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聯尚的秘書介紹后,大家才知道此人姓薛,名叫薛仁海,是這家酒店的老板,身價最少有十幾億,以餐飲,地產起家,在五漢市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八一中文81
當然和黃家比,那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黃家算得上是頂尖貴族家族,別說是在五漢市,哪怕在京城也算得上號。
酒過三巡,眾人都喝得興起,鐘可楚被大家頻頻敬酒,弄得也喝了不少。
薛仁海多次過來敬酒,還派人送了一張藍天花園大酒店頂級會員卡,無論誰持這張卡,在藍天花園大酒店永遠免費。
黃聯尚本來想拒絕,但是看到鐘可楚,眼睛一亮,接過來,恭敬的遞給了鐘可楚。
薛仁海看得驚訝連連,這可是五漢市市委書記,真真正正的天北一把手,竟然對這個年輕人,如此恭敬,那么這個年輕人是什么身份?
想到這里,薛仁海更是頻繁的對鐘可楚敬酒。
黃家眾人有意無意,跟鐘可楚套著關系,黃家的年輕輩更是哄搶著灌鐘可楚的酒。
不知道是鐘可楚修為太高,還是因為喪尸的身體,愣是一斤多白酒整下去,一點事都沒有,其他人已經醉了七八分,桌上趴了一片。
很多人不停的往洗手間跑,吐得包間的洗手間一塌糊涂,酒氣熏天,搞得眾女眷只能去外面找洗手間。
黃老坐在那里樂呵呵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酒桌上不一樣的鐘可楚,黃老現這小子其實就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心里一陣感慨。
就在大家都喝的暈乎乎的時候,黃老小女兒黃顏,沖進包廂,慌張的喊道:“父親不好了,大嫂和穎兒上洗手間,被一幫人拉進包廂,死活不讓她們離開,說什么小穎撞壞了他女朋友送的手表,弄的她女朋友肯定要和他分手,一定要小穎做他女朋友。”
“在哪個包間?”沒等黃老回答,鐘可楚就語氣冰冷的道。
“北海廳,他們人很多,而且有不少混混。”黃顏緊張道。
還沒等黃顏說完,鐘可楚像一陣風一樣的沖了出去,手上拿著喝酒的空杯子,變成一堆粉末,飄散在半空。
薛仁海聽了這個消息,驚出一身冷汗,急忙起身跟了出去,心里暗叫道:“這是哪個狗崽子不長眼啊,不但把自己苦心營造的局面,毀于一旦,恐怕還會連累自己,對黃家無法交差,只希望黃家小公主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鐘可楚一腳踹開了北海廳包間的門,整個房間有十幾個人,有男有女,三四個壯漢,將黃邢穎和秦婉兒圍在墻邊,眼中流露出猥瑣的笑。
秦婉兒擋在張皇失措的黃邢穎前面,將黃邢穎護在身后。
三四個大漢,伸手不停在她們身上占著便宜,秦婉兒盡管不停的抵擋,奈何也不是這幾個壯漢的對手。
“哥哥,救我…”黃邢穎,道。
見到鐘可楚出現,她嘗試著沖向鐘可楚,卻被一人擋了回去。
害怕的雙手捂著臉蹲下去,那瘦弱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來,淚水順著指縫無聲地流下。
“小穎別怕,有哥哥在,哥哥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鐘可楚見黃邢穎擔驚受怕的模樣,怒火沖天,他壓著心里的怒氣,溫柔的對黃邢穎道。
鐘可楚正走向秦婉兒和黃邢穎。
其中一人肆無忌憚的道:“我道是誰,這么囂張,敢踹開我們包間的大門,原來是大舅子來了。”
“兄弟們,門關上,既然大舅子來了,我們就好好招待招待。”坐在主位上,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說道。
鐘可楚絲毫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走到圍著秦婉兒和黃邢穎幾名壯漢身邊,沉聲喝道:“滾開。”
幾人被鐘可楚散出來冰冷的氣勢所略,都不自覺地退后幾步。
鐘可楚一把抱起嚇得渾身抖的黃邢穎,將秦婉兒護在身后,冰冷的看著包間的眾人。
剛剛被鐘可楚嚇退的幾人,惱羞成怒,正準備上前給點顏色鐘可楚瞧瞧。
這時候,包廂的大門再次被推開,黃家眾人和薛仁海趕到。
薛仁海見到主座上坐著的青年,臉色猛變,走上前去畢恭畢敬的說道:“劉公子什么風把您吹來了?多有怠慢,劉建峰老爺子還好吧!”
見薛仁海如此這般,黃家眾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心里想道:“自己家小公主,在你地盤被人給欺負了,你不過來質問人家,竟然還客客氣氣的問好了?”
黃聯尚臉上烏云密布,望著薛仁海的眼神,無比陰沉。
其實薛仁海,自己是有苦說不出,他這么做完完全全是在提醒黃家。
劉建峰老爺子,那可不是一般人,整個寺川省聽到劉老爺子的名號,都要禮讓三分。
劉家在寺川省,絕對是頂尖的家族,由黑道起家,在劉老爺子手上,三十余載,不斷壯大,已經有了成為寺川省第一世家的趨勢。
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俗話說,民不與官斗,黑道更是如此,哪怕你在黑道混的再牛逼,和官家作對分分鐘叫你滅亡。
劉建峰之所以,能把如今的劉家展成這般規模,傳聞他是一名武者,現如今更是達到了,傳說中的武宗之境。
武學界里都流傳一句話,武宗不可辱,辱者死!
劉文作為他的嫡系子孫,如果在天北市出了事,不只是自己,恐怕是整個黃家都難以善終。
這也是薛仁海,在問候劉文的時候,叫出劉老爺子全名的原因,不然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沒有膽量直呼劉老爺子全名。
果然黃老和黃聯升,聽了劉建峰的名字,眼中閃過一抹駭然。
黃老以前在京城呆過,雖然沒有見過劉建鋒此人,但是對他的傳聞可是聽過不少。
黃聯升由于身在黑道,更是有幸親眼目睹過劉建峰,赤手接子彈,徒手斃“蛟龍”的英姿。
當時他是多想結交劉建峰,別看自己在湖貝市和五漢省,也算是響當當的人物,奈何自己在劉建峰眼中,根本一文不值,無奈之下,只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