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金山回到住處僅僅只過去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有人找上門來了,來人并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開賭局的家伙,笑呵呵地來到金山洞府敲開金山的大門,看著金山上下打量著,道:“小子,沒想到你在內門混得這么慘,昨天竟然還敢那么囂張,本少差點就讓你給騙了。你行啊!竟然不怕死坑到你家孫少身上來了,識相的就趕緊把欠條交出來,然后再補償本少三百靈石,本少再考慮放不放你一馬。”
金山見這位先上門,倒是頗有些意外,本來他以為會是周毅先找上門來呢,畢竟周毅有身份,想要查自己自然很簡單。
不過這位什么孫少來了,金山也很高興,笑呵呵地道:“哎呀,原來是孫少當面啊,失敬失敬!來來來,鄙府簡陋,還請進門喝杯粗茶,正好曾某還有事找孫少商量呢!”
孫少也不知道金山搞什么名堂,不過他在虛合山內門也是有身份背景的,倒是不怕金山搞鬼,所以怡然不懼地跟著金山進門,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樣來,哼,本少警告你,如果敢在本少面前耍花樣,本少殺你如殺一雞爾。”
金山笑呵呵地道:“那是,那是,請請請,昨天實在是多有冒犯,事后一打聽才知道孫少的威名,當時我就想要回去找孫少賠罪的,可是一想那周毅的破障丹還沒有收到,便打算今天收了破障丹之后再去找孫少,將破障丹當成賠罪禮交給孫少的,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孫少倒是先找上門來了。”
兩人一邊走,金山一邊向孫少胡說八道云云。
孫少聽金山這樣一說,他嘿嘿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沒用,今天要是不能夠讓本少滿意的話,你必死無疑。”
兩人來到洞府內,洞府的大門已經被金山關閉,隔絕了所有一切視聽,金山這才翻了臉了,道:“孫少,小弟想要向你打聽個事,不知道孫少能不能如是回答?”
“嗯?”孫少臉上帶著狐疑道:“什么事?”
金山笑呵呵道:“那個,就是要知道知道,我們虛合山這邊的傳送陣究竟在什么位置?”
“呃!”孫少臉上閃過驚疑,訥訥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金山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喜色,看來這家伙還真知道地方啊!
把人引入洞府之中再慢慢施為,想要從這些人身上榨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沒想到第一個上門的家伙就給了自己一個驚喜,金山眉開眼笑地道:“那啥,就好奇,好奇這傳送陣究竟長什么樣,我也是個有上進心的,聽說這傳送陣乃是上古遺留的古陣,自然希望借助實物研究研究。”
“嘁!”聽到金山這么說,孫少一臉鄙夷地道:“就憑你?還想要研究古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究竟是個什么德行,還研究古陣,你不會是別的宗門派入我虛合山的奸細吧?”
“啊!”金山故作驚訝道:“孫少果然好眼力啊!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曾某的底細,這可讓曾某如何自處啊!”
這次輪到孫少傻眼了,他剛才不過隨口一說,完全沒想到金山竟然會如此輕易地開口承認自己是奸細,這個行為實在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同時他也不是真正的傻子,一個混入敵人內部的奸細如此輕易地在自己面前開口承認自己的身份,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人家肯定是有底氣,人家根本就不怕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
在這種情況下不怕身份泄露,那意味著什么,那肯定是意味著自己根本就不會有機會將對方的身份揭穿啊!自己肯定是要被滅口的!
孫少額角見汗了,這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啊!尼瑪,老子這么就這么倒霉呢,昨天剛剛輸得底掉,今天他媽連小命都要不保了。
孫少冷汗滲滲而下,臉上卻擠出一副強裝的笑容,道:“呵呵,呵呵,曾師弟,哦不,曾師兄您就不要跟師弟開玩笑了,師弟膽子小,不經嚇啊!”
金山笑呵呵地將孫少摁到座位上,道:“孫少真是太天真了,曾某可是從來不說笑的。”
孫少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了,強顏歡笑地道:“那個,曾師兄莫鬧,小弟真的心臟不好,吃不消這種玩笑。”
金山笑道:“沒事,沒事,多吃幾次自然就沒事了。來來來,我們還是說說這傳送陣的事情吧,你剛才可是說了,你知道虛合山的傳送古陣在哪里,快快與我道來,然后和曾某一道前往尋幽探訪。”
“這這這…那那那…”一時間孫少結結巴巴的沒個完整話,顯然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作為虛合山中頗有背景的大少,什么時候經歷過這種陣仗,一貫只敢在宗門內大耍威風欺軟怕硬的貨色,面對金山這種笑呵呵道出自己底細的強人,他瞬間氣勢就萎了,整個人嚇得像只鵪鶉一般坐在蒲團上瑟瑟發抖。
金山笑呵呵地把孫少擦了擦汗水,道:“孫少怎么這么虛啊!這可不像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回去之后得多補補身子啊!”
“對對對,是是是…呃…啊!”孫少一時間語調數變,一臉呆滯地看著金山,訥訥道:“曾師兄你,不殺我?”
金山哈哈一笑,斜乜著他道:“孫師弟難道很想我殺了你?”
“呃!”孫少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師弟不想死,不想死,一點也不想死。”
金山笑道:“不想死是對的,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師弟你呢,你這錦衣玉食的被養得白白胖胖,一看就是一個有福之人,這世上的福還沒有享受夠,怎么會舍得去死呢,不過師兄我就不行了,天生的勞碌命,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什么好留戀的,所以孫師弟你還是得滿足滿足師兄這個小愿望,讓師兄我見一見這傳說中的傳送古陣,這樣師兄興許還能夠有繼續活下去的欲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