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高興的抓著張國昌的手,一個勁的感謝!
非要舉辦一個酒會,答謝張國昌的治病救命之恩。
張國昌晚上還有事,趕忙推辭道:“親愛的高斯,我的朋友!做為一名醫生,我不得不非常遺憾的告訴你,這半個月你還不能飲酒!所以酒會等你痊愈之后再舉辦吧!”
告辭離開美國駐總領事館,張國昌又帶著樂成兩兄弟來到了美國花旗銀行。
和詹姆斯的交談也是非常的愉快,本身張國昌就是花旗銀行的大客戶。
這次去美國又要通過花旗采購兩條大型的罐頭生產線,還有可能采購更多的藥品生產線。
這不是賺多少錢的問題,關鍵是可以借此提高花旗銀行在國內的影響力。
這個時候正處在大蕭條時期的美國,可沒有禁運一說,只要你敢買,我就敢賣。
對于張國昌要求幫忙找的律師也馬上就到位了!
這個時候律師的日子也不好過,聽說有工作還不趕緊的。
談完公事,又閑聊幾句,看看時間不早了,張國昌謝絕了詹姆斯的挽留,告辭離開。
張國昌是真的有事,駐地里還有100多家族子弟等著自己呢!
回到駐地正好趕上吃完飯!最近這幾天,張國昌正點吃飯的時候還真不多!要不就是忙忘了,要不就是正在執行任務。
晚上燒的是加了藥材的牛肉湯,廚師長的手藝不錯,加了料的牛肉湯燒的一樣香甜可口。
看著戰士們吃的很香,張國昌心里也高興,這幾天的辛苦算沒白費。
吃過飯張國昌把家族字弟集中起來,開始訓話。
“咱們都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沒有外人,今天我也不說那些客套話了!咱直奔主題!”在族里張國昌的威望還是很高的!
千年傳承的家族,規矩森嚴。作為少族長,除了族長、族老等少數的幾個人以外,沒人能違背張國昌的話。
“咱們丑話說到前面!讓你們來當兵,就是讓你們來送死的!我!張國昌帶著你們一塊去死!你們死了,父母妻兒由族里贍養!活下來的,算你撿條命!”自己家人沒什么藏著掖著的!張國昌上來就先把狠話撂地上了!
張國昌停頓了一下,讓族人們消化一下。
又接著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來到軍營,就要守軍營的規矩!不要以為你是張氏族人就搞特殊!要說特殊也有,那就是要比別人吃更多的苦,流更多的汗!”
“我不希望看到有哪一個人,仗著是我張國昌的族人,就去欺負其他的戰士,或者搞特殊不認真訓練!一經發現家法伺候!絕不容情!”張國昌瞪著眼睛嚴肅的說道“聽明白沒有!”張國昌大聲的問道 “明白了!少族長!”地下的家族子弟還沒有從剛才張國昌的話里醒過來!稀稀拉拉,殘差不齊的回答道。
對于族人的回答,張國昌非常不滿意,但是考慮到今天第一天走進軍營,也沒有強求。
而是繼續說道:“宣布一條命令!以后在軍中,沒有少族長!要喊長官!你們之間也一樣,不管輩分大稱呼時一律叫各自的姓名!”
“明白沒有?”張國昌再次大聲問道 “明白了!長官!”依然是殘差不齊,聲音大小不一。
“大聲點!沒吃飽飯啊!”張國昌大聲的喊道 “明白了!長官!”這次好了很多!雖然還是不齊,但是聲音大了許多!
“朵里塞驢毛了?大聲點!沒聽見啊!”
“明白了!長官!”
這些族人的火被激出來了!一個個提足了中氣,大聲的喊了出來!
震耳欲聾的喊聲在操場響起!一旁看熱鬧的戰士,一個個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乖乖!不愧是惡魔的族人!一個個聲音真夠大的!再也沒人敢小瞧張國昌的族人,說他們是走后門進來的了!
看看周圍戰士的反應,張國昌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明著是訓誡自己的族人,其實是敲打其他的戰士!
中午張國昌就聽到有人說怪話!說將軍的族人就是不一樣,不用選拔,直接就進特戰團。
長此以往不利于團結,這才有了剛才的訓話。
目的達到了,張國昌也不再廢話。宣布解散。
晚上李進找到張國昌,“老大!你這些族人還要不要找規矩選一遍啊?”
“選一遍?你是說那些考察體力,耐力,毅力的選拔?”張國昌看著李進問道 “是啊!不選一次,其他戰士會有意見的!”
“怎么選啊?那些招數對他們根本沒用!他們一個個,最起碼都是明勁巔峰的高手。這么說吧,他們可以負重五十公斤輕松跑完五十公里!你準備用什么標準去選?”
“至于其他戰士有意見,不用擔心,有意見也保持不了幾天。”
“他們缺的是軍隊的規矩,你在這方面多下點力氣。多訓練一下戰術動作,體能訓練就算了!至于其他的訓練,像瞄準射擊訓練,直接吊四塊磚,加頂碗。”
“知道了老大!那我走了!”李進說完走了。
看看時間該給戰士們上課了,上課的地方是一個大車間改的。1000同時上課都沒問題。
不過這樣的教室,也只有張國昌能用。其他人講課后面根本聽不見。
張國昌每次講課,都要運足內力,才能把聲音傳遞到每個人的耳邊。
今天講的是解刨學,張國昌走到教室中間,讓戰士把道具搬上來。
什么道具,當然是新鮮的尸體,戰場上就是不缺新鮮的尸體。小鬼子的尸體多的是,用小鬼子的尸體做實驗,張國昌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十個人一組,每組一句尸體,隨著張國昌的講解一點一點的把尸體肢解。
“輕輕的劃開皮膚角質層,露出來的是脂肪組織,”
“靠!李大牛!你狗日的瞎亂來,再他娘的破壞道具,老子罰你去背尸體。”
“狗日的王富貴,老子在講皮膚結構,你狗日的,把道具的老二割下來干嘛?”
張國昌一邊講解著,一邊在各個實踐,小組轉悠,查看著戰士們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