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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汽笛聲,豪華郵輪緩緩離開了上海的港口!
張國昌揮舞著手,沖前來送行的人群告別。
本來昨天酒會上張國昌就說過,今天不必前來送行了,可是該來的都來了,他甚至在人群里看到了向書記。
隨著郵輪慢慢駛向大海,岸邊的人群,變得越來越小,直到看不見。
大海上的路途是那么的枯燥!因此郵輪上,大多會舉辦一些酒會之類的活動,來打發枯寂的旅程。
張國昌不愿意和這群帶著假面具的男男女女,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更沒有想要到酒會上獵艷的心思。
自從上了郵輪,他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了。
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危險來自哪里?
日軍司令部,朝香宮鳩彥來到了板恒征四郎的辦公室。
“板恒征君,海軍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朝香宮鳩彥雖然已經卸去所有的職位,但畢竟是親王,板恒征四郎對他依然保持著足夠的禮貌。
“是的!親王殿下!我們的人親眼看著張國昌上了郵輪,已經通知海軍!”
“吆西!過了今天,這個該死的支那人,就要到大海里喂魚了!”
朝香宮鳩彥捏著蘭花指,掩口輕笑著說道。
優美的姿態,配上陰森森的笑聲,即使板恒征四郎聽了也渾身起雞皮疙瘩。
“嗨!不過海軍的意思,等明天進入深海再動手!畢竟船上還有許多西方國家的人!”
板恒征四郎擔心的看著朝香宮鳩彥,親王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尖細的嗓音,越來越女性化的舉止,甚至已經開始化妝。
板恒征四郎擔心有一天,親王殿下會徹底變成公主殿下。
朝香宮鳩彥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妥,雖然對強壯的男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沒關系!這一天兩天的,我還是有耐心的!板恒征君!請加快攻擊南京的步伐!我要親眼看著,南京為北冥殉葬才能安心回日本!”
“嗨!親王殿下放心!我會命令部隊加快前進的步伐!”板恒征四郎也盼望著早點拿下南京,好趕快把這位親王殿下送走。
這位親王看自己的眼神太邪惡了,總是往自己身邊湊,想要伸手撫摸自己的胸膛。
見朝香宮鳩彥一直不肯離開,板恒征四郎只好找了個借口,逃似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煩悶的張國昌不愿意去和一群虛偽的人玩虛情假意。
叫上張華和張寶,要了要了一副撲克牌,回房間打牌打發時間了。
回到房間,張國昌開始教兩人,后世非常流行的三人玩法,斗地主。
當然了,這里不能叫斗地主了,他們三個都是大地主,那能斗自己呢!
這點小事,難不住張國昌,他給改了個名字,打皇帝。
打發和斗地主一樣,一個人當皇帝,另外兩個人當革命黨,聯合與皇帝斗。
張國昌講解了一邊,三人又教學式的試玩了幾把,等張華兩個人熟練了,就開始正式玩。
都是自己家人,三個人也沒有玩錢的,張國昌提議輸了的貼紙條。
張華兩個人也不客氣,立刻找來紙條,和張國昌投入的玩了起來。
斗地主考驗的就是心算和記憶力。
這都是中醫的特長。
剛開始,張華和張寶不熟練,不一會,臉上就貼滿了紙條,慢慢的張華和張寶熟練了,學會了配合,張國昌的臉上也開始貼上了紙條。
三個人一直玩到身上貼滿了紙條,沒地貼了,剛學會,正著迷的張華和張寶還不肯結束。
一直打到吃晚飯,吃完飯,張華有纏著張國昌開始打牌。
從最初張華、張寶陪著張國昌打牌,變成了后來的張國昌陪兩人打牌。
雖然主動關系變了,但依然是為了打發時間。
時間過的挺快,出海的第二天,三人又打了一天的牌。
晚上癮頭正大的張華帶著張寶又聚到了張國昌的房間里。
三人正斗的開心,張國昌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一種危險的信號在心頭蔓延。
張國昌顧不得什么了,扔下牌,順手抄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槍,跑出房間,來到甲板上。
今天的天氣不錯,風浪很小,張國昌站在甲板上四處觀望,尋找可能存在的危險源。
這時張華和張寶也跟著跑了出來。
“少族長!出什么事了?”
“咦!你們看那邊有好多大魚!速度好快啊!”四處打量的張寶突然指著遠出喊道。
張國昌順著張寶的手一看,頭發都炸起來了。
“魚雷!快!跳船!”
一邊大喊著,一邊抄起被扔在甲板上一只救生圈,跳上船舷,猛地一下,躥出了郵輪。
這一躥,足足躥出有二十米的距離,落入水中,張國昌開始拼命的揮動雙手,想遠處游去。
后面張華和張寶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出于對張國昌的盲從,也跟著抄起一只救生圈,跳進了海里,追著張國昌向遠處游去。
日本海軍怕被郵輪發現,不敢靠的太近,在剛剛進入魚雷最大射程的地方,發射的魚雷。
為了保險,接連發射了二十枚魚雷。
也正是小鬼子的謹慎,給了張國昌三人逃生的機會。
當張國昌跳下海,有一分多鐘的時間,身后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
爆炸產生的巨浪,拍打著張國昌三人的后背,把他們向遠處推動。
正當張國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塊巨大的木板飛來,正拍在他的后背上。
張國昌噴出一口鮮血,昏迷了過去。
救生圈也被砸壞了,張國昌開始慢慢的下沉。
“少族長!”
身后的張華和張寶,下的臉都黃了,緊游幾下,沖進海里,把張國昌抱了起來。
遠處,戰略巡洋艦上,小鬼子們,看著被炸的四分五裂,緩緩下沉的郵輪。
哈哈大笑起來,死神終于被他們干掉了。
“給上海派遣軍司令部發電報!就說,北冥已魂歸大海!”
“嗨!”
上海派遣軍司令部,板恒征四郎的辦公室里。
朝香宮鳩彥拿著電報發出瘋狂的笑聲,笑的眼淚鼻涕橫流。
在日本沒有比他更恨張國昌的了。
如今終于大仇得報。
“傳令下去!給所有參與人員下封口令!任何人不得議論此事!我們和沉船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