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廢柴神童 第二十七章 許仙路過
第二十七章許仙路過
第二十七章許仙路過
綁一贈二,被池魚之殃的,不止是方仲永和柴麟二人。㈧㈠中文網%%8⒈
因著王安石所在畫舫艙房的蠟燭臺子里,那些蒙汗藥的影響,送菜招呼的小腳娘子,一回到廚房,就開始頭腦暈,不多時,竟昏倒了。
這一昏倒,可把她那夫君——該畫舫第一灶間大廚,驚的不輕,直說著要停船去請大夫。
眾人正忙活之際,一位二十歲不到的年輕官人,走上前來,毛遂自薦道:“在下許希珍,乃是杏林中人,家中在蘇杭有醫館,或可為這位娘子診脈?”
大廚看向這位許郎中,微微眨了眨眼,肥厚的臉上蕩漾了少女一般的笑容,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莫非是西湖上的許仙許郎中,多謝為咱家娘子診脈啊。”
“正是區區在下。好說好說。”許希珍將自己隨身的醫藥包攤開,取出一只玉枕,墊在那小腳娘子腕下,片刻功夫,就帶著一絲訝異,轉臉向畫舫主人及各位吃瓜群眾道:“這位娘子身子無礙,只是,似是剛剛中了迷藥。”
說著,他轉臉看向面色有些蒼白的大廚家小腳娘子,耐心詢問道:“是何時起覺得不舒服的呢?”
“奴奴適才還好好地,只是去給晴字一號艙房送了飯食,回來時,就哪哪都不好了。”說著,小腳娘子將臉蛋貼的更靠近自家男人一些。
“那件艙房在何處?還請帶路。”許希珍再次拱手含笑道。
大廚帶了路,一船圍觀吃瓜群眾烏漾烏漾的跟著少年名醫許希珍,前往王安石,方仲永,柴麟三人方才呆過的艙房,很快,肇事現場被鎖定,肇事蠟燭被許希珍比犬還靈的鼻子鎖定。
三個少年書生,竟這樣平白失了蹤跡。
而許希珍許大夫,則順路揮了自己的神醫特長,幫助船家和官府,鎖定了方才停過船的德安碼頭附近。
景佑元年初,踏上進京之路的許希珍大夫此時并不知道,這將是他人生傳奇開啟的一年。
宋史記載,就在景祐元年八月十一日,宋仁宗突然昏倒,長達數天。眾人手足無措,開封府里雞飛蛋打,所有御醫無法下手,而此時,魏大長公主——也就是宋仁宗的姑媽,帶了一位神醫,為宋仁宗在心臟下方實施針灸,針到病除,如若扁鵲在世。
這位神醫在仁宗康復后,立刻被授予翰林醫官,并賜以巨額獎勵。而神醫同志用這筆錢,在開封城西,建了一座扁鵲廟,尚未建好,全國各地慕名而來學醫的學生就扎堆在了開封xc區于是,親民的大宋朝,干脆將太醫局自此也搬到了扁鵲廟旁邊,便于現人才,納入太醫局中。這就好比,后世醫學院校旁邊,必有一個醫學院校的附屬醫院,而這種大學醫學院旁邊的附屬第一醫院,也往往代表了該大學最高的學術水準和行醫高度,一個道理。
言歸正傳,這位神醫,就是目前正在畫舫中充當法醫職責的——許希珍。
許大夫不會知道,他即將有如何輝煌璀璨的國醫生涯,為天下杏林圣手仰慕。當然,他更不會知道,到了21世紀,會有一部以他許希珍和自家許門白氏主母為原型的仙俠劇——新白娘子傳奇,讓他以“許仙”這個當時為了贊譽他妙手回春的外號,走進千家萬戶。
名垂千古的方式,有很多種。活在史書丹青里,活在文學演繹里,活在老百姓口耳相傳的故事和八卦里,無論如何的形式,許大夫都是一種美好的愿望和垂范。
馬廄這邊的門打開,一個高大魁梧,闊面重頤的紅臉漢子,帶著兩個小嘍啰,捧著個和自己的塊頭極不相稱的小飯碗,“啪”一聲,徑自放在柴草地面上。后面兩人,也各自“啪”,“啪”將碗放下。
“吃飯吧。”那紅臉漢子甕聲甕氣的開了腔。
“叔,這是何處啊?為什么要抓我等三人呢?”方仲永細細端詳了這位,相貌如若關云長轉世,長髯紅面的大叔,賣萌裝乖的試探道。
紅臉漢子看了他們幾人一眼,一個個都是未及弱冠的書生,而宋朝,是個全民尊敬讀書人的時代,這紅臉漢子雖身為劫匪,也不能免俗,于是他耐心的回答,甚至是撫慰這幾個娃子,道:
“那小子身上的信物,我們已經取了,去和那小子老爹談判,若是談成了,還回我們一千匹馬,或者,還個八百匹,也成,你們就能回家去了。放心,我們走馬幫做的雖是刀口舔血,終日和黨項、契丹韃子廝混糾纏的買賣,卻不會隨意殺自己百姓。”
方仲永一臉清純無知的裝著洋相,一面將身子挪的更靠近碗了一些,帶著讓王安石、柴麟兩人都不忍直視的撒嬌姿態,忽然開口道:“叔,您綁著我們,這飯咋吃?”
“給臉不要了是不是?”那紅臉漢子忽然抬高嗓子,又捏起方仲永的下巴,在他的白面上,立刻捏出兩個指印子,:“小子,別刷花樣,叔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叔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你心里幾個小九九,叔明白的很。怎么吃?用嘴啃。”
“別介,叔啊——”方仲永一臉無辜的繼續道:“叔啊,你說,拿了那小子身上的信物,是拿的什么信物?”
說著,他看一看王安石,又看一看那紅臉漢子道:“不知叔在走馬幫里,做得了多大的主呢?”
紅臉漢子不耐煩他的彎彎繞,卻也回答他道:“拿了那小子有家族印信的荷包帕子,放心,怎的就確認不了身份了?”
方仲永卻一臉搖頭晃腦道:“非也非也,叔啊,那那荷包帕子,不頂事兒,他家府上下人,都是人手一件兒的。拿那個去,豈不耽誤了您們的大事?”
紅臉漢子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又看向頻頻點頭的王安石,一臉狐疑道:“怎么著?”
“叔,您給我解開一下,就一下,成不?您看我一個書生,你們三個身高八尺的好漢,就是解開了我雙手,我也跑不到哪里去嘛”方仲永一臉認真的擺出最呆萌的造型,
接著說道:“我知道他有件信物,他是不愿意取來給你們的,讓我取來給你們,你們好早點找人辦了事,放我們回家啊。好不好嘛,叔——大叔——好大叔——”
他們本就是幾個孩子,這紅臉漢子聽他說得真誠,想著解開他,應當也不礙什么事,于是揮一揮手,身后兩個嘍啰,抽出雪亮的大馬刀,一刀下去,砍斷了方仲永手上纏繞的繩子。
方仲永走到王安石身前,卻從袖筒中摸一塊自己的玉佩,假裝從王安石袖中取出的一般,他拎著那塊玉佩,搖搖晃晃走到紅臉漢子身前。
“叔,這個東西才是獨一無二祖傳的,不過這東西的印記,要集中精神,仔細看,你們看——”方仲永搖晃著手中的吊墜,繼續努力的實施從未試過的催眠之術。
吊墜在紅臉漢子等三人眼前搖來晃去,蕩著無聊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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