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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出頭的樣子,身高目測有一米九,臉上顴骨高聳、骨架奇大,微弓的后背雙臂過肩,一身肥大的夜行衣穿在身上跟個袍子一般。
要不是此刻卑躬屈膝的樣子,在外面冒充個江湖奇人是綽綽有余了。
朝左無常看了眼,他立刻會過意來,上前問道:“你是干什么的?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我們…我是…是…”
“哼,不老實。”
說著左無常“噌”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樸刀,作勢就要砍過去,嚇得金和頌對著左無常“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喊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晚輩不敢了…”
左無常朝顧元嘆看了眼,臉上滿是尷尬,被顧元嘆示意了一下后,只好硬著頭皮道:“快說,再有一點不實,當心你的狗頭。”
“是是是!我是五羊城金泰鏢局的鏢霸子,跟幾個同伴過來是尋靈墳的,昨天深夜看到前輩大顯神通,他們生怕沖撞了前輩,所以離開了。”
怕顧元嘆不懂,左無常湊過來小聲道:“就是安保公司的總負責人。”說著轉頭道:“噢,這么說你膽子很大嘍?”
“不…不敢!只是想一窺前輩的英姿,所以斗膽留了下來。”
“他們現在人呢?”
“在…在谷外的山腳下。”
左無常眼珠轉了轉問道:“那你們知道靈墳的入口嗎?”
左無常這話一出口,金和頌臉色嚇得蒼白無比,他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怕被滅口,不說更怕被當場打死。同時心里暗自悔恨,早知道就跟那幾個同伴一塊下山,何來這一出?
“看來留你是沒用…”
“前輩等等,我說、我說”萬不得已之下,這位金和頌只能和盤而出。
“據了解,靈墳入口要在特定時間和地點才會出現,而且時間相當短暫。我們之所以安札在上面,就是在等時機。”
“有什么特點嗎?”
“好像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地獄之門的死亡深谷里會浮現出一座巨大的黑色山脈,這座山脈周圍云遮霧繞,看不清內部的情況;外面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唯一跟山脈相連的是一座黑色索橋。”
“這些你都是從何得知的?”
靈墳都說了,金和頌也不在意這些問題了,“我以前是五羊城燕家的內門弟子,后來犯錯后被逐出了家族,所以…”
“噢,原來如此!”
左無常清楚旁邊那位爺想知道什么,所以問的非常詳細,把他們來了多少天,來了之后干了什么事情,以及黑山脈可能出現的時間都問了遍。
隨后他朝顧元嘆看了眼,請示他接下來該怎么辦?
“咳…咳你把那些同伴都叫上來吧!”
聽到顧元嘆的話,金和頌下意識的看了眼左無常,見他沒反對后轉身朝崖邊的高帶上走去。
等爬上去后,他從懷里掏出一個手電筒,朝山下照了照,手電筒又閃了幾下,然后靜靜的站立在了那里,苦笑道:“你們可不要怪我,這種大神通前輩,就是我不說,想抓你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死亡深谷里遍地都是白骨,顧元嘆也沒心思在這里干看著,示意左無常在這里等著,他一個人朝山谷里飛掠而去。
3ooo多平方公里,最大直徑過1oo公里,沒了左無常的牽絆,他花了兩個多小時才跑到頭。
一路上除了白骨還是白骨,為了不浪費體力,遇到危險他直接一個抗拒光環,然后繼續朝前奔跑。
正如在谷峰上看到的那樣,這個死亡山谷里并沒有任何特異的地方,幾個地下大裂縫也不是深不見底的那種。
唯一奇怪的就是這些人魚鳥獸的白骨了。這里面到處都是嶙峋的怪石,偶爾一顆老樹也是歪脖子斜根,沒有幾片綠葉,實在不明白這些白骨的主人被什么東西給牽引了過來?
死心之下他又回了入口處。
此刻谷峰上除了左無常,另外還站了五男三女,包括金和頌在內,一共九個人。
見到他上來,左無常關心道:“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現”
他搖搖頭表示沒有。
在死亡山谷里轉悠了一圈,時間已近中午了,金和頌幾人苦等了幾個小時,此時臉色滿是憔悴之色,再加上心里的壓力,一個個顯得愁眉苦臉。
朝左無常示意了一下,他立刻心領神會,朝幾人冷冷道:“你們準備午飯吧!”
幾個人一聽,頓時如蒙大赦,那三個女人更是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為了表現,金和頌不顧手上的傷勢,堅持親自“下廚”,用他們帶過來的補給楞是整出了七八道精致的菜肴。
“前輩,您請慢用。”
“佐料不全,還望您萬勿見怪。”
“您嘗嘗,這是五羊城的特色蒸排骨。”
幾個人爭先恐后的獻著殷勤,要不是怕“前輩”反感,他們都準備把菜肴直接夾他碗里了。
左無常老神在在的吃著,臉上不動聲色,心里早就苦笑不已。
以前向他獻殷勤的都是些普通人,而且還是在被忽悠的情況下;可是現在呢?不說這些人的實力了,每一個江湖地位都比他左無常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是告訴這些人,自己就是個江湖術士,估計回頭能被活活打死!
看到左無常嘴角不時抽.搐一下,顧元嘆心里暗笑不已,不過卻沒說破。
開始被人喊喊前輩、高人,心里還很開心,時間長了他也膩味,現在看左無常在那里享受“高人”的待遇,自己在旁邊看著,心里有種另類的舒爽。
吃過飯后,五六個男人圍著“高人”去獻殷勤了,剩下三個女人一看沒她們的份,轉而朝顧元嘆走來。
“這位小哥兒,你好!”
顧元嘆“靦腆”的笑笑,“你們好!”
幾個女人最小的都有二十七八歲,打眼一瞧就知道顧元嘆是個“雛”,心里暗自欣喜的同時,也開始小心試探了起來。
“小哥兒你貴姓啊?”
“我姓顧。”
“原來是顧小哥。顧小哥你好,我叫秦芙”
顧元嘆一愣,“情.婦?”
“哎呀,不是情.婦啦!是秦朝的秦,芙蓉的芙。”
見顧元嘆不像左無常那樣刻板,旁邊兩個女人吃吃笑道:“你叫她情.婦也可以啦,嘻嘻”
“哎呀,你們要死啦。再胡說八道,看我回頭不撕爛你們倆的嘴。”
顧元嘆打量一眼這個秦芙,3o出頭的年紀,額頭飽滿,雙眸含情,面若桃花,說個難聽的,確實是一副“情.婦樣”。
見他在打量秦芙,其中一個穿著藏青色山地服的女子、試探著笑道:“顧小哥,當心掉進眼里拔不出來。”
“呵呵”顧元嘆笑了笑沒說話。
一看他的樣子,幾個女人頓時放心了,知道他是一個“正常人”。
幾個女人對視一眼后,那個年紀最小,穿著軍綠色山地服的女人問說:“那位前輩是你什么人啊?”
“呃…家里一位長輩。”
“你的這個長輩是不是會術法啊?”
“這個嘛…”
顧元嘆沒回答,幾個女人就當他默認了。
“咳…咳…”
他咳嗽了一聲,裝作一副初出江湖的樣子,問道:“你們都是以武入道之人嗎?”
聽到他的話,幾個女人再次掩嘴樂個不停,最后還是秦芙面帶笑意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