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太湖豬!
是通過黑科技,將大不列顛世界文明的約克大白豬,與燈塔國自成風格的杜洛克豬,再加上我國江浙地區太湖流域的江海型太湖豬,雜交融合而成。
既保留了大白豬口感可人的白皙皮膚,又遺傳了杜洛克四肢粗壯、肌肉發達的瘦肉型肉用品種特征。
同時,還兼具我國太湖豬肉質鮮美獨特的特點。
而這種黑科技的融合,在囊括了各個豬種有點的同時,還在本質上上產生了質的變化。
讓雜交融合而成的三元太湖豬走上豬生巔峰,成為傳說中的“豬仙”!
豬腦智商暴增,甚至達到超越人類的高度發達程度。
曾經有一只三元太湖豬憑借著超強的求生本能,逃出去過,后來還聯合各路逃跑匿藏的“豬仙”主動攻占了豬圈,解放大量革命豬友鬧革命。
若不是世界各國及時高度重視,派出貝爺前往鎮壓,恐怕現在整個地球都要被豬群占領,人類也將淪為豬類圈養的家畜。
關在人圈里,被“豬仙”們圈養得膘肥體壯,再被當做口糧而隨意宰殺掉。
所以在經過當年的“豬球崛起革命事件”以后,現在即便三元太湖豬的肉質非常鮮美,但是雜交與培養的數量卻極其至少,管制也極其嚴格。
不夸張的說,現在全大華每年能夠培養長大的三元太湖豬,不過十頭。
幾乎全都是被用作長安國際邀請賽優勝獎長安八景宴的制作,若不是和華文帝有關系,親如兄弟手足的人,根本連豬毛都不可能弄到!
而如今那個笑面鬼手上的,不僅是一整大塊三元太湖豬肉,還是里脊肉!
而一頭豬,只有兩條里脊,那個部位的肉,也肉中無筋,最為鮮嫩,是為豬肉四個等級之中最為頂級的“特級”。
這就更為難得可貴了。
而旁邊,又放著一塊蒼翠晶瑩的小油菜,在清洗時殘留在菜葉上晶瑩水珠的折射下,更是像翡翠一樣晶瑩剔透,奪目耀人。
再看那一個至今讓柳隨風回味無窮的寅時蛋和無常稻花香,柳隨風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個笑面鬼想要制作的是什么。
“三元太湖豬特級里脊肉做成的叉燒,加上翡翠小油菜,再加上寅時蛋煎成的荷包蛋,與無常稻花香的米飯 嗯如果我沒猜錯,莫非著名字聽起來神乎其神的黯然飯,就是街邊二十塊錢一碗的叉燒飯?”
“叉燒飯?不會吧?”一旁之前不斷在柳隨風的介紹下咽口水的眾人,聽到這次爭奪的那個什么黯然飯,竟然是這個他們天天吃的玩意,一瞬間就覺得沒有神秘感與期待感了。
畢竟他們搞這個什么鬼鎮生存七日死,打來跑去累死累活七天不說,還可能有意外事件。
如果說是什么獨特高檔一點的菜式就算了,沒想到竟然是換了一個新奇名字,本質上卻是街邊二十塊錢一碗的叉燒飯,還不能加飯!
這就讓眾人無法接受了。
“搞什么啊!叉燒飯?”
“當我們猴耍嗎?”
“望月樓的蛋炒飯雖然也普通,但至少還有特效,會有一條青龍飛出來,你這黯然叉燒飯,也太敷衍了一點吧?”
但面對眾人的之一,笑面鬼只默默搖了搖頭,只覺得這群食客實在太年輕,只知道那些花哨的噱頭與外表,根本不知道美食真正的真諦。
更何況,他只是亮出了食材,都還并未開始制作,就往下斷論是叉燒飯,也實在太著急了一點。
不過對柳隨風對食材的理解,還是頗為贊賞,畢竟雖然柳隨風沒有猜對,但最起碼每樣食材他都能認得出來。
但就在笑面鬼準備開始動手的時候,卻又見又劍柳隨風開口了。
“各位稍安勿躁,我說這是路邊十塊錢一碗的叉燒飯,并沒有不屑的意思。
叉燒飯,屬于粵菜系,的確是廣東、臺灣、香港和澳門,甚至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等地區的茶餐廳、酒樓中最常見的菜式。
但是卻簡約而不簡單,極其講究原料的質地與新鮮。
如今,這簡單簡約而平常無比的菜式,碰上這幾味頂級食材,難道你們就不不帶著幾分期待?
