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惡寒,你把自己說得多可憐,卻不想想你害別人的事,算了,反正又不管老子的事,冷冷道:“幫你煉器可以,但是絕不可透露半點關于我的秘密,否者,你的神之血脈,必然給你惹來潑天大禍!”
梁嫣大喜,小雞啄米的點頭:“你說的半個字,我絕不透露!”
天狼點頭,也根據梁嫣對一些原礦的講解,挑選了一些礦石,竟整整裝了一整車。
等裝好之后,天狼卻突然想到該如何下到熔巖之地?忙問梁嫣。
梁嫣立刻推著小推車,在廢墟中彎彎曲曲地走過了幾個倒塌的大熔爐,到了其后面,發現了一些石階路,上面有很多散落的原礦碎石。
天狼站在梁嫣的肩膀上,看到那些石階都山體內部下方,看來這下面應該是地精族挖出來的礦洞。
梁嫣到了一個石階邊,向旁邊推了推車,那里就有一個斜坡的平面,她拉著小推車,慢慢從石板平面,下到了山洞之中,到了平地,就是好幾條通道,看來這山體中,不止一個礦洞。
梁嫣憑著記憶,仔細看了看,就選擇一條靠大熔爐方向的通道,推車,使了進去,差不多,走了百米,在他們面前是一個大洞,是個直上直下的礦洞,還好上下滑輪的裝置沒有被破壞,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梁嫣上去,弄了弄升降裝置,已經繡得扯都扯不動,一些小鏈子用上大力,就鏗鏘一聲斷了,這可有些難辦。
天狼讓梁嫣試了試升降的那兩根粗鐵鏈子,看還接不結實?上面已經銹跡斑斑,梁嫣只好祈禱的伸出雙手,差不多用了四五百斤的力道,拉了拉,承受得起,頓時松了口氣。
天狼就把一些還能用的小鐵鏈,收集起來,將它弄成了一條長鏈子,把小推車鎖住,讓梁嫣用肩膀挎著鐵鏈,托著小推車,慢慢地從這兩根粗鏈子上爬下去。
梁嫣一聽,臉色都變了,看了看自己細皮嫩肉的光滑肩膀,有些尷尬道:“這樣,不…不好吧!”
天狼一眼,就看出了梁嫣的心思:“你好歹也是先天之境,皮肉連這三四百斤的力量都承受不住!少他娘臭美!哼光想要好處,不想干活?你以為你是誰呀?”
梁嫣撅嘴:“做就做嘛,干嘛這么說人啊!”
說著,只好將那些生銹的鏈子跨在自己的白皙肩膀上,好在他剛才從煙囪下來,她的紗裙布料還沒有丟掉,就墊著肩膀,這才好些,站起來,撐了撐,承受得住,就小心翼翼的用手扣著粗鐵鏈的環扣,一只腳也踏入環扣之中。
粗鐵鏈子頓時有些晃悠,把梁嫣嚇得不敢動,卻被天狼指著鼻子罵,梁嫣終于爆發了野蠻的脾氣,銀牙一咬,忍著晃悠,就一步一步地托著小推車,移向了礦洞下面。
粗鐵鏈子很結實,沒有一點斷掉的痕跡,但過程還是讓人哭笑不得,但總體來說,還是安全地到達了礦洞地下,將小推車放下,梁嫣就大為抱怨,說肩膀都磨破了,損害了自己美麗的皮膚。
天狼大罵:“你這個時候,耍什么賤!老子又不是人,沒那么多憐香惜玉,快點干活!找熔巖之地!”
其實到了這個礦洞底部,他已經感受到了溫度至少達到了三十度,距離熔巖之地,已經不遠了。
梁嫣說:“這個礦洞,按照血玉的記憶,曾經荒廢了,改建成了修理大熔爐的通道,前面應該就有通往熔巖之地的通道。”
推著小推車,果然,還沒有走出百米,就看到了一條環形的向下石階。
梁嫣舉起小推車,就欣喜地跑了下去,轉了兩圈,石階的盡頭,就透著了紅光,溫度已經高達四十度的程度。
等出了石階,天狼和梁嫣的眼前頓時一片火紅,在黑暗中呆久了,他們都紛紛擋了擋眼睛,發現周圍溫度奇高,就這巖石邊緣都達到了六七十度的程度,而且還有地火炎毒。
一人一鼠忙運轉玄功,鎖住體內水分,不被熱氣蒸發,緊孔,不讓地火炎毒傷及他們的肉身。
等適應這熔巖火光,天狼和梁嫣就看到了這巖熔之地,怎么說呢,他們就站在熔巖之地的邊緣,面前就是一條大河式的巖漿之地,到處流淌滾動著滾熱的氣泡,這些巖漿表面都很平緩,像是瀝青之河在緩慢的流動著,火紅火紅的。
由于這巖漿河很寬,給人極大的視覺沖擊。
天狼不得不暗嘆自然的造化神奇,這巖漿竟如河流的緩慢流淌,他們正在巖漿的兩岸。
梁嫣喊了一聲,指著這巖漿河上的洞頂,天狼也抬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暗金管筒,幾乎和前世的下水道管差不多大,而管筒的壁面卻層層疊疊,疊出了無數層,天狼看得迷惑,就問梁嫣。
梁嫣道:“地精將這聚火管鍛造成這么多層,是可以伸縮的,那一層層聚火管,在需要造器的時候,就慢慢的滑落,伸縮到巖漿中,好像抽取巖漿中的地火之靈,不然,很難熔煉一些原礦!”
“原來如此!我說,地精為何把聚火管貼著洞頂,原來是可以伸縮的!”
天狼驚嘆道,隨即,又將眼光放遠了一些,差不多距離巖漿河下游五十米的地方,洞頂又有一個巨大的疊層聚火管。
按照在地精神宮中看到的超大熔爐,差不多有七八個。天狼和梁嫣就順著巖漿河向下走去,果然彎彎曲曲的出現了五六個疊層聚火管,估計其他的都在上游部分。
這時,天狼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地精造器是抽取巖漿中地火之靈,溫度奇高。我們只有這一個雙耳鼎,怎么抽取地火之靈,來熔煉碎元鐵等原礦啊!”
梁嫣推著小推車,在岸邊,緊皺眉頭的思索,似乎沒有聽見天狼的問題,直到他問了兩次,她啊了一聲,回過神來:“你說什么?”
天狼又將問題說了一遍。梁嫣這才呼了一口氣:“我剛才就在回憶這雙耳鼎的事,好像在血玉的記憶碎片中,有關于這小鼎的記憶。我模糊的看到這小鼎好像被丟進了巖漿之中,接著,又被地精拉了回來,不知道扔到巖漿之中,有什么意義?”
天狼跳到梁嫣的胸口上,用爪子捧著她的臉,焦急地搖晃著:“快點想想啊,也許這雙耳鼎真是煉器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