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主神系統 第222章新·末世紀元景象(8)
秦桑抬起頭,視線越過桌面落在門口的方向,對上了凌菲微微錯愕的眼神。
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慢條斯理地將東西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上,然后關上抽屜,站起身來。
“你剛剛在找什么?”凌菲問道。
秦桑從書桌后走出來,步履從容不迫地移到了凌菲的面前,她比凌菲高一些,垂眸落下視線,頗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凌菲對這種差距最反感,不由得蹙眉。
“我找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秦桑輕輕淺淺的笑著,“怎么?要跟6禹行告狀么?”
“禹行不喜歡別人私自進他的書房,更不喜歡別人亂動他的東西。”
秦桑一臉無所謂,又帶著幾分挑釁的味道,“是么?那要不要你試試看,告訴他,猜測一下他會是什么態度?”
她敢走進這個書房,就不怕6禹行知道。
凌菲臉色微繃,抿著唇不說話。
秦桑淡淡地瞥她一眼,勾著唇,不屑的弧度帶著嘲諷,伸手將凌菲推開,然后走出了書房,準備離開。
“秦桑。”凌菲在身后叫住她。
“如果我跟6禹行離婚,你是不是會離開周旭堯?”
秦桑停住了腳步,緩緩地側過身,微微歪著頭,凌菲只能瞧見她半邊的完美無瑕的側臉,唇角上的弧度深了幾度。
薄唇微掀,吐詞清晰又清冷無比,“凌菲,你以為你不要的垃圾,我秦桑會稀罕么?”
凌菲的臉色一點一點慘敗下去,秦桑繼續不慍不火地道,“另外,周旭堯也不喜歡收集垃圾,”頓了頓,她的視線斜瞥過去,“他喜歡的,是干凈無洉的極品。”
走廊里瞬息陷入如同死了一般的沉寂里,時間好像也被停止住。
凌菲只覺得自己站在懸崖邊上,一些骯臟的畫面從她的眼前一幀幀閃過,那一夜的喘息,陌生的味道,無法抗拒的身體渴求,她的恐懼和無助,最后停留在周旭堯那雙猩紅的眼眸上。
干凈無洉。
這四個字,她承擔不起,從她和韓震抱在一起,淪陷下去那一刻開始,她便被人推進了萬丈深淵。
可是這是她的錯嗎?這樣的事情,是她能控制的嗎?
她一遍一遍在心底重復著,質問著,得出的答案,不是!
內心深處隱藏起來的陰暗被秦桑生生撬開,凌菲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股腦地直涌上腦,全身都在顫抖著。
“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資格指責我臟!”凌菲的聲音尖銳,“你不過就是比我幸運了一點而已,如果你是我,你未必見得會比我好到哪里去!”
秦桑抬手右手搭在脖子上,出一聲清脆的笑聲,在一觸即的氣氛里,顯得異常突兀,凌菲被她這一聲笑,惹得心口的情緒如同被萬丈高浪蓋下。
“你笑什么?”
“凌菲,你的意思是,如果當初沒有你和韓震那件事情,周旭堯就會一直跟你在一起?”
凌菲僵住,“你……怎么會知道……”
秦桑沒有回答她的疑惑,繼續往下說道,“很可惜不管過去你和周旭堯如何,總而言之,現在周旭堯的選擇,是我。”
“講一句難聽的,即使沒有生那種事情,你和周旭堯也早晚會分開,”秦桑側過身體看向她,“你知道為什么嗎?”
凌菲的眼前忽然浮現當年任性刁蠻的臉,過分的美麗,特別的倨傲,站在她的面前,囂張宣布,“6禹行一定不會喜歡你!你知道為什么嗎?”
過去和現實重疊在一起,那個刁蠻的女孩,與眼前這個溫漠的秦桑重疊在一起,說了同一句話,“因為,你真心不配!”
愛情可以用算計去爭取,可惜凌菲算來算去,都不過是在找借口在逃避,自己的自卑怯懦,不曾正面對面。
當年分明可以選擇抓緊周旭堯的手,可她因為害怕逃了,后來分明可以選擇拒絕跟6禹行結婚,她又因為擔心輿論選擇屈服。
換成是她,被千夫所指又如何?被世人嘲笑又如何?只要那個人愛她,她就有勇氣在一條鋪滿荊棘的路上走下去,哪怕是會遍體鱗傷!
而凌菲這樣的女人,臨陣逃脫,害怕嘗毒又想吃到蜜糖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這兩個男人的愛!
倘若當初不是因為她,秦桑敢肯定,她和6禹行一定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管他多大的仇恨,只要有足夠的愛,統統可以讓時間來填滿!
如果要怨,那也輪不到她凌菲,而是她!
