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一刻,矮個男子和其余十一個獵獸者同時出了攻擊,各種奧義,有控制,有強攻,有遠程攻擊,也有直接沖撞過來施展的近身攻擊。
剎那間,奧義滿天飛。
蘇·米婭蒂用牙簽挑著一小塊蘋果,正要放入口中,沒有抬眼觀戰,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只睨了一眼趙一航,她知道,只有并肩戰斗才能凝聚成最強大的團隊。
遠處角落,那兩個剛才嘲笑的人,舉著酒杯,卻沒有喝酒,而是看著遠端的戰斗。
虎背熊腰的男子道:“實力不高,勝負未知。”
儒雅男子道:“你眼光短了,實力雖不高,貴在出手狠辣,擊中火力攻擊對方最強一點,勝負已分。”
就在這時,遠端傳來一聲慘呼,那刀疤臉由于被先手控制住,無法躲開的攻擊,接下來又硬抗了一記鞭腿和一記趙一航的風刃切割,他已經廢了。
虎背熊腰的男子道:“團長果然英明。”
儒雅男子笑道:“雪影啊,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獵獸者,雖然等級不高,但都是在生死邊緣走過的人,為何今日會敗?你想過沒有?”
那被稱作雪影的強壯男子道:“不知。”
儒雅的團長道:“因為他們輕敵,他們能獵殺靈獸因為他們覺得靈獸強大,他們敗給這些小孩子,是因為他們覺得他們弱小。”
雪影聽得有些糊涂,不知如何回答。
那面的戰斗還在持續,勝負并沒有馬上分出來,而這邊卻在討論那些獵獸者戰敗的原因,看起來似乎有些荒唐。
團長微微一笑,道:“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以赴,記住,獲得勝利的辦法是把你的對手想象得越強大越好。”
雪影說:“這不是滅自己威風嗎?”
團長也不奢望能說服這豬腦子,自嘲地笑了笑,道:“所以,我們要盡量把那幾個學生的實力想象得強大一點,動員整個兵團的力量,步步為營,然后獲得勝利。”
雪影好奇道:“不過,團長,你注意他們兩天了,他們還沒進入這霜風城你就派人盯著他們,你到底是喜歡哪個女子?”
團長傲然道:“你是俗人,問的問題也俗,只要漂亮的女子,我都喜歡。”
雪影:“…”
不一會兒,戰斗結束,畢竟不過是喝酒斗狠,倒算不上什么生死決斗,相比于和靈獸搏命還是有所區別的。所以,敗下陣來之后,那十余個獵獸者也沒有繼續戰斗的意思,畢竟對方不是靈獸,不可能得寸進尺殺死自己,況且本來就是仗勢欺人,欺負人不成反被別人給踩了,面對著周圍的陣陣嘲笑聲,那些個獵獸者也沒臉再糾纏下去,扶著受傷的幾個走了。
當然臨走前是放了狠話的,不過怎么聽也知道那幾個獵獸者的底氣不足,所以徒引來更多嘲笑而已。
迪卡等人倒是沒有受傷,只有古小萌因為以一己之力生生扛下了幾乎百分之八十的攻擊,所以有些狼狽,不過好在他皮糙肉厚,也沒什么大事。
再度坐回桌前,周圍看熱鬧的獵獸者們也是現了這群學生別不好惹,等級不低,關鍵是戰斗起來異常狠辣,竟然并不輸給他們這些整天跟靈獸打交道的獵獸者,所以也就沒人敢再上來惹事。
“趙一航,知道我為什么讓你指揮戰斗嗎?”蘇·米婭蒂平靜說道。
“不知道,是因為覺得我有天賦么?”趙一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指揮得非常失敗,應該說這場戰斗沒有人指揮,完全是迪卡和古小萌憑借默契在戰斗,而他自己只能偷襲打秋風,所以他很慚愧,覺得愧對蘇的器重。
“恰恰相反,因為你完全沒有指揮天賦,所以才讓你指揮的。”蘇·米婭蒂說道:“事實證明,我的看法是正確的,你卻是沒有指揮者的天賦。我是想告訴你,在你不能指揮戰斗的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融入團隊的默契之中,就像你剛才做的那樣,不過還不夠。”
趙一航尷尬一笑,道:“我知道了。”
蘇·米婭蒂又對其余幾人說道:“迪卡和古小萌現在應該很想念那家伙的指揮吧,如果今天有他在調控,我相信這場戰斗只需要一半的時間,而且對方是十三個人,應該沒有人能站起來。”
古小萌一想到自己剛才被圍攻的畫面就一陣氣惱,吼道:“那絕對!”
蘇·米婭蒂道:“我讓你們今天毫無章法的去迎戰,就是想告訴你們一個團隊靈魂的重要。因為我們需要勝利,需要用最簡單最省力的方法獲得勝利,我或許可以帶領你們獲勝,但我不能讓你們贏得簡單。”
隊員們沉默了,原來勝利也是有區別的。
蘇·米婭蒂最后說道:“當然,在指揮上面,我不如他,但在修行和訓練上,他遠不如我,所以,從剛才的戰斗開始,我們進入歷練階段,我需要你們在一個月內,每一個人提升一個等級,并且完全融入團隊。”
“沒問題。”
幾名團員信心滿滿回答道。
又喝了一點酒,蘇·米婭蒂便帶著伙伴們離開了雪姑酒舍,早早地回了旅館,明日一早她們就要出前往霜風山脈。
看著蘇·米婭蒂豐腴修長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雪影吞了一口口水,對旁邊的男人道:“團長,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那被稱作團長的男人卻搖了搖頭,抿了一口烈酒,動作文雅,說:“你有沒有現那個年紀稍大的女人并沒有出手?他們的戰斗力可不低,我相信那個女人的實力更強大。”
雪影叫道:“怕什么?銘少爺,咱們一千多號人,堆也要堆死他們!”
儒雅男子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剛才那些獵獸者也是這樣想的,我并不是那樣的白癡,所以,再等等,他們應該是出來歷練的,這一點毋庸贅言,而且他們是地球位面而來,想來是的人,先摸一摸她們的底細,倒不是我怕他們有什么后臺,我在意的是他們的等級和作戰方式。我不喜歡盲目出擊,我喜歡一擊必中的感覺。”
雪影只好點頭,然后舔了舔嘴唇,說:“哎,銘少爺,那兩個女人各有風味,而且都是極品,嘿嘿。”
“是嗎?”儒雅男子笑道:“我倒覺得都差不多,在我看來女人只有兩種。”
“哪兩種?”雪影好奇問道。
儒雅男子說:“一種是自己的,一種是別人的。”
雪影正在喝酒,被儒雅男子的話嗆得噴了一地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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