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廢柴神童 第九十七章 入仕為官
第九十七章入仕為官
第九十七章入仕為官
宋時的匠戶與明代的匠戶,并不是一個概念。
明代是一個將人口高度固化和分類的時代,家族從事的事業,按照朱元璋老同志的規矩,世世代代不得改變,除了科舉之外,其余情況下,你的身份從你呱呱落地那一刻起,就已經要伴隨你一輩子。
宋代,則并沒有此類固化的戶籍管理制度,它是中華上下五千年里,人口橫向和縱向流動,最自由的時代。
橫向的自由,指的是區域之間的人口流動性。只要你可以在新的地區,找到合適的職業,盡可以隨意流動,而城市之間的旅游等等也無需申請護照一樣的官樣文書和通行證。
縱向的自由,就是指從事行業的自由,你可以選擇任何自己能夠發揮特長的職業,所以,匠戶,也是自由選擇的結果,事實上,更確切而言,應該是工匠作坊小商人的意思。
此番對陳七的拜訪,方仲永失落之余,還是得到了一件禮物——那就是依照他的設計圖樣,重新整合過的全套“架子鼓”。
夏竦邀了剛剛返京的呂夷簡,一同在自己精心設好的“酒池肉林”中家宴。
照顧到呂夷簡喜歡吃雞舌的個人口味,此番掛在房舍廊檐下的都是一條條雞舌頭,那場面,相當的魔性和玄幻。
就著一條條雞舌頭,呂夷簡和夏竦,展開了他們并不非常別開生面的聊天。
“呂相公一路辛苦了。”夏竦從家中流觴曲水——改做流觴曲酒的流飲旁邊,躬身打起一斗佳釀,輕輕漏到酒壺里,倒出兩杯,一杯拿在手中,一杯遞到呂夷簡手中。
呂夷簡客氣的接過酒杯,雙手舉杯,對著夏竦,很儒雅的干了這杯,而后神態看不出喜怒道:
“老夫哪里辛苦,都是夏大人代為周旋的功勞,夏大人出手,果然非同凡響,連韓琦這樣的硬骨頭,都能控制得住。”
夏竦聽著這話,不免老奸巨猾的笑笑:
自己的行事,雖是一時讓韓琦不會站到范仲淹那邊去,但也算是結了梁子,說不上如何高明。
呂夷簡這番表面贊許的話,實際上,是想告訴他,雖然他呂夷簡剛剛入京,但京中種種貓膩的前因后果他都摸得一清二楚,誰也別想玩花樣。
“明天,呂相公復相。和您一起授官的,還有今科狀元方仲永,雖然,也就是個翰林學士,修起居注的從六品小官兒,但此人與歐陽修等人,走的很近,且很得圣心。
從前的事,我們又擺過他刀子,相公您還要小心才是。”
夏竦說著這話,眼前浮現出自己見過的那個,讓人猜不透的神童小子。
“無事。天下事,何來永恒的政敵?也沒有永恒的盟友。如能籠絡到這方仲永,自然也是不錯,若是不能,憑他一個新人,一己之力,又能掀起多大浪頭來?”呂夷簡的唇邊略略泛起一絲鄙夷。
時任吏部尚書的夏竦,見呂夷簡如此說,想必他心中自有成算,于是開始說起今科進士中,一些人員的安排:
“榜眼沈括,為人性格內斂,謹小慎微,一意自保,不是個多事的,打發到開封府包拯手下干兩年看看情形;探花郎司馬光,是個識趣的,又極是聰明,安排到龐籍手下做副手,也好看住了龐籍。”
呂夷簡用筷子又扯下一片雞舌,略略笑了笑:“龐籍?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也好,讓個新人去歷練歷練,不必刻意做什么,只靜候時機便是了。”
“呂相公所言極是。”夏竦哈哈一笑,又去打了一斗酒。
兩人談完正事,蒼老師領著一群身著薄紗,內里中空,只掛著“維密天使內衣”的婢子,嬌滴滴的上前服侍。一時間,到處彌漫著美酒的癡醉和嬌嗔的喘息。
方仲永第一天的上朝,很有些波瀾不驚的意思。
雖然按部就班,卻讓他有了新的領悟:修起居注這件事兒,也是有優點的
比如,你會對整體的各項政務都有耳聞和了解,對整體情形的處理和走向,有一定的認識。
而且,你可以潛移默化的影響皇帝的心意,如若當初司馬光修起居注時所作的一樣。
最后,你將一定程度的接觸到太醫、太監以及侍衛。
綜上,鑒于這項工作的獨特性質,方仲永隱隱感到,“仁宗的幾次大病究竟是什么病?為何仁宗不生兒子?”這倆曠世未解之謎,將在自己的工作過程中,漸漸摸索到線索。
史料記載,仁宗的大病,包括幾次的昏迷,一次獨自跑出宮門高喊“皇后害我”,疑似臆癥的情形,以及最后的去世,
按照后世歷史學家的解讀,有人認為這是中風,也有人認為這是癔癥。
然而,專業的醫學生們啪啪抽了這兩種觀點耳光,認為都不是。
理由是,如若是后代西醫理論中的昏迷,那么應該沒有任何進食和飲水的能力,當時沒有吊針輸液等措施,昏迷十幾天,是不可能存活的,所以古代脈案中記載的昏迷,和后世的昏迷,是有很大區別的。
于是,仁宗究竟患過哪些怪病,成了一道歷史謎題。
而對于仁宗為何不生兒子這點,就更加撲朔迷離了。
首先,仁宗生過兒子,只是三個兒子都早夭了。這樣,首先排除了仁宗y染色體先天異常,導致他只能生出女兒這種觀點。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仁宗最終沒有兒子,發病和死因又疑影重重呢?
大家所以格外關注這兩個問題,也是很有理由的,
因為沒有兒子的宋仁宗趙禎同志,最后被迫選了個人面獸心的養子——也就是宋英宗趙曙繼任,之后,趙曙的一系列人面獸心、胡作非為、擾亂超綱的事兒,折騰的那段歷史不忍直視。
穿越到仁宗朝,不改變趙曙——現在還叫趙宗實,這位偽面君子的即位,那也就白穿了。
當然,這些都得一步步來。
方仲永下了朝,回到家中,繞過粉油影壁,就看到王子月在月下結繩做針黹,旁邊石桌子上,巧手制作好的那許許多多精致的首飾,直是讓方仲永心中連連贊許。
他輕輕走過去,坐在王子月邊上。
王子月見他回來,倒也不客氣,撇嘴一笑:“勞煩方大人你往后坐一坐,擋了我的月光呢。”
方仲永見她如今面色紅潤,人也健康精神起來,心中十分安慰。于是挪了挪身子,坐到了靠后一張石凳子上,然后,緩緩盤算著,說出心中的話: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