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辜家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古物,甚至連周鼎都有,這可是國家重器啊!如果不是有著正規手續的話,是絕對不敢就這樣胡亂擺在家里的。
金山雖然無法分辨這些古物的真假,但是這些器物擺放的方式應該是非常恰當的,因為整體看起來非常的和諧舒服,這至少說明這里的主人對這些器物非常熟悉和了解。
看到這里金山就覺得自己應該已經找到了答案,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辜貞對古文物還不能了如指掌的話,那就只能說明她的智商不夠了。
所以金山打量了一番二樓之后,便直接對宋忠和小道士道:“走吧!”
宋忠和小道士無所謂,反正這里也沒什么可看的,三人離開辜家出了小區之后找了個偏僻之處撤去符力,便打算打道回府。
就在此時小道士微微有些驚訝地道:“那車子出了市里,好像往山里去了。”
宋忠知道金山不會再讓他跟蹤辜貞,所以他一臉無所謂地道:“那有什么,人家也許去山里買煉丹爐去了。”
本來金山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不過此時功德卻道:“那姑娘面相有異,你問問小道士,車子是不是向著北邊去了。”
金山一聽這話,頓時心里一突,對于功德相面之術他還是很信任的,所以忙問小道士道:“小白,車子往哪個方向跑了的?”
小道士見金山面色有異,忙道:“往北邊,那邊有座大山,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記得很清楚。”
金山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還真讓功德這烏鴉嘴言中了,他在心底問功德,辜貞往北面去會遇上什么危險?
功德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嘰嘰,我觀那姑娘眉眼帶紅,膚若桃花,估計是要有桃花運了,只是紅中帶黑,美中不足,有可能是爛桃花,而且還可能有血光之災。”
其他還好,聽到后面那句血光之災,金山的心就唓唓跳動了起來,當即就做出了決定,對宋忠和小道士道:“追!”
宋忠愕然,道:“你說什么?”
小道士也有些驚訝地看著金山,不知道他要追什么。
金山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忙道:“辜老師可能有危險。”
宋忠這才反應過來,沒有任何遲疑地道:“那趕緊追吧!”
三人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便跟著追了過去,畢竟他們后發所以相差足足半個小時才追上辜貞。
等他們追到的時候,辜貞的車子早已經進了山中的一座大型會所。
這會所規模不小,以古宮殿形式隱伏山中,最外面的門臉是一座牌樓,上書——桃花宮。
金山他們的車輛無法入內,牌樓前清一色的黑西服白襯衫大墨鏡的安保,一臉的生人勿近,計程車師傅很有眼力,在聽說要進去立即剎住了車,對三人搖頭道:“這地方一看就是高檔娛樂場所,不是貴賓會員根本不要想進去。”
金山他們三人直接下車,這些安保人員自然難不住他們,等計程車司機一走,他們便動用隱身符堂而皇之地從牌樓前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一路所見,這里環境果然清幽,亭臺樓榭無一不美輪美奐,格調極為高雅,有一種如處人間凈土之感。
更為清奇的是,路過的每一座宮殿內都有清雅的琴律聲傳出,顯然每一座宮殿內都有人居住,而且每一座宮殿都配上了一個高雅之名,如霽云、涵煙、素雪等,三人一路走來如穿梭時空進入了古代宮廷一般,給三人極大的視聽沖擊。
要不是急著找人,三人忍不住都想停下腳步仔細觀賞一番這里的景致,用心聆聽一曲這優雅婉轉的琴音。
小道士還好一些,畢竟他常年呆在山中道觀,對這種古雅之地有所免疫,金山和宋忠兩人卻有一種目不暇接之感。
小道士領路,三人腳力都不弱,速度飛快,穿梭亭臺樓榭,走了大概五六里地的樣子,終于來到了一座名為輦驛的庭院,庭院比較偏僻,且屬于半開放性質,一眼便能夠看到里面停了不少車輛,清一水的都是豪車。
庭院內三三兩兩的站在一些身著黑色小馬甲白襯衫,衣著光鮮朝氣逼人的青年男子,相互之間說說笑笑,也有人抽著香煙。
金山他們站在院子邊上目光搜尋之下很快便找到了辜貞的那輛寶藍色的轎跑,也確定了辜貞人就在這里。
只是車在人卻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這里明顯是專門供客人泊車的地方,那些小年輕們就是專職的泊車車童,就在金山他們到來之時,還看到有個小年輕后腰掛著的對講機響了,小年輕接通說了兩句,便立即讓身邊的同事幫他整理衣衫,然后笑嘻嘻地同伴打了個招呼,快速走到一輛豪車邊,很快打火開著車前往某處。
看到這個場景,金山他們就明白了,這里有專門的車童接車送車,根本不需要顧客親自過來停車。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尋人的難度可就大增了。
宋忠看到這里忍不住發著牢騷道:“媽的,這些有錢人還真是能作,停個車都要別人代勞。”
金山也是眉頭緊蹙,他不知道功德所說的血光之災究竟有多嚴重,不過本能地心中有些不安,這個地方雖然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他心中就是隱隱有一種別扭感,不知道為什么,越在這里呆得時間長心頭就越發不舒服。
金山忍不住在心底問功德道:“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快速找到辜老師?”
功德笑道:“怎么難道你真的心動了?嘰嘰,看來小宋忠說得不錯啊!你可要小心咯,到現在為止你才三等鐵羅漢境界,距離金身羅漢還相差很遠哦!”
面對功德的調侃,金山忍不住怒道:“你能不能別廢話,有辦法就趕緊說,沒辦法就一邊呆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