凌菲怔怔地站在原地,仿佛眼前的秦桑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鐵壁,自己被她籠罩在揮之不去的陰霾里,而在她瞧不見那一面,是陽光萬丈,鮮花綻放的景色。
這就是她和秦桑的區別,從本質上的區別。
秦桑輕嗤一聲,邁開步伐往前走,腳步正要往下,卻看見了站在樓梯處的6禹行。
他整潔的西裝,熨燙筆直的西褲,頎長的身軀堵在樓梯上,自下而上與她面對面站著。
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陰柔沉默,秦桑的心尖微不可絕地疼,感覺并不明顯,但是呼吸仍舊有些困難。
他在這里多久了?又聽到了多少她和凌菲的對話?
6禹行一步一步拾階而上,皮鞋踩在木質的階梯上,出沉悶的聲響,每一聲都像踩在了她的心尖上,一步一顫。
直至走到秦桑的面前,跟她的視線持平在一個水平線上,然后停下,低沉的嗓音喚道,“桑桑。”
很久沒有如此地靠近,她甚至能聞到來自于他身上的煙草氣息,這味道似乎比以往都要濃一些。
秦桑看著他,不說話。
“你剛說的垃圾,”6禹行沉緩地開口,“是指我?”
他果然聽到了,秦桑的長睫顫了顫,繼續保持緘默。
“是嗎?”6禹行不懈追問,一向無欲無求的黑眸,第一次有了執拗的浮動。
秦桑抿了抿唇,“是。”
然而一個字說出口,她也跟著難過起來。
她想要問他,為什么要收著那些東西,為什么她扔掉的東西他還要撿回來,然而這些為什么,到了唇邊又重新咽回了肚子,帶著一種腥甜的苦澀。
知道了答案又如何?
他們都回不去了,在她選擇和周旭堯一起那一刻開始,她和他的路就出現了分岔口。
與其知道了痛惜,不如全部埋在心底,彼此各自走各自的路。
“你恨我嗎?”他看著她,嗓音變得沙啞而不自知。
奇怪,秦桑以為自己應該恨的,畢竟他那么混蛋,利用她的感情作為報復的工具,確實可恨。
但是現在她現自己沒有了那種情緒,到底什么時候淡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秦桑微微一笑,“比起爺爺對你6家做的一切,你現在對秦家做的一切,似乎已經足夠仁慈了,我并沒有理由去恨你。”
她錯開他,抬步往下走。
6禹行猝不及防地伸手攔住她的去路,“跟他離婚,別卷進周家的漩渦里。”
她只不過是跟周旭堯結婚了而已,為什么就那么多人都要橫插一腳逼著他們離婚呢?怎么有種全世界都反對她和周旭堯的感覺?
秦桑低頭看了一天橫亙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眉目含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秦桑怕的從來不是那些外因。”
她怕的,是她抓住的手,會松開,扔下她自己一個人。
6禹行深邃的眼睛驟然一縮,連同心臟都在收緊,“我是為你好。”
“謝謝,”秦桑推開他的手,一字一頓說得很慢,“但是,不必了。”
6禹行眼睜睜地看著她毫不留戀地往下走去,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抓住她,卻撲了個空。
她早已經走出很遠,一步一步遠離他的世界,而造成這種局面的人,正是他自己。
凌菲低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眼前出現一雙埕亮的男士皮鞋,在她的跟前停下。
她緩慢地抬頭,對著6禹行無法像往日那般扯出淡然的笑容。
兩人對視了半響,凌菲淡聲開腔,“你都聽到了。”
沒有回答。
凌菲笑了笑,笑容有點凄慘,“你沒有聽錯,我就是想要她跟周旭堯離婚,我還想著周旭堯,想要跟他復合,孩子……”
“凌菲,”不等她繼續往下說,6禹行沉聲打斷了她的話,“你怎么想與我無關,你想離婚我也不會阻攔,前提是”
“盛興的股份,全部轉到我的名下。”
凌菲呵呵一笑,“原來你跟我結婚就是為了那點股份?”
6禹行單手抄進褲兜里,漠漠道,“你也可以繼續保留著6太太這個身份,該享有的,我一樣不會少你。”
“當然,”6禹行眉宇冷凝,聲音沉郁,“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這么聰明就不用我強調了,有些秘密既然一開始就選擇沉默,那么你就給我忍耐一些,繼續守著。”
6禹行說完,面無表情地越過她,帶起一陣蕭瑟的冷風。
先是秦桑的打擊,后是6禹行的警告,凌菲第一次那么深刻的意識到,不管她怎么選擇,事情都沒有按照預期的展。
她和6禹行維持了近五年的平靜婚姻,這一刻,平衡終于要打破。
那天從秦家回來以后,秦桑經常都在走神,周旭堯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索性直接上前,一把抽走了她手里的書。
秦桑這才回過神,周旭堯皺著眉頭,語氣是明顯的不悅,“在想什么?叫你那么多遍都沒有反應。”
對上他不善的眼神,她淺笑著,軟著聲音道,“有事嗎?”
