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尚,我來問你,三年前你母親去世的時候,你送給你侄女的青銅鐵盒,你還記得嗎?”黃老沉聲問道。
“父親,您是說送給邢穎的那個青銅鐵盒嗎?我當然記得啊,怎么了?”黃聯尚詫異的問道。
這都多少年的老黃歷了,父親怎么突然問起這個?黃聯尚心里覺得有些古怪。
“你之前說你這個是從何處得到的?”黃老繼續問道。
“我之前不是和您講過嘛,就是四年前我去京城大伯家,從四哥手中買來的啊!”黃聯尚道。
“那你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黃老道。
“我怎么知道啊,當時我拿回來不是大家都不認識嘛。”黃聯尚皺眉道。
“父親,莫非你的意思,邢穎和她母親,現在這個樣子,和當時老二拿回來的青銅鐵盒和有關”老大黃聯官猜測的的問道。
“這不可能,當年四哥一直把這個青銅鐵盒,放在她閨女房間,我見她閨女每天都精神抖擻,身體健康,才想到買回來送給邢穎的,而且邢穎之前也一直是,比常人更有精神更健康啊!”黃聯尚大驚失色的說道。
“愚人啊,愚人,如果真的是這么好的東西,你四哥會這么輕易賣給你?你侄女比她寶貝閨女還重要嗎?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叫九陰扣龍鎖,里面鎖著一只,日夜受陰氣煎熬的怨靈,長期放置身邊,身體受到陰氣的侵蝕,就會出現你侄女和嫂子這樣的情況。”黃老聞言厲聲說道。
“父親,你這些說的都是真的?”黃聯升和黃老他兩個女兒,面面相覷道。
黃老兩個女兒分別叫,黃婷和黃顏,兩人都是商場精英,生意做得非常之大。
黃老點了點頭。
“老四,他安的是什么心?”老大黃聯官咬牙切齒地道。
“這、這…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老四竟敢害我。”黃聯尚勃然大怒的叫道。
“爺爺,我們不是本家嗎?你和大爺爺可是親兄弟,四叔為什么要害我母親和妹妹?”黃聯尚的兒子,黃邢海開口問道。
“因為你四叔根本不是你大爺爺的親生兒子,而是你大伯抱養的,沒想到養虎為患。”黃老咬牙切齒地說。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聽說過這段秘聞。
“就算是抱養的,也不應該害我們家呀!”黃邢海還是不解的問道。
“恐怕他是在哪里知道了,他的親生父親,就是死在你大爺爺的手中。”黃老不無擔憂的說道。
原來當年黃老的哥哥,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典型的紈绔子弟,風花雪月、尋花問柳、欺行霸市,無惡不作,直到弄出人命,黃老的哥哥這才,徹底改變了以前的作風,就像換了一個人,被家里安排走上仕途。
現在老四的親生母親,就是他們大伯父的二房,他們叫二姨。
“怎么會這樣?父親,我馬上趕往京城,找到老四,問他如何才能讓大嫂和邢穎恢復。”老三黃聯升站起來,沉聲道。
“坐下,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就算你找到老四,他難道會乖乖的告訴你辦法嗎?他就不會抵賴?”黃老喝道。
“以前我們不知道是老四下的手,現在我們知道了,難道也要坐以待斃嗎?那大嫂和邢穎怎么辦?我們就不聞不問?”老三黃聯升反駁道。
“我們沒有什么證據證明是他做的,就憑一個青銅鐵盒,說是他害了你大嫂和邢穎,誰會相信?他完全可以說,不知道這個青銅鐵盒是什么東西,到時候推的一干二凈。他父親的死讓你大伯,本來就覺得對他有所虧欠,如果我們貿然,過去興師問罪,他再從中挑撥,讓我們和你大伯反目成仇,弄得我們整個家族雞犬不寧,一個處理不好,我們整個黃家,恐怕會被連根拔起。”黃老這樣一講,大家心里泛起一陣陣涼意。
“沒想到老四如此處心積慮,可是父親,就算我們一再退讓,以老四的心性,恐怕也不會善干罷休。”黃家老二黃聯尚,面色紫青,心中怒火中燒,強壓怒氣,冷靜的說道。
眾人聽了也深以為然,恐怕老四想要整個黃家,要為他父親陪葬,或者是謀奪整個黃家根基。
“父親,我覺得老三的辦法可行,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些,邢穎她們的性命還在老四手中,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暗中拿下老四,逼問出救人的辦法,到時候大伯知道了,我們直說就是,我相信木已成舟,大伯也不會真的為了老四和您翻臉,如果我們現在放任老四為所欲為,將來后果恐怕不堪設想。”老大黃聯官接著說道。
“你們都是這個意思嗎?”見老大說完,大家一次蠢躍動的樣子,黃老低聲問道。
“父親,我覺得大哥這不失為一種辦法。”黃老大女兒眼中閃著寒光說道。
“父親,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大嫂和穎兒的病痛,是因為那個青銅鐵盒,那么當務之急,我們是不是應該兩路出擊,一面派人暗中逮捕老四,一面從青銅鐵盒方面下手,找出問題結癥,治好大嫂和穎兒,”黃老小女兒道。
“你們說的都不錯,你們兄弟姐妹能這么團結我也很欣慰,如果正常情況下,你們的辦法,恐怕也是唯一的辦法,盡管不一定會成功,我們也只有冒險一搏,但是現在情況有些不一樣。”黃老解釋著說道。
接著他就將七天前,碰到鐘可楚的情形,一一道出,末了交代道:“鐘兄弟,已經在為邢穎她們煉制丹藥,能否成功這幾天就會揭曉,此時不宜泄露消息,打草驚蛇,壞了鐘兄弟煉丹。至于老四,老三,你安排好了人手,等鐘兄弟煉丹出關,哼哼…”
“我知道了,父親”黃聯升立身應道。
“老大,你這幾天就留在家里,照顧好邢穎和她媽媽,不用去單位了。”
“老二,你和家里所有人交代下,嘴巴都放嚴實點,此事絕不能透露出去。”
“是,父親。”兩人齊聲應道。
眾人散后,黃家大院整個氣氛都緊張起來,每個人精神都異常緊繃,黃家人經過后院的時候,眼光總會不自覺的落在后面的樓閣上。
書房里,黃老正在和百里虛客氣地說著:“百里大師,這次為了我們家的事,辛苦您了。”
“你不用這么客氣,既然我收了你的東西,答應你的事情肯定辦到。”百里虛心平氣和的說道。
百里虛五十開外,身材不高,一副高人模樣,說話時眼睛總是微瞇著。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百里大師能來,我們黃家是蓬蓽生輝,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您萬萬諒解。”黃老,道。
“我這次過來,一是因為你給出的東西我確實需要,第二我是想見見,老于口中十七八歲的內勁武者,究竟是真是假。”百里虛瞇著眼道。
“好的,百里大師,等鐘兄弟出來,我一定引薦。”黃老點頭道。
“您先休息,我就先下去了。”黃老見百里虛并不想多聊,主動告辭,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