更何況,廚藝武學雖然不同,但卻原理相通。
我師父曾與我說過,就算是最簡單直接的劈砍刺捅,只要練到極致,便可以人劍合一,開山斷石,橫掃千軍萬馬。
再練下去,達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的境界,便不再需要那把腰間三尺廢鐵,折下一根小樹枝,又或是輕輕一動手指,便可以劍氣傷人與百步之外。
至于第三個境界,他則沒有跟我說,因為他也沒有達到。
總之,我想說的是,料理的菜式與武學的招式,也是相通的。
重點不在于招式,也不在于菜式,而是在于是什么人使出的招式,什么人制作出的菜式。
而越簡單的菜式,想要把它做好,則也和最簡單的招式一樣,也才正式最困難的。
難道你們真以為堂堂能獲得直邀令授權資格的鬼夜樓,會那街邊二十塊錢一碗的叉燒飯來糊弄你們?”
“唔。”眾人聽完柳隨風的話,也不閉上了嘴巴,不再抱怨。
就連聽到這番長篇大論的笑面鬼,都“咯咯咯”的干笑出來,“咯咯咯,你就是那個柳隨風?怪不得華文帝會把這把刀授予你,看來你對美食與武學的見解,的確非同常人啊,武學與料理想通,最簡單的菜式最困難的?有趣有趣,咯咯咯。”
就連一旁的小青聽到這番話,都楞了一下,“將最簡單的一個招式練到極致?”
又回想起之前趁著幫柳隨風處理傷口將柳隨風摸了個遍,然后發現柳隨風好像的確只練了劍和一些簡單的身法,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語氣中帶著贊賞的笑面鬼“咯咯”的笑了一會,卻突然又話鋒一轉,“雖然你這獨到的見解很有趣,叫我難得的有些欣賞了,但只可惜,你只猜對了一半。
叉燒飯,不過是半成品,我最終要做的,的確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黯然飯。”
“什么?半成品?”聽著笑面鬼的話,柳隨風也皺起眉頭,實在想不到這半成品是什么意思。
眾人正式已經完全無法和柳隨風與笑面鬼同臺競技,根本就不知道著叉燒飯,接下來要怎么發展成黯然飯。
笑面鬼看柳隨風陷入思考,眾人一臉懵逼,也沒有用言語直接解答,而是直接開始了制作。
“嘩”
只見笑面鬼輕輕一扇扇子,又是一陣陰風吹過,撩動了鬼夜樓的燈籠。
陰風過后,那些原本靜靜放在砧板上的食材,也突然一散,像被鋒利的刀刃切割過一般,已經完全被切成了便于制作叉燒飯的小塊。
“嘩”
笑面鬼再一扇,灶下的青火,也突然躥起,一卷,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眾多食材就被青火卷起,依次落到了碗里,變成了一碗叉燒飯。
肉質軟嫩的叉燒色澤鮮明,粘稠的肉汁,也慢慢滲入了香噴噴的米飯之中。
單面煎出的荷包蛋,也像被子一樣改在白花花的米飯身上,朝上一面的蛋黃與蛋清,也都煎得恰到好處,看起來滑嫩無比,似乎輕輕一口咬下去,蛋黃之中濃郁的蛋液,就會沿著牙齒蔓延整張嘴巴,滑溜溜、甜滋滋的包裹住整條味蕾密敏感集的舌頭。
那一顆綠油油的小油菜,也錦上添花,在葷系食材獨占米飯的萬中,帶來幾分清爽的小清新。
看著叉燒飯完成,一直站在兩旁的兩個小女童也走去,用幼嫩的小手擺了擺盤。
還沒放映過來的眾食客,更是目瞪口呆,“兩扇子的時間,就做好了?”
“這么快的時間?著叉燒飯真的能吃嗎?到底熟沒熟啊?”
“這也太夸張了點!”
但思考的柳隨風,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似乎突然捕捉到了什么關鍵信息,被某個詞語打通了腦中堵塞了半天的整條思路。
突然像明白過來了一樣,“哦”了出來,“我終于知道了!”。
“嗯?知道了?”笑面鬼聽到柳隨風的話,也有些意外。
畢竟這么多年來,還這沒有人第一次就能想到那一個轉化的做法與關鍵。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