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一百七十六章六門大比,最后的名額正文卷第一百七十六章六門大比,最后的名額 上山的路說長也不長,林長老坐著夜魘獸在前面領路,月孛星主一招手,紅粉鑾駕駕前的兩只紅色鸞鳥歡呼著展翅飛起,載著“姐弟”二人緊緊地跟在夜魘獸身后。
法螺道鼓響起,蒼云山九峰十二溝哪里不知道有貴人造訪。
天云峰上,神風殿內。
“你說什么,白啟是跟著眾星殿七耀宮月孛星主一起回來的。”風太傲眼神中閃過一絲疑色。“他們是什么關系?”
“回長老的話,月孛星主與白啟確實同乘。而且…”回稟的弟子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而且什么,說。”
“弟子覺得月孛星主對白啟太過親昵,像,像是情人。”
“哈哈哈,情人。你知道神帝與凡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嗎。”
風太傲不以為意,這些弟子終究還是沒有舍去一顆塵俗之心,神帝和凡人相愛,這就像石頭里面會蹦出猴子一樣可笑,根本不可能會生。
“龍兒,你怎么看?”
等到弟子下去之后,風太傲看向緩緩從陰影之中坐在一架精鋼裹銀的輪椅上的風從龍,臉上一絲惋惜神色一閃而沒。
“能攀上月孛星主這棵大樹,那白啟不知道給了月孛星主多少好處。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這小子見利忘義,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好處都讓給月孛星主,而且最大的好處肯定還在他自己身上。”
“何以見得?”
“父親,我問你,對于一個沒有利用價值卻又知道你得到寶藏的人,您會怎樣做?”
“殺掉。”
“可惜如今有月孛星主的庇護,我們一時也動不得他。”
“倒也不急,如今月孛守著白啟,定然有什么原因讓她短時間內得不到白啟生上的所有寶貝。現在六門大比在即,到時候魚龍混雜,我們完全可以在暗中下手。”
父子相視一笑,只是陰影之中,風從龍抓著扶手的手,指節白。
天都峰上,朝陽明心殿,主客落座,自有青衣弟子魚貫而入,在十方長案擺上益氣朱果,養元靈液,都是平時難得一見。
此時天都峰上眾人坐定,白啟自己找了個空席坐了下來,倒是有幾個弟子想要指責他,看清楚了那位置之后,卻也都無可奈何。
明面上每位長老一個坐席,雖然此地除了林太清以為沒有長老,也是都有各峰長老的坐下弟子代表入席的。
而此時白啟坐的,可不就是二長老的坐席嗎。
不管眾弟子鄙視的目光,白啟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對付起眼前的靈液妙果,只是突然之間打了個噴嚏,難道是剛剛在天上兜風的那一點點時間就著了涼氣,難怪月孛星主寧愿讓火鸞地上跑四個月也不愿意讓它們飛過來。
不過白啟也不愿意多想,繼續狂吃海撈。
林太清看著白啟狼吞虎咽的模樣也是頭疼不已,可真要把白啟趕出去那又拂了二長老的面子,也只能視而不見了,繼續與月孛星主寒暄。
“星主,不知為何事而來?”
“哎,還不是為了六門大比的事。”月孛星主坐在客席之上,有些頭疼地說著,“眾星殿里面一個一個都是忙人,就我閑得慌,除了我來還有有誰來?”
“還有這個小家伙,順便給你們送回來了,聽說他也要參加大比?”
月孛星主蘭花指指向白啟所在方向,卻現那個吃相難堪的小家伙居然逃了。
林太清也是一愣,光顧著與月孛星主商議,還真沒法現白啟是什么時候走的,不過看那滿案的瓜皮果殼,他也只能搖搖頭,果然是什么樣的師傅帶什么樣的徒弟。
然而此時其他的弟子卻議論開來。
“不是吧,宗門真的會派白烏黑去?”
“說來白五黑確實拿到前三了,他不會真的要去吧?”
“連神人境都沒有達到,去了也是浪費一個名額罷。”
“我看也是,讓他去簡直丟我們玄都宗的臉。”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成為議論中心的白啟已經坐著夜魘獸飛到了天元峰。
“小胖子,看大哥我給你帶了啥好吃的來了。”
白啟地從夜魘獸的身上翻身落地,動作干凈利落,可惜背上扛著個巨大的包裹讓他看起來像個黑夜間行走的小賊。
沒有回應,熊大富的房門緊閉著。
白啟卻看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胖子,好小子,難道是這個死胖子又突破了不成,居然敢不把自己這個老大放在眼里,虧得自己還想著給他打包些靈果回來。
白啟一腳把房門踹開,六轉煉血果然厲害,他如今終于能踹得開房門了,不過腳好像還是有些麻啊。
“死胖子,居然敢不給我開…說,誰干的?”
白啟從怒氣沖沖到怒火燃燒,只需要一個躺在床上被打得不能動彈的胖子就夠了。
“星主莫要當真啊,白啟如今連神人境都不到,若是真的去參加六門大比,豈不是白白讓那些小宗門看了笑話。”
林太清打著哈哈。
“境界又不能說明一切,不是嗎。”
月孛星主搖晃著手中白玉杯,媚眼成絲,意有所指。
“星主說笑了,六門大比之中不限術法,不禁兵器,我天都峰雖然鼓勵弟子斗勇爭勝,卻也不會讓弟子送死。”
“那真是可惜了,還以為能看到小家伙能在大比中大放異彩呢,白費我這些天的傳授。”
“哦,難道說星主已經把北冥光…”
林太清激動起來,那一門元術未曾進入玄都宗的絕學之列,只是因為玄都宗只有上半部分功法的原因,而下半部心法招式,卻是掌握在眾星殿的手中。
“林長老,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一個巡山弟子跑進來,氣喘吁吁地。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白五黑在天柱峰和人打起來了。”
“過去看看。”
巍巍天柱峰,曾經擎蒼天。
眼前的山峰好像被人用掌劈去一半,窒息之感迎面壓迫而來,讓人越是靠近,越是覺得呼吸困難。
天柱峰之上,此時一群入門弟子圍在一處指指點點,卻不敢靠近中間。身處在包圍中間的,站著兩個稚嫩少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