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曹鑠精神奕奕的離開火舞營。
輕舞還蒙著頭蜷縮在被窩里。
曹鑠整整折騰了大半夜,把她給弄的要死要活。
正在睡著,房門被人推開,一群女刺客涌了進來。
輕塵在她身旁坐下,揉了揉窩在被子里的輕舞:“起來,要操練了!”
“我睡會,你帶她們練吧。”輕舞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昨天晚上快活了大半夜,這會沒精神了?”輕塵說道:“你不起來,我們可就不練了。”
“隨便你們,我要睡覺。”輕舞把被子卷的更緊。
“姐妹們,她不肯起來怎么辦?”輕塵向涌進屋里的女刺客們問道。
“抬出去!”有人起哄道:“把她的被子扯了。”
女人起哄往往比男人更沒底線。
輕舞雖然是曹鑠的女人,可她畢竟還沒有名分。
手下的漢子們怕她,這群女刺客可不怕。
說著話,就有幾個人真要上來抬她。
輕舞連忙說道:“別,都別胡鬧,我沒穿衣服…”
“折騰了大半夜,公子都走了還沒穿衣服。”輕塵示意女刺客們不要繼續鬧,她向輕舞問道:“昨晚你干嘛呢?叫那么大聲。以前可沒聽見你這樣。”
提起昨晚被曹鑠折騰,輕舞臉頰頓時通紅。
“又不是姑娘,還臉紅了!”輕塵笑道:“快說,昨晚公子怎么折騰你的?”
“要是你們再胡鬧,下次就讓你們來侍寢。”輕舞扯起被子蒙住頭說道:“讓你們也知道公子厲害!”
“你愿意,公子還不一定愿意!”輕塵撇了撇嘴:“別說我和輕柳是他手下的女人,就算我們不是,他也不一定正眼瞧一下。”
“好羨慕啊!”輕塵站了起來,對女刺客們說道:“輕舞昨晚太累,我們也別招惹她了。回頭傳到公子耳朵里,又不知道怎么心疼。走,操練去!”
一群女刺客起著哄離開了房間。
用被子蒙著頭,輕舞只覺得她的臉像被火燒了一樣燙。
回想頭天晚上的事,她是又后怕又歡喜。
曹鑠這么厲害,將來她也不用擔心有了其他女人,曹鑠應付不來!
像曹鑠這種男人,必定不可能一生守著一個女人。
他的心很大,不僅能包容天下,還能包容無數個被他看上的女子…
曹鑠回到住處,太陽才從東方的地平線探出腦袋。
剛進小院,他就看見王嫣站在那里。
臉上堆滿笑,曹鑠問道:“夫人,起這么早?”
“公子不要亂叫。”王嫣冷著小臉說道:“你我還沒成親,我還不是你后宅中人。”
“可是帝師都已經答應了…”曹鑠腆著臉:“夫人不會不尊父命吧?”
王嫣狠狠瞪了他一眼:“公子昨晚去哪了?”
“我說夫人怎么一見我就橫眉冷對。”曹鑠說道:“夫人放心,我在外面留宿一定是正經事,絕對不會去煙花柳巷找那些殘花敗柳!”
“我有說公子會去那種地方?”王嫣說道:“莫非公子昨晚真的去了,被我問起行蹤,因為心虛不打自招?”
曹鑠滿頭黑線。
他暗暗嘀咕著,甄宓還真是,什么不教偏偏把王嫣教會說話。
以前多乖巧的一姑娘。
這才沒幾個月,居然變得伶牙俐齒,好難對付…
“練劍!”沒等曹鑠回過味兒,王嫣喝了一聲。
王嫣傳授劍法十分認真,曹鑠還真不敢怠慢。
他抽出長劍,擺出起手式。
正要舞起,王嫣突然拔劍:“看招!”
曹鑠吃了一驚,連忙抬劍格擋。
王嫣的劍并沒有擦著他的劍身,而是順勢一滑,掃向他的腰間。
曹鑠趕緊撤步,擰身閃過。
他剛做好防備王嫣進攻的準備,王嫣反倒收起了劍:“你出師了!”
“這就出師了?”曹鑠一愣:“我沒發覺自己變得有多厲害!”
“我突然出手,卻能躲過的人,這個世上絕不超過十個。”王嫣說道:“公子再想精進,只有靠自己領悟,教是教不來的。”
看了看手中的長劍,曹鑠還有些懵逼。
學了沒有多久,他居然就出師了…
“帝師平生所學,真的全都教給我了?”曹鑠問道。
“公子如果不信,可以隨意找個成名劍客。”王嫣說道:“能夠勝了公子的,世上應該不多。”
“一般來說,學劍得要多久?”曹鑠問道。
王嫣撅起嘴沒有回答。
王越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手把手的教劍。
那時候的她對時間根本沒有概念。
后來又在古墓里生活了八年,她更不知道這八年來,自己在劍術的造詣上,究竟精進了多少。
不太敢相信自己出師的曹鑠,眨巴著眼睛看向王嫣。
王嫣說道:“我也不知道需要習練多久,但是父親說了,自從他傳人劍術,還從沒見過像公子一樣領悟如此之快的人。”
“這些話不用對我說。”曹鑠還劍入鞘說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領悟能力特別好,像我這樣的天才,世上真的難找到第二個。我只是還沒回過神,這才多久,怎么就出師了…”
翻了他個白眼,王嫣轉身走向王越的房間。
“夫人等等。”曹鑠喊道:“再陪我聊五個銅錢的唄!”
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王嫣也沒理他,直接進了屋。
曹鑠撇了撇嘴。
就在這時,魏圖跑進庭院。
剛見到曹鑠,魏圖就說道:“公子,司馬校尉讓我來稟報,他找了許多工匠,都說紙甲根本無法做。”
“怎么回事?”曹鑠還期待著能給將士們配備輕便、堅硬的紙甲,沒想到才過一天,司馬懿就讓魏圖帶來這個消息。
“我去看看!”曹鑠說了一句,就要帶著魏圖離開。
剛進屋的王嫣又跑了出來:“公子!出門之前,先把劍術練上一路!”
曹鑠滿頭黑線。
明明都說已經出師了,還要被她管著…
知道如果不練一路劍法,王嫣必定不會讓他出門,曹鑠只得對魏圖說道:“你等一會,我練一路劍就去。”
魏圖愕然應了。
他心里也在嘀咕,公子向來是個有主見的,怎么突然被個女子給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