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昌自己來到大院,張父和張母、二姨太、三姨太已經鍛煉完身體,正坐在大廳里說話。
見張國昌自己過來了,張母忙關心的問道:“冉兒呢?怎么沒和你一塊過來啊?”
張國昌尷尬的說道:“她有些不舒服,我讓她多休息一會。”
張父一拍桌子,“胡說!昨天還好好的!是不是你們吵架了?”
張國昌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臉憋的通紅。
張母這時猜出什么來了,伸手拉了拉張父的衣服。
心直口快的三姨太來一句:“老爺!人家小兩口這么長時間沒見面了!折騰得厲害點也正常啊!再說了,冉兒那丫頭才到明勁巔峰,對上鯤兒這個混元鏡大高手,能起得來才怪呢!“
張國昌實在在餐廳里實在呆不住了!說了一句“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
紅著臉快步走出大廳。
身后傳來三姨太的笑聲和張母的笑罵聲“你呀!什么時候能長大啊?都是做娘的人了,這性子還是一點不改!”
路上遇到二弟張鵬夫妻來給父母請安,張國昌也沒好意思多待!怕弟妹再問出什么讓人尷尬的話來!匆匆打了個招呼就走!
到了軍營正好趕上戰士們吃早飯,張國昌跟著蹭了一頓早飯!
曹川一個勁疑惑的打量著張國昌,很是好奇,這回家了怎么不陪老人一塊吃早餐啊?
難道是老大那方面不行!被嫂子趕出來了?不好意思回家!曹川一邊吃飯一邊腦補著張國昌到軍營吃早飯的原因。
張國昌要是知道曹川的想法非得掐死他不可!男人怎么能忍受別人說他不行!
吃完早飯,張國昌實在忍受不了,曹川老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看。
在軍營待了一會就離開了,看看時間還早,陳冉應該還沒起來,就在寨子里溜達了一圈。
沿著熟悉的街道,張國昌慢慢的溜達著,不時和熟悉的族人們打著招呼。
張國昌就是在這個寨子里長大的,這里的每條街道,街邊的每一棵大樹都留下了張國昌童年的回憶。
張國昌邊走邊看,一路走回老宅子,離家里還有一段距離,就聽到一個囂張的聲音在叫囂著。
“我不管你們是什么家族!老子奉命去上海支援戰事!去拼命保護你們這些賤民!現在路過你們南陽市,向你們籌集一點軍資,居然敢給老子唧唧歪歪的!老子不管你們張家有多厲害,看清楚了,老子的槍可不認人。”
張國昌走近一看,只見一個身穿少校軍裝的男子揮舞著手槍在沖張父大喊大叫著。
這時老宅子門前圍滿了族人,一個個攥著拳怒氣沖沖,要不是張父攔著,早上去把這群當兵的撕成碎片了。
“長官去前線抗擊日寇我們張家自然要支持!這樣!管家去取五萬大洋給這位長官,一充軍資!”
“靠!你打發叫花子呢?我告訴你,老東西!你們不是什么傳承千年的家族嗎?老子也不多要,乖乖拿一百萬大洋來,否則……”
“否則怎么樣?”張國昌推開人群走了出來,沉聲問道。
“否則老子滅了你們張家!回頭上報就說你們叛國通敵!”
張國昌穿的是便裝,少校不認識他,肆無忌憚的說道。
“叛國通敵!好大的帽子啊!你們是哪部分的?長官是誰?”張國昌冷笑一聲問道。
張國昌又回身對陳冉說道:“去把我的衣服拿來!”
“老子說你是叛國通敵!你就是叛國通敵!你是那根蔥啊?”少校絲毫沒把張國昌放在眼里,斜眼看了他一眼叫囂道。
“哼!哼!”張國昌哼了兩聲沒有說話。
張國昌忍著心頭的怒火,心說等一會再收拾你!之所以要忍,是因為在自己家門口上,怕一但打起來傷了族人。
畢竟這個少校也帶了一百多人,一百多條槍,對族人的威力還是比較大的。
“怎么?慫了!剛才不是還牛逼哄哄的問我是那部分的嗎?”
少校見張國昌不說話,更囂張了!用槍頂了頂帽子,歪著頭嘲諷道。
“來給爺爺磕個頭,爺爺告訴你!還有你!老東西!趕緊的!爺時間有限!再不交出來!也就自己動手了!到那時,哼哼!”
少校心里得意的想道,都說這張家多厲害!再厲害對著槍不也慫了嗎?
這么想著輩分也見長,從老子變成了爺。
這時陳冉跑出不來把衣服遞給張國昌,張國昌慢條斯理的脫下大褂,把軍裝換上。
又把武裝帶扎上,才對少校說道:“現在,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看到張國昌變成了將軍,少校傻眼了,再虎的人,也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心里一陣慌亂,頭上的汗也淌了下來。
自己剛才太囂張了,基本上把事情都做絕了,落在他手里絕對沒好,何況自己的身份自己清楚。
想到這里惡從膽邊生,一整身上的衣服。
“好啊!你居然敢冒充中央軍少將!我斃了你!”說著抬槍就要射擊。
“啪!啪!啪!”
三聲槍響,少校哀叫著摔倒在地。
槍是張國昌開的,要是讓別人在他面前先開了槍,也不用混了。
張國昌第一槍打的是少校手槍扳機的位置,連同扳機和手指一塊打斷了。
氣少校說話囂張,出手狠毒。第二槍第三槍打的是膝蓋,除非神仙下凡,否則少校這輩子是站不起來了。
現場一片混亂,張氏族人看少族長動手了,挽袖子就要上。張父一擺手制止住眾人。
少校帶來的士兵,開始慌亂,有心給自己的長官報仇!可是開槍的是一名少將,這些當兵的可沒有拿槍指著將軍的勇氣。
“放下槍!不許動!”
“不許動!”
“啪”“哎吆!”
正在這時,曹川接到消息,帶著汽車連和工兵連圍了上來,把少校帶來的士兵繳了械。
張國昌走到少校身邊,扯起衣服上的銘牌看了一下!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哪個部分的了?”
“長官饒命啊!卑職只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這樣的糊涂事!還請長官開恩啊!”少校沒了剛才的精氣神,趴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
“說!到底是哪一部分的?你的長官是誰?”張國昌身上的氣勢猛漲,壓向少校!
混元鏡的威壓,豈是一個作威作福的兵痞能夠承受的。少校的精神連一秒都沒堅持住,立馬就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