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廢柴神童 第六十七章 人各有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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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人各有笨
一群將門的爺們吃起酒席來,不免大家在一起,談談家事、國事、天下事。
“官家這次選的這群宰執,簡直了,就一個字兒,老。民間都叫他們,老人集團。”
“可不是么?王隨、陳堯佐、韓億、石中立、程琳、盛度,加起來四百歲了都,咱大宋自開國以來,還沒這么空前絕后的特色宰執集團出現呢。”
“嘖嘖奇葩,那盛度老兒,剛過了七十大壽,除了幫他那一群兒子孫子要爵位,還有個毛的政治理想,報國情懷。”
“更可氣是陳堯佐那老兒,他哥哥陳堯叟,就是當年澶淵之役時,勸官家逃跑,被寇準寇相公摁倒在地,揍了一頓的那廝……”
“原先只覺得呂夷簡黑的那些臺諫官們,全傻眼兒了,天下烏鴉,一個更比一個黑,這些文官,一個個都是大流氓。”
“喝酒喝酒,那些個事兒,又關我們武將**事兒,我們武將,從來就被他們看的和賊似的,還是混一天日子是一天吧”
“也是,最近畫舫新來了個姐兒,聽聞生的極美,但也是極貴……”
“說得,就算你有錢,那些個姐兒,哪個不是喜歡風騷吟詩小白臉的,看我們武將,哪個有一點兒好生服侍的態度,丫丫的……”
方仲永擠在將門這桌,聽著大家一時笑一時鬧,不知怎的,有種上一世混論壇時,看一幫老司機可勁兒開車的親切感。
方仲永對“老人集團”這些宰執們,也有好些哭笑不得的歷史記憶。
比如那位陳堯叟的弟弟陳堯佐,這一家子,簡直是高分低能的經典體現。
為什么這么說呢?陳家三兄弟,三個是進士,這也罷了,王安石家也比得了,但是,陳家這三個進士里,兩個是狀元。
陳堯佐的哥哥陳堯叟,弟弟陳堯咨,都是狀元。關于這個“陳窯子”,為啥堂堂狀元爹給兒子取個這種諧音,方仲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陳堯佐和他的倆兄弟相比,只是尋常一甲進士十六名,那只能說是陳家的學渣了。雖然吧,就這個學渣,也是考場上牛的不可一世的人物。
然并卵,三人的執政才能,一個比一個有遺臭萬年的效果。哦,不,遺臭萬年都有些恭維了他們的才能,應該說是遺笑萬年。
饒是方仲永兩世為人都是學霸,也只能對同為學霸的這陳堯佐一家子,扣上“高分低能”的帽子。
自打這個老人宰執集團開始上班之后,陳堯佐和王隨這二位老人首相,就開始了,每隔三不五天就請假一陣子的迷之工作風格。
對此事,各類史書記載各不相同,有人說,是因為這二位不對付,看見對方就想掐一下的,畢竟都是老人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何況這么多位寶呢?
也有人說,世界那么大,老人們也想夕陽紅,四處去看看,雖然大宋有著中國上下五千年以來,最好的公務員福利待遇,最長的帶薪休假時間,基本上可以和后世教師的休假時間一拼了,然并卵,這些老人依舊想要歇歇啊。
但事實上,真正靠譜的原因,是因為這二位首相老人,都有一大幫的子孫門生故舊,需要安插在肥缺上,肥缺有限,于是二人為此事,搞得很不開心啊。
古人云:“少年戒色,中年戒剛,老年戒貪。”
古之人誠不欺我也。
“聽聞仲永兄你寫過一本《三國演義》,我一朋友看過,說是極好,難怪你與張亢張大人家交好呢。”一個圓臉校尉服色的年輕武將,忽的沖著方仲永舉杯笑道。
方仲永連忙收拾起自己的思緒,舉起酒杯,笑道:“客氣客氣。”
舉杯一飲而盡,剛坐下,就聽得旁邊的折家少女,“噗嗤”一聲笑了。
方仲永迷茫的看一看這折家少女,呆萌的問道:“姑娘笑什么?”
“我笑有人,都不知道別人誰是誰,就和別人干了。你知道我是誰?方才給你敬酒的那一位,又是何人?”這姑娘說話的聲音并不甜膩酥麻,卻非常俏皮悅耳。
“還請姑娘賜教。”方仲永拱手道。
“沒什么賜教的,是張家伯父今兒事兒多,忘了給你介紹介紹了。你既是那《三國演義》的作者,那就是方仲永了吧。我是折依然,對面那位,是我表兄楊延昭。”
這折依然姑娘,并不自稱“奴奴”或是“奴家”,顯是將門中,從小和男孩子在一起習慣了的。
那位楊延昭,大名鼎鼎,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折太君折賽花的兒子,而這位折依然,自然是折賽花娘家——折家的姑娘了。
想到折、楊兩家,在宋史中的一番英雄作為,方仲永忙不迭道:“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誰知那冰山美人兒臉的折姑娘,又被方仲永輕易的逗樂了,她奇怪問道:“敬仰誰?我?還是楊延昭那臭小子?”
方仲永不由砸了兩把腦袋,這是喝多了么。
現正是景祐年間,折楊兩家那些無比英勇的事跡,和那些無限激烈的戰事還都不曾發生。
如同張亢還是一個普通推官一樣,這些威名赫赫于后世的武將們,現在也還只是一群被文官輕賤慣了的人,確實會不大習慣自己這般說法,以為是刻意恭維之辭吧。
誰知他手剛剛抬起來,折依然就兩只玉指輕輕夾住了他的手腕,笑道:
“好了,別砸腦袋了。那《三國演義》我也看過,很是喜歡,聽聞還有一種三國殺的卡牌,也是你設計的,難得你一屆文士,對武事這般關心,倒讓我好生欽佩的。”
說著,她玉腕輕翻而下,方仲永的手就重新落在杯盞上,分毫不錯。
方仲永接觸到折依然泠泠的指尖那一刻,如若有一股電流一般,電的自己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不知為什么,就更覺得自己有了幾分笨拙。
是喝多了么?今天的自己好像有點兒懵。
洞房中,張杰看著眼前,美得如若仙子的王子月。心砰砰的跳著。
他坐在王子月身邊,兩只大手,有些笨拙的,不知該擺在哪里好。想去牽住王子月的手,說些甜言蜜語,卻覺得口干舌燥,羞紅了一張臉。
王子月看著張杰這般,倒是很大方的將手,遞到張杰掌心。
張杰溫熱的掌心,包裹住王子月的小手,似是醞釀了良久,才抬起頭,看向媳婦兒那張美麗的面龐。
“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娘子。”張杰似是鼓起了很大勇氣,才說出這樣一句簡單而真誠的話。
王子月看著他的臉,輕輕揚起手帕,為他擦去了額頂的汗珠。
“你餓么?”張杰忽然從袖筒里,抽出一個小紙包。撥開一層層的油紙,香氣就從里面透了出來。
王子月一看,正是“絕味鵝掌”。
張杰如此貼心細致,反而讓過往的情懷,一縷縷如夢如幻的閃過。王子月忽然輕輕的,落下一行淚水。
張杰被王子月的反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笨拙的伸手為她擦著眼淚,慌亂的問:“怎么了?怎么了?”
王子月很快止住了眼淚,微笑道:“沒什么,謝謝你,官人。”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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