真的可能,一點都不荒唐——因為名為少年神甫身上的氣息確實發生了改變,從人類變為從者。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從者是御主的事情雖然異常,卻并非不可能,本次大戰已經有了阿維斯布隆和慎二兩個例子。
但是,問題就在于他的職階。
不是saber,不是archer,不是lancer,不是rider,不是ber色rker,不是caster,更不是a。
“以這種狀態和各位見面還是第一次吧。”
“第十六人的……從者嗎……!?”
以沉著冷靜著稱的喀戎從牙縫中露出顫抖的聲音。
“我并不是第十六人啦,喀戎。第十六人應該是站在你身邊的ruler。我嚴格來說應該是第一人。”
“第一人——是嗎。我所警覺到的、神向我提出警告的原來就是你的存在嗎。”
根本不需要細想,關于貞德的召喚從一開始就很不正常。借用人的身體進行的附身召喚。當初還以為是因為前所未聞的十四騎召喚引起的副作用,但是仔細一想卻是完全相反。在十四騎從者必定會陷入混亂局面的狀況下,大圣杯應該是無論如何也必須保證ruler被正確召喚才對。
最后之所以沒能做到,就是因為大圣杯的認識出現了混亂。
“你……是在冬木的第三次圣杯戰爭中被召喚的ruler。”
聽到貞德的發言,除去事先知道內情的莎士比亞、塞米拉米斯和慎二,所有的從者都吸了一口冷氣。
“是的。”
貞德默默地注視著少年那紫水晶般的眼眸,喚出了他的名字。
“你的目的是什么?天草四郎時貞。”
“那還用說嗎?為這個腐朽的,不可救藥的世界送上毀滅。”
“什么?”
“毀滅世界?”
聽到這句話的每一個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除了問題。
“紅之lancer!”
阿爾托利亞扭頭看向迦爾納,后者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謊言對于迦爾納沒有意義,他確認了,意味著眼前的天草四郎時貞說的都是真的。
“原來如此,所以我才會被召喚嗎?”
阿爾托利亞的表情變得冰冷,帶著逼人的殺意,她舉起圣槍,就要刺出。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對!”
慎二連忙阻止。
“毀滅世界,你的目的不該是全人類的救濟嗎?”
“為什么我的目的就該是救濟全人類?”
第一人的從者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慎二。
“這……”慎二一時語窒,總不能說是就是這么寫的吧。
“——你和我有過接觸嗎?還是說,在你的認知中,我就應該這么做呢?”
聽若有所指的話語,慎二的瞳孔驟然收縮。
“你,你——”
“我什么?我的目的和你的認知不符,你這個黑之不也是一樣,和我的認知有很大的差別呢。”
“你不是天草四郎,你到底是誰?”
這一刻,慎二終于確認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那個厭惡人類有愛著人類的少年圣人,唯有這樣才能解釋他那達到極境的恐怖刀術,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眼前的異常狀況和之前的種種違和。
“不不。我就是天草四郎時貞,至少在這個世界是,從這方面說,我們還有真有點像。不同的是,我本身就屬于這里,而你則是純粹的亂入者。”
這番話聽得其他人一頭霧水,只有當事的兩人明白其中的真意。
云淡風輕的戲謔,慎二則是大腦一片空白。
他隱藏在最深處,不愿意被他人得知的秘密全部被這個掛著“天草四郎時貞”之名的家伙戳穿了。更夸張的是,這個家伙本身也是個穿越者,只是披上了一層天草四郎的皮,就像自己頂著間桐慎二的身份一樣。
老實說,慎二最不愿意面對的敵人就是穿越者。如果是土著,不管是多么強的敵人都有跡可循,不至于完全無計可施。可穿越者,那真就是兩眼一抹黑,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沒人知道他們藏了多少底牌,也沒人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
最好的例子便是他自己——穿越才六年,便以人類之身掌控超過十件寶具,還受到了西方兩大名師的教導。這么一想,不知道什么時候頂替天草四郎時貞的穿越者以種種優勢獲取機緣,最終在太刀一道上達到極致也并不奇怪。
如果早知道是穿越者,慎二一定會更改計劃,更加謹慎,更好地保障劇情,不讓自己露出馬腳。不,他根本不會來趟這趟渾水。只可惜沒有如果,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晚了。除非是傻子,否則他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并揭露一切就意味著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只是一次素材采集之旅,明明只是一次自我錘煉,可為什么會出現這種變故?
寶石老頭,你到底在搞什么?現在發生的一切是不是都在你的算計之中?我和羽絲緹薩只是兩顆棋子——甚至棄子?
ps:把最后的稿費也氪了,然而非得依舊沒法看,完全沒有改命,前后共計十三單,一個武藏,一個酒吞童子,四個柳生,三個巴御前,一個千代女,一個對魔忍,唉,算了,還是收入有所抬頭真有點上頭了,回頭一看今年收入漲了,氪金的數量也漲了,必須要理智理智,無氪最棒,無氪最高——這里拜托玩日服的書友一件事,有新池子的時候記得提醒奸少想起自己是個非洲人,不要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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