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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蛇山快要撞到林霧鎮的鎮大門之上的時候,只見鐵木結合鑄造而成,表面覆有一層紅漆的鎮大門泛起一層土黃色的靈光,形成一道光膜將蛇山擋了下來。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待煙塵散去之后,鎮大門一點損傷也沒有,該是什么樣子就還是什么樣子。
顯然,蛇山的此次攻擊并沒有如同他所預測的一樣,在最后的關頭,在最重要的環節出了差錯。
鎮大門,并沒有按照之前所想的一樣,被蛇山破開。
晃了晃有些生疼的腦袋,蛇山面色難看地望著眼前的完好無損的鎮大門,心里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沒想到大門上竟然有著人族的靈陣封禁。
好在蛇山不是個蠢貨,接受不了事實地朝著林霧鎮的鎮大門一陣猛撞,他知道按照眼下的這種情況來看,不是靠水磨的功法將鎮大門撞開,而是趕緊撤退,避免造成更大的損失和人員傷亡。
沒聽見蛛碧絲這該死的母蜘蛛都已經開始叫嚷著了嗎?
哪怕行動失敗,也總比白白送死來得好,他可不想就這樣白白送了性命,如今要做的是先行撤退,待從長計議一番再來考慮該如何攻破林霧鎮。
“撤退!撤退!”
連聲大喝一番,蛇山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二話不說地轉身扭頭便走,在他的帶頭下,那些本事不夠無法上到鎮墻之上的妖獸和猛獸們也緊跟而上,雖然跟不上蛇山的速度,卻是生怕落后身邊的同伴。
鎮墻之上在張功勛的攻擊下苦苦支持著的蛛碧絲見狀,氣得積累在胸口的一口淤血直接噴吐了出來,化作一團血霧,面色猙獰無比地破口大罵:“蛇山,你跟混蛋!給老娘回來!”
說按這個方法攻打林霧鎮這個人族城鎮的是蛇山,不聲不響招呼著撤退的又是蛇山,這不是把她蛛碧絲當猴耍嗎?!
不不不,不是當猴耍,而是坑了她,要知道,眼下蛛碧絲的對手可是修為高出了她兩個階段的張功勛啊!
從一出現,便一直將蛛碧絲壓制得狼狽不堪,若不是顧及她身為蜘蛛修煉而成的妖族,自身攜帶著猛烈的劇毒,早就已經身死道消了。
也就在這時,在蛛碧絲破口大罵的時候,張功勛眼中精光一閃,抓住這個機會欺身而上,手中上品法器鳴風劍驟然浮現出耀眼的青色風屬性靈光,朝著蛛碧絲的胸口一劍揮去。
只見被張功勛灌注了靈力的鳴風劍一聲輕鳴,猶如輕風過隙,淡然而又不帶一絲煙火,輕飄飄地穿過蛛碧絲的胸口。
一聲悶哼,低頭望著穿過胸口的鳴風劍,從傷口出開始源源不斷流出的碧綠色鮮血,伴隨著涌入體內的靈力的爆發,蛛碧絲身體一晃,無力地吐出口鮮血,艱難地露出一絲苦笑,而后滿嘴血泡地喃喃低語著:“老娘我恨啊!”
語落,整個人直直地朝著身后倒了下去,以更加細小的話語念叨著:“蛇山,你不得好死”
說起來話長,但這些情況其實就發生在片刻之間,滿打滿算不足三四息。
而就在蛛碧絲被張功勛一劍刺死的時候,與林修文對拼著,甚至占據著上風的虎獠已經當機立斷地一聲狂喝,手中的本命武器·血虎刀用力一揮,避開了林修文,頭也不回地轉身躍下林霧鎮的鎮墻,化作一道赤紅的身影急速逃離,與之相隨的是一些躍至鎮墻之上的妖獸。
望著此情此景,武圭的臉色不禁變得有些難看,難看的原因不僅僅只是因為蛇山他們的撤退,更是因為他們三者之間絲毫沒有半點看得過去的配合,亦沒有一絲為戰友考慮的心思,導致了蛛碧絲的身死。
若是蛇山在逃跑之前去幫助蛛碧絲一番,哪怕不敵,也不會讓蛛碧絲慘死于張功勛的手上。
這樣拋棄戰友的家伙,真是讓人極度的不爽!
雖然武圭自己打心里對蛛碧絲的印象并不好,認為蛛碧絲完全愧對了蜘蛛精這個名稱,言語更是自私自傲,總的來說令人生厭惡,但卻并不代表他能忍受一名妖兵境界的手下就這樣死去!
這可是妖兵境界的妖族啊!
武圭此時的隊伍別看有著數千的人馬,但四分之三是一群蒙昧無知的毒蛇猛獸,少數已經修煉成妖,擺脫了野獸身份的妖獸,而妖兵境界的妖族只有寥寥無幾的數量。
他寧愿損傷一百頭老虎、獅子、豹子之類的猛獸,或者是數十名妖獸,也不愿損失一名妖兵境界的存在。
而之所以安排蛇山、蛛碧絲、虎獠他們去負責攻打林霧鎮,武圭心里并沒有讓他們去送死的想法,而是打著將他們的性子好好地磨練一番。
沒想到最后竟然發生了這樣的情況,真是讓人不得不感到氣憤。
“朱思遠!”
不過氣憤歸氣憤,武圭此時的頭腦并沒有被怒氣沖昏,而是在想著該如何破解眼下的局面,否則此消彼長之下,自己這一方的士氣受損,而人族的士氣則得到了提升,想要攻打下林霧鎮,報了黑鱗與韓香梅還有死去的那名手下的仇,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聞言,居于武圭身后尚未從蛛碧絲的身亡中反應過來的朱思遠趕忙一聲喝道:“在”,而后湊到了武圭的身邊。
雖然對于蛛碧絲這只母蜘蛛并沒有什么好感,但再怎么說,他們也是一處山頭相認百年以上的同伴,當初更是一同在人族赤炎城的圍剿當中活了下來。
此時此刻,蛛碧絲的死難免讓朱思遠有些兔死狐悲的感受,心里對于蛇山的印象亦變得有些糟糕。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作為局外人,朱思遠對于之前發生的情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他雖然是野豬妖,腦袋是豬腦袋,但卻也不是傻蛋。
深呼吸了一下,武圭望著來到自己身邊的朱思遠沉聲問道:“有沒有信心一舉破開林霧鎮的鎮門!”雖然是問,但話語卻在述說著,或者說是在命令著。
對于這個主動歸附于自己的便宜手下,朱思遠有什么本領,武圭還是有些了解的。
“有!”朱思遠聞言,雙眼微瞇地望著林霧鎮的鎮門,沉著地應道。
“好,那大門就交給你了。”
武圭點了點頭,冰冷的說道,隨后,右手高高舉起,揮向林霧鎮,沉聲大喝:“全員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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