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和這邊沒有任何的反應,旁邊的幾人不由地更加放肆了,口中的言語也帶上了侮辱的意味,所說的詞匯也更加難聽,甚至達到了不堪入耳的地步。
調笑完小柒,自然就輪到了薇兒,可笑的是薇兒還沒什么反應,他身邊的比斯卻怒目圓睜,要不是溫和用眼神警告著他,他恐怕已經和這些說話的人打起來了。
“怎么?你還想跟他們動手?”
“你聽聽他們說的都是什么!”見溫和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縱使對方是一個可怕的強者,比斯卻也難以掩蓋自己臉上的不滿,“真無法想象,你怎么能夠忍受得了!”
“那你覺得,在人家的地頭和人家打起來,你能打贏嗎?”說到這里,溫和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先說好,我們只是順路的關系,我可沒有責任出手幫你,也沒有義務出手幫你!”
比斯雖然沖動,但也是個聰明人,聽溫和這么一說,他頓時就冷靜了下來,趕緊畢恭畢敬地沖著面前的溫和說道:“溫格拉斯大人教訓的是,是我莽撞了。”
“出門在外,難免會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也難免會遇到一些無知之徒,如果非要跟他們較真,那可真是得累死了。”這個時候,另一邊的風壓親王抿了一口手中的美酒,齜著牙說道,“這酒真不錯。”
聽到這話,比斯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搖了搖頭,繼續吃著自己手中松軟的面包,不再有任何言語。
雖然溫和幾人沒有回應,但旁邊幾人的話語卻越來越難聽,就在溫和站起身,準備給這些嘴賤的家伙一點“小小的”教訓的時候,酒館門口的方向卻又傳來了另外一道聲音。
“就是你們幾個家伙要去水晶礦洞吧,小爺我知道在哪里!”
酒館里人們的目光頓時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然后全都定在了聲音的主人身上,而先前說著閑話的人們也瞬間閉上了自己的嘴,作為土生土長的華雷斯人,他們自然都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一個穿著一身精致盔甲的白面少爺頓時出現在了溫和的視野里面,隨著他的出現,一堆人紛紛涌入這間酒館之內,原本就不寬敞的空間頓時變得狹小無比,而周圍的人們不管正在干著什么,全都一致地停了下來,然后紛紛躲避著面前的些人。
溫和無奈地撇了撇嘴,這種惡心的家伙還真是到處都有,自己不去招擺他們,他們卻總是狗皮膏藥似的自己貼上來,真是讓人不厭其煩。
溫和心里面煩的要命,嘴上卻出聲問道:“你真的知道水晶礦洞在哪里?”
聽到這話,白面少爺頓時哈哈大笑,旋即他不屑地瞟了面前的溫和一眼,低聲說道:“我西索恩少爺說話什么時候騙過人,我說知道,那就是知道…不過,你們要是也想知道的話,得付出點代價。”
“哦?什么代價?”
溫和雖然已經從這個騷包少爺那色瞇瞇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意思,但他說他知道水晶礦洞,還是免不了要聽聽他會說些什么。
“這兩個美女跟我走,我負責派人送你們去水晶礦洞!”說著,他的眼睛深處,還閃過了一抹兇光。
雖然對小柒和薇兒沒有太多的感情,但現在這兩個女人怎么說也是自己罩著的,所以溫和自然不可能就這么把她們兩個交給面前這個二愣子,就在他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一旁的風壓親王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如果我們不答應呢?”
“死老頭,別找死,告訴你,惹急了小爺,讓你連買棺材板的錢都省了!”這個叫做西索恩的騷包少爺滿臉兇相地威脅著風壓親王,他身后的惡仆們也兇神惡煞地附和著,“告訴你們,乖乖地讓那兩個美女跟小爺回去,她們要是能把小爺我伺候得高興了,我沒準還能看在她們倆的份上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哼哼!”
此話一出,比斯、薇兒和小柒已經氣的滿臉通紅,就連一邊的斯溫都有些怒意上升,但溫和沒有動,他們也只能暫時忍著。
溫和也被這個家伙弄得有些上火,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他只能又問了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水晶礦洞在哪里?”
西索恩少爺這次倒是回答的非常認真:“嘿嘿,還不瞞你們說,小爺我還這知道有個人去過,而且我也知道他還活著,你說我算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旁邊的幾名惡仆已經等不及了,一把抽出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大叫道:“你們這些雜碎,別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們少爺是抬舉你們,趕快把那兩個妞給我們少爺送過來,再啰嗦就殺了你們!”
溫和怒極反笑,大聲說道:“好極了,好極了!你們侮辱了我們,現在居然還要殺我們,我真是…好害怕呀。”
說完,他扭頭看向一邊已經摘下了背上大劍的斯溫,低聲問道:“帶路的話,幾個人就夠了?”
斯文帶著頭盔,縫隙中卻傳出了他那咬牙切齒的沉悶聲音。
“一個!”
話音一落,斯溫空出來的左手中陡然風雷閃耀,電光狠狠地砸在面前的空氣上面,一道肉眼可見的沖擊波驟然散射而出,雖然早有戒備,但西索恩手下的惡仆們依舊非常明顯的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這一記風暴之拳下來,前面數個手持長刀戰斧的惡仆全都眼冒金星,呆立在原地回不過神來。
就在這一瞬間,一柄開天大劍陡然劈在了最中間那個人的身上,這個可悲的家伙直接被從頭到腳一分為二,同時,肉眼可見的刀氣還四濺而出,周圍的數個惡仆也在眨眼之間身受重傷!
前面的惡仆們根本沒有回過神來,就被斯溫一刀砍得人仰馬翻,西索恩身后的惡仆群中雖然也有著一名火系魔法師,可就在他回過神,手中剛剛燃起一道艷紅色火苗的那一瞬間,卻被一道犀利的流光直接洞穿了整個胸膛,噴灑著滿天的鮮血,仰面倒了下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