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靠在沙發上,晃著手中的紅酒,想到自己那可愛又粘人的妹妹臉上露出了微笑,這么多天沒聯系,這丫頭估計要氣瘋了,現在聯系她肯定會被她騷擾個不停,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下來把眼前的麻煩處理清楚,哪有多余的時間理她。
他們已經去辦事,吳昊稍微輕松了一點。
“現在可以聊聊你了,你到底是誰?怎么會跑到我身體里的?”吳昊問道,放下了酒杯。
“主人是在跟我說話么?”
“廢話。”吳昊翻了個白眼。
“其實我是時間女神哦,主人可以叫我莉雅也可以叫我小雅,至于為什么會跑到主人的身體里那就說來話長了,對我來說是一件十分傷心的事情,主人可不可以允許我不提這件事?”莉雅郁悶地嘆了口氣。
時間女神?
難怪這丫頭會給自己帶來交易時間的能力,原來是女神附身的效果,吳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這事該興奮呢還是該興奮呢?
“我說女神大人,您打算臨幸我到什么時候?應該不會就這么住在我身體里了吧!?”吳昊揶揄道。
“主人不要叫我女神啦,還是叫我小雅好了,不然我住在主人的身體里會不好意思的,對了主人,臨幸是什么意思?”莉雅好奇地問道。
吳昊被問了個大紅臉,這女神不會是個傻白甜吧!?
“咳咳,等同于居住的意思,你還沒說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呢。”吳昊轉移話題道,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在主人還沒擁有足夠的時間之前,小雅恐怕會一直居住在主人的身體里。”
“足夠的時間是指多久?”
“一萬年以上。”
“噗”
吳昊剛入口的酒直接噴了出來。
“你干脆說要一輩子賴著我算了!”他罵道。
“主人不要生氣嘛,一萬年的時間其實很簡單的,幾百單的交易而已嘛。”莉雅趕忙解釋道:“而且時間交易不止可以增加主人的時間,也可以讓主人獲得大量的金錢呀,不要說三年三個億了,說不定一年就可以賺三個億了,這樣主人不就可以完成和你爸的三年之約了!?”
“我擦你這臭丫頭居然還偷看我的記憶!?”吳昊直翻白眼,這臭丫頭太無法無天了。
“主人你只是不許我窺探你的想法嘛,又沒說不許查看你的記憶。”莉雅小聲說道,被罵的有些委屈。
“以后不可以窺探我的想法也不可以窺探我的記憶。”吳昊鄭重道。
“嗯嗯,主人說不許我就不做。”
“這還差不多。”吳昊撇了撇嘴,倒上酒喝了兩杯。
為了更好地繼承家業,早在高一時老爸就開始安排他要上的大學,專門學習商業管理,為以后接管家族提前做好準備,可是吳昊對經商壓根沒有半點興趣,他就想上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能逃課能泡妞能逍遙自在,愛誰誰反正他對企業一點興趣都沒有,就為這個當時兩個人就吵起來了,最后立下一個賭約,吳昊要是能在高中三年賺到三個億,大學要怎么樣自己決定,要是賺不到,上什么大學主攻什么方向全部都要聽老爹安排。
三年三個億,火氣消了之后吳昊馬上就后悔了,這他媽完全是被坑了啊,高中三年哪有可能賺三個億,三千萬還馬馬虎虎。
可惜后悔已經沒用了,草擬的聲明書上還有他的簽字呢。
高一向姐姐借了一百萬和高峰江儒林開了夜火,壓根沒賺錢,后來借錢的事還被老爹給知道了,聲明書上又加了一條,禁止向家里借錢,否則等同認輸,這尼瑪直接就斷了他的后路,吳昊當時就認命了,三年時間靠自己賺三個億,他還真知道自己沒這本事。
本來他對這個賭約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莉雅的話倒是提醒了他,時間交易還真說不定可以幫他完成這個約定。
吳昊的嘴角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小雅,我覺得我們之間也有必要進行一個約定。”吳昊放下酒杯鄭重地說道:“雖然你是女神,但是你現在生活在我的體內,所以任何事情必須聽我的。”
“好的,主人說了算。”莉雅嘻嘻笑道。
“那其他的就不重要了。”吳昊嘿嘿一笑,“先遵守約定不許窺探我的想法和記憶,知道沒有。”
“嗯嗯,知道了主人。”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了,這個稱呼聽著太別扭了,我叫吳昊,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或者跟他們一樣叫我昊。”
“那不行的呀,我現在居住在主人的身體里,主人就是我的宿主,怎么能直呼其名呢,這也太沒有禮貌了。”
“你是女神,不是女仆。”吳昊提醒道,對這個呆萌的女神有些哭笑不得。
“女神也是要有禮貌的嘛。”
“這禮貌會不會太過了?”
“不會呀,主人也是一個稱呼,比直接叫宿主名字得體多了。”
“這叫得體?”
“對呀。”
“算了隨便你吧,你愛怎么叫怎么叫吧。”吳昊苦笑道,女神的邏輯果然不是我等凡人可以理解的。
“嘻嘻那我就這么叫了。”
“剛好有點時間,你跟我講講時間交易的具體操作流程吧。”
“好的主人。”
凌晨三點半,高峰江儒林帶著吳昊趕往一家私立醫院。
大廳里有人在掛號有人在拿藥,這個點來醫院的要么是車禍要么是意外再要么就是突發疾病。
吳昊要找的人就是因為晚上突發疾病進來的,貌似剛搶救過來。
“你們兩個在大廳等我。”
吳昊來到重癥監護病房,不管是病人還是家屬都已經睡了,只有晚上剛進來的病人的家屬還在忙活。
兩個女人在病房進進出出,四個男人在走廊爭議著什么。
吳昊沒聽,但是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大概知道他們會爭論什么了。
繼承權的問題。
重癥監護室里躺著的是東方鋁業的創始人陳先河,年近八十一直奮斗在工作崗位上,算是位勤勤懇懇的企業家,老頭為了不讓家里四個兒子因為企業繼承權發生內斗一直沒有立下遺囑,現在好了,突發疾病隨時可能撒手人寰,他四個兒子急瘋了。
吳昊悠哉悠哉地走到他們面前,四個人皺著眉頭看著他,帶著警惕。
“陳老先生病情如何?”吳昊的嘴角帶著一絲顯而易見又難以捉摸的笑。
“家父安好,請問您是哪位?”大兒子陳家強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們。”
“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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