周旭堯的眉頭這才松了幾分,“這幾天你都心不在焉的,生什么事情了?”
“沒有啊。”她調整了坐姿,兩眼無害地看著他。
周旭堯在她身側坐下來,伸手就將她抱在了腿上,圈住了她纖細的腰,低頭在她的脖頸上嗅了嗅,像只狗,溫熱的呼吸掃得秦桑微癢,不由得躲著他。
“癢!”
鬧了一會,見她恢復了精神,他才開口,“明天我要出差五天。”
“噢。”好像從香港回來以后,他已經好久沒有出差了。
周旭堯瞇著狹長的眼眸掃了她一眼,“你好像很期待我出差,就這么不喜歡跟我待在一起?”
秦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淡淡淺笑著,“哪里會?如果可以我很樂意陪你一起出差!”
那笑容要多假便有多假,她也壓根沒有掩飾的打算,顯然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個主意不錯,我給容旌打電話,讓他補一張機票。”他說著便伸手去拿手機。
秦桑見狀,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我開玩笑的!”
“可是我很認真,”周旭堯挑眉,低緩開口,“就想讓你陪我一起去。”
“我不要,坐飛機很累。”
“兩個小時沒多久。”
“你出差我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習慣。”
“我會抽時間陪你。”
“我不要!”秦桑瞪他,這人還來勁了!
周旭堯的眼神漸漸變得暗沉,性感的菱唇緩緩翹起,“給你一個機會補償我,滿足我了,答應你不用陪我去。”
秦桑太過熟悉他這種眼神蘊含的意思。
食色性也,這個男人對著她就沒幾次能夠正經。
“我去洗澡!”秦桑想要趁其不備從他懷里逃出來,然而魔高一丈,她根本就逃不掉。
“反正都要洗,索性一會再洗,節約資源。”
一個天旋地轉,已經被他壓進了沙里,來不及反抗,男人的吻已經落下。
他想要的時候,她便插翅難飛。
這一晚,他要得特別兇特別用力,秦桑到后來已經筋疲力盡,含糊之間,只聽見男人一聲聲親昵的喃語,如同深情的戀人,耳鬢廝磨。
“桑桑,桑桑……”
輾轉繾綣,纏綿悱惻。
事后,秦桑疲憊得閉著雙眼快要睡著了,身體軟提不起一絲力氣,周旭堯知道她愛干凈,抱著她進浴室簡單地沖個澡。
重新躺回床上,秦桑沾到枕頭便沉沉睡了過去,恍惚中好像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淡她實在太困太累了,眼皮沉重地掀不開。
中途做了一個夢,秦桑驀地驚醒,睜開眼睛的時候,也不知道時間是幾點。
房間里的燈已經關了,只有一盞壁燈在亮著,橘黃色光讓屋子里的黑暗淡去幾許,夜里的微風刮得窗簾出細微的沙沙聲。
秦桑翻了個身,身側的床是空的,伸手抹去,沒有溫度。
她抬眸看向窗邊,天際的月亮皎潔,柔和的銀色光芒投下一道剪影。
周旭堯站在落地窗邊,手里夾著一支點燃的煙,煙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那一道背影,在夜色里格外的孤獨,與剛才的熱情似火判若兩人。
明明離著那么近,她卻覺得他那么遙不可及。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是,在想誰?
秦桑不由自主地想起凌菲,想起那天自己對她說的那一番話。
事實上,她都是在胡說,如果真讓周旭堯選擇一個人,或許,他根本就不會選擇她。
閉上眼,將他孤獨的背影隔絕在外。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周旭堯已經不在了。
落地窗的窗簾被拉上,隔斷了清晨的陽光照進來,室內微暗。
秦桑起床洗漱,跟往常一樣下樓吃早餐。
餐廳里只有她和一只貓,湯匙碰著碗,出清脆的聲響,平時都毫無所覺,今天秦桑卻覺得這個餐廳特別大,空蕩蕩的能聽到回聲似的,她頭一次覺得有點孤單。
揉了揉額角,心底嘆息。
她大概是被昨晚周旭堯那個背影給影響了。
本以為他抵達目的以后,會給她捎個信息,結果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一整天,秦桑都沒有等到周旭堯電話,或者信息。
秦桑不知道第幾次盯著手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眉頭蹙了起來,恨恨地回了房間換衣服,化妝,然后出門。
周旭堯在身邊的時候,就像一個管家婆一樣,衣食住行他都要插一腳,秦桑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女兒,管得太嚴,以至于讓她失去了很多樂趣。
難得他出差,她干嘛堯乖乖待著啊?
