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張龍又回來了,“少族長,都處理完了,暴徒也清理干凈!接下來怎么做?”
“全城實行軍管!開始搜救受傷的同胞!”張國昌點點頭,命令道。
“是!”
張龍敬禮領命,又接著請示道,“少族長,我們在追擊歹徒的時候,繳獲了大量的金銀財務!怎么處理?”
“哦!安排人手,對所有贓物進行分類整理,登記造冊!”張國昌想了想,又繼續交待道:“回頭再尋找主人或者用來救助受害的同胞!”
“是!”
張龍領命走了之后,張國昌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樂樂!你在這休息一會,我去幫忙救人!”
“鯤哥!我也跟你去吧!”黑玫瑰也跟著站起來。
“不用!你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張國昌說完轉身走了。
實武牙的醫院,手術室里,張國昌一身白大褂,飛快的縫合著傷口,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上手術臺了。
仿佛他天生就是做醫生這一行的,今天猛然之間又拿起手術刀,居然一點生疏感都沒有,有的只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親切感!
一個接一個的傷者,推進手術室!處理完又被推出手術室。
身體上的疲憊再增加,張國昌心頭的怒火也在積攢!
當又一個傷者被推進手術室,張國昌的怒火徹底爆發了,“該死的殖民者!該死的暴徒!全都該死!……”
剛剛推進來的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的雙臂被砍了好幾刀,露出了森白的骨頭!下體嚴重撕裂,一片血肉模糊!
小女孩已經因為流血過多,陷入了休克,生命危在旦夕。好在搜救的戰士,緊急用銀針給她止了血,不然根本撐不到醫院!
張國昌顧不得感傷,趕緊用銀針給小女孩做了全身麻醉!
開始剝離手臂上的肌肉,一點一點,把肌肉一層層的剝離開。
剝離完肌肉,開始校正骨頭,把已經斷了的骨頭扶正,剔除骨頭碎塊!用細鋼絲把斷骨縫合上。
然后找到被砍斷,縮到肌肉里的手筋,把手筋抽出來,細細的縫合,接好。
又把肌肉一層層縫合好,血管一根根縫合好!撒上金創藥,包扎好。
等兩只手臂修復好,張國昌正要去縫合修補小女孩的下體,旁邊打下手的族人,驚叫道:“少族長!小女孩沒有呼吸了!”
張國昌一驚,怕的就是小女孩撐不下來,沒有儀器可以隨時監控生命體征,他能做的就是加快手術的速度!
上前伸手在小女孩鼻子上試了一下,確實沒有呼吸了,有伸手按在小女孩的胸口,還好!還有微弱的心跳!
張國昌再次抽出幾根銀針,扎到合谷、足三里、勞宮幾個穴位上!刺激小女孩的生命潛能!
過了一下會,小女孩恢復了呼吸,心臟跳動也變得有力了!張國昌還不放心,又對打下手的族人命令道:“去!找我二叔!要一片老人參來!”
為了讓小女孩能夠活下來,張國昌準備用人參來給她吊命。
等打下手的族人走了,張國昌開始給小女孩清理下體的傷口。
一切都處理完,張國昌把人參放到小女孩的嘴里。
“唉!把她推出去吧!注意觀察!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她的命了!”
“下一位!”
張國昌又繼續投入到救治傷者的工作中去。
張國昌一直忙碌到晚上,救治工作才告一段落!
回到臨時征用的住宅,一進門就聽到屋里傳來黑玫瑰和別人的談話聲。
張國昌站在門外,準備聽聽是誰來了。
只聽屋里一個蒼老的聲音,“感謝女將軍的援手之德!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女將軍不嫌有些殺戮過重嗎?圣人曰,以德報怨!……”
又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女將軍!胡老說的對!你們殺戮太重了!有違圣人訓誡!……”
“是啊!是啊!……我們中華歷來都是禮儀之邦……”
張國昌實在聽不下去了,一群老學究,不知道感激別人的救命之恩,反而幾個老男人圍著一個小姑娘,聲討救命恩人殺戮過重!
一推門,走了進去,“老先生!您學問深,能告訴我關于以德報怨,圣人是怎么說的?”
“你…這位先生是?”胡老站起來,疑惑的看著黑玫瑰。
“我是一名醫生!也是你們嘴里這位女將軍的先生!”張國昌走近了,自我介紹道。
張國昌看著胡子掛到胸前的老學究問道,“胡老先生是吧?您能指點一下晚輩,學習一下圣人的訓誡嗎?”
“好!既然你這么好學,我就給你講講圣人的學問!”
也許是年齡大了,腦子有些糊涂了,胡老沒有聽出張國昌話里帶刺,捋著胡須,自得的說道。
“圣人教導我們,要寬以待人,嚴以律己!講究的是以德報怨!……”
“胡老先生!我記得圣人的話,好像不是這么說的吧?”
“你…你…堅子不足與謀!”胡老先生一揮衣袖,“你讀過幾天圣賢書?”
張國昌冷冷的說道,“胡老先生,也許我讀的圣賢書沒您多!”
“但是學生如果沒記錯的話《論語憲問》里面是這么說的,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胡老先生學生記得可對?”
“你…你…”胡老先生被張國昌嘢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讀了一輩子圣賢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還敢跑到這里大言不慚!”張國昌寒聲打斷了胡老先生的話。
“別人都殺到門上了,你們還在這里以德報怨!我借用圣人的話問問你們,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迂腐的人,才會縱容這些暴徒,屢次施暴!屠殺我華人同胞!”
“外面那么多的同胞!可以說都是你們間接害死的!”
“你…你…我…我…不…不是…”
張國昌的話字字刺耳,句句誅心,說的幾位前來問罪的老學究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