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躁動第104章躁動 這里是一處矮山下的坡林,坡林下去幾百米,就是那條河流,從這矮山蜿蜒。
天狼到了這坡林,就看到兩個青年正在朝河邊走去,一胖一瘦,一憨一冷。
這兩個青年和前世的人類差不多,不過著裝,卻全副武裝,好像打仗一樣。
那微胖青年就身穿藏青蠻紋軟甲,護住胸口、腰部和腿部,肩部還有獸頭蠻鎧,護著左右雙肩,腳踏密紋戰靴,背后還背著一根粗大鐵棒,由于身材不高略胖,遠遠看去,就像一個未開化的蠻族戰士,給人很大的震懾感,可惜,面向憨厚,就破壞了這威猛形象。
而旁邊的冰冷青年,就有幾分儒雅,而且穿著也隨意很多,只是一身黑衣,將他的冰冷氣質更加凸顯,頓感生人勿近。
不過,兩人的關系還算不錯,在林子里唧唧歪歪的說著什么,可惜,天狼一個字都聽不懂,不免焦急,忙在心里詢問屠靈,這是什么語言聽不懂啊?
“這不是廢話嘛?當然是人族語言!”
屠靈冷哼道:“你不是轉世神靈嗎?連人族語言都不懂!”
天狼不去辯解這個問題,就讓屠靈一直心生戒備,忌憚他,就急道:“少廢話,快點教我!”
屠靈雖然抱怨了幾下,但還是立馬用神識快速與他的神念交流,傳導這個世界的人族語言,好在天狼的悟性、記憶和學習力在吞噬噬神兄弟后得到火箭式的提升,次日早晨,他就初步學完了這人族語言,能聽能講,但還不會寫,就已經足夠他高興。
等學習完,天狼就立刻收斂氣息,竄到了那四人休息的山洞之中,鉆到山洞中的裂縫中。
透過裂縫,他發現四人還在休息,胖瘦青年都在靠洞口的地方休息,而其他兩人則在洞內。
那高大青年‘李猛’正躺在柴草之上,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看來還沒有醒來,而在他旁邊趴著個嬌艷女子。天狼頓時眼睛一亮,心里莫名的有了一分躁動。
那嬌艷女子穿著一套火紅軟甲作戰裝,露出了一雙纖細手臂,脖頸之下也是一大片雪白,胸口只有兩塊胸甲,承托得高聳入云,看得天狼都咽了咽口水。
腰部和肚臍倒沒露出,被火紋軟甲貼著束住,彰顯小蠻腰,可是下身卻穿了個軟甲短褲及開衫裙,露出一雙修長誘人的長腿,小腿上還綁著一口匕首,而雙腳也穿了一雙火云長靴。
這嬌艷女子身材火辣,婀娜多姿,再配合那一口刺目的烈焰紅唇,在天狼眼中就是一種奔放的狂野誘惑!
還有她的脖子上好像還掛著個什么,只是塞進了胸口之中,卻更添了幾分味道。
天狼是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自己就是她胸口中那類似吊墜的東西,而這個時候,那紅唇女子還非常配合,不安分的翻了翻身,正好胸脯晃了一下,露出了一塊羊脂血玉和那深深的溝壑,真想自己就是那塊血玉,晃得他眼睛都快花了,口水流了出來。
不過,看到這嬌艷女子和三個男同胞似乎很和平的相處在一起,沒有什么越軌行為,就估計這異世界的文明膽大且具開放性,真是天堂啊。
一個女子將自己的優勢徹底展現了出來,對男人而言,是莫大的福音,不用再像前世那樣偷偷摸摸,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女人。
天狼越看越躁動,恨不得自己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他的欲念,想起了自己是鼠身,難道自己要闊別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嗎?和老鼠做?想想,他就覺得惡心,連忙又看了幾眼那女子,才把與老鼠的幻象驅散。
這個時候,李猛突然呻吟了一聲,就將那嬌艷女子吵醒了,忙爬起來,趴在李猛的胸膛,看著微微睜開眼的他,關切哀怨地道:“猛,你沒死吧?”
李猛那惺忪的雙眼突然暴睜,坐了起來,把嬌艷女子直接推翻,坐到了地上,還喊了聲疼,看得天狼一陣皺眉,這么漂亮的女人,這家伙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還這么粗魯,簡直是個莽夫!就聽到那李猛問嬌艷女子:“梁嫣,那恐怖血鼠那?”
梁嫣坐在地上,摸著生疼的手心,可憐兮兮的看著李猛,說:“我們已經逃出來了,那血鼠應該找不到我們了!”
李猛這才舒了口氣,可天狼卻心里誹腹,誰說找不到,只是看不起你們而已。
梁嫣一看李猛不解風情,就厚臉皮的貼了上來,趴在李猛懷中,做小鳥依人狀,看得天狼又暗罵這女人真是賤啊,但也知道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失去了理智,不能用平常人的眼光來看。
李猛無視梁嫣,活動活動了肩膀,發現背部的重傷似乎已經好了很多,幸虧當時有一次性法器‘蝶翼’,雖然沒有扇動,但是在空中遭遇血鼠的妖氣,還是減緩了巨大的沖擊力,沒有將他的背骨砸斷,只是傷到了背部肌肉,而妖氣入體,還好在落到懸崖下的石灘,他就讓同伴拿出了儲物袋中的解毒丹,驅散了大部分嗜血妖氣。
雖然現在好了不少,但還是失血過多,惹得李猛一陣煩躁,看了一眼梁嫣,和洞口的劉諾、夏冷,他心情頓時糟糕透頂,怒不可止,這些混蛋跑了盡然不來救自己,讓自己深陷險境,差點就回不來了。
李猛惡狠狠的瞟了一眼梁嫣和劉諾,突然惡上心頭,他看到懷中的梁嫣,突然將其拉起,一口吻在她的紅唇之上,將梁嫣吻得一聲尖叫,顯然被咬破了嘴皮。
接著,李猛一把抓著梁嫣胸口的軟甲,蠻橫的扯了下來,在石縫中的天狼看得梁嫣的胸口,頓時眼睛一瞪,口水都流了出來。
真是精彩啊!
天狼看到李猛在梁嫣的胸口玩命暴虐的折騰,最后把作戰軟甲都扒了下來,動作蠻橫粗魯,將梁嫣疼的一陣嗚嗚尖叫,門口的微胖青年‘劉諾’渾身一顫,可他還是坐在洞口,沒有動作,旁邊的夏冷微微嘆息,也不去打擾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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