秦桑像放監的囚犯一般,拽上陳眠和宋大禹他們準備瘋狂一把,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在選擇了在夜莊。
起碼夜莊也是周旭堯的地盤,真有什么意外,也能第一時間尋求到救援。
夜晚的夜莊一如既往地繁華喧鬧。
炫目的燈光和吵鬧的音樂,人的歡呼和放肆,渾濁的空氣混雜著各種酒的味道。
看著她眼前的空酒瓶,陳眠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蹙眉呵斥,“夠了,別喝了!”
秦桑今晚化了個淡煙熏,鳳眸微瞇,紅唇微翹,那模樣足以令周圍一圈男人為之瘋狂,感覺到周圍投來的目光,宋大禹他們也是一陣頭皮麻。
“姑奶奶,你再喝下去,回頭遭殃的就是我們了!”
秦桑不滿地嘟嚷著,“我讓你們出來就是陪我喝酒,來這里不能喝酒,難道是看大戲嗎?”
陳眠面無表情地將她面前的酒瓶全部挪開,扣住她的手將她壓進沙里,“出什么事了?”
秦桑曾經因為醉酒吃過悶虧,所以一向把持有度,今晚有點過了。
陳眠沉聲道,“跟周旭堯吵架?”
吵架?秦桑搖頭,懶洋洋地道,“沒有。”
昨晚還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這算哪門子吵架?
因為酒精的作用,她的臉蛋浮這一層淡淡的紅潮,霓虹交錯里,眼神帶著散漫的迷離感,“沒有吵架。”
陳眠盯著她,朝宋大禹他們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用擔心。
“你知道嗎?他就喜歡管我,什么都管,比我爸還要啰嗦,但是我又不能管他,整得他像個獨裁者,我都快煩死了!”
陳眠挑眉,“周旭堯?”
“不是他還有誰。”
“他到底怎么了你了?”這副模樣,說沒有吵架都沒人信。
“真沒什么,我跟他都挺好,就是他有點煩人,”秦桑忽然捂著胸口,笑容飄忽,“可是,我就是覺得這里很悶,有點喘不過氣。”
6禹行的事情,雖然知道不該再去追問,但這些天卻一直一直糾結著,總是有些不甘心,也許這么多年她都耿耿于懷,就是因為不明不白。
然而最令她感到窒悶的,卻是周旭堯深夜獨自站在窗邊沉默沉吟的背影。
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夜里,他經常如此?
可他怎么樣跟她有什么關系?正是因為搞不清楚,她一整天都浮躁不已。
這酒也是越喝越寂寞。
陳眠看著她的臉,伸手拉她,“走吧,我送你回家。”
秦桑掙扎,“我不要回去!那個別墅又大有空曠,瘆的慌!我不要回去!”
她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仰著緋紅的臉蛋,“這里熱鬧,就待這里。”
“你喝醉了。”陳眠波瀾不驚地道。
“我沒有,”秦桑從沙上掙扎著站起來,踩著恨天高搖搖晃晃地,看得陳眠一陣心驚肉跳,“我們去跳舞吧!”
陳眠扶著她,她便順勢拽住陳眠,蠻橫地往舞池中央舞池走去。
“你喝醉了,別鬧!”
“跳舞跳舞……”
女人起酒瘋,十頭牛都拉不住,秦桑更是如此,陳眠被她拽得一起淹沒在人群里,被人撞得骨頭都快要散架了,秦桑卻牢牢抓住她的手,在忽明忽暗的曖昧燈光下,笑靨如花。
后來是宋大禹他們走過來,一起合力才將她帶出舞池。
本想送她回西井別墅那邊,但是考慮到路途遙遠,陳眠最終選擇回去她的公寓。
回去的路上,秦桑就睡死了過去,滿口的胡話不清不楚,只是折煞了陳眠,一晚上沒有回家,跟溫紹庭電話說明情況,但他仍然是一副不爽的口吻。
第二天,陳眠需要上班,她早早起來,給秦桑熬了紅豆粥在鍋里溫著,留了便簽便去上班了。
而秦桑是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的,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的吵個不停。
宿醉后遺癥,頭痛欲裂,秦桑扯開被子,頂著一頭凌亂的,眼睛閉著伸手摸到手機也沒看一眼,語氣不善地接起,“喂,誰?”
“小姐,我是席助理,你在哪里?”
秦桑的腦袋還處于一片混沌中,愣了半響,電話那端的席助理沒有聽到聲音,叫喚了她好幾聲。
“席助理,這么早,找我什么事嗎?”
“小姐,二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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