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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憑什么?

陳軒沒有想到小翠兒會再次向自己推薦,好像生怕自己不能說服了姐姐盤下這個店面。網  他回頭對小翠兒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陳軒走到了信口,回頭望去,小翠兒依然站在得月樓的門前看著他,見他回頭抬起手臂揮了揮手。

  陳軒回應了下走進了校園,回到了寢室,他開始盤算著自己的資金。

  學費雜費都被“表哥”免掉了,這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足足有三千八百多塊。

  姐姐們的獎勵也是個不小的數字,兩千五百元∵的時候,老媽給了足足一千塊的生活費。

  老媽沒說是幾個月的,不過以她對陳軒以往的了解,兩個月內肯定回家來拿錢。

  這也是老媽的戰術,她希望兒子能定期的回家來看看,畢竟兒子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她還是有些惦記和想念。

  手頭可動用的資金過了七千塊,可是這和盤下得月樓還有很遠的距離。

  老姐那里是不能指望的。現在能讓老姐平安的來到省城都是個難事。

  也不知道張偉那王八犢子會不會給老姐制造障礙。

  至于說其他的姐姐們,陳軒知道只要自己開口,不管她們同不同意,還是會給自己一些足夠的支持。

  且不說到時候資金還是不夠,就算是姐姐們愿意,陳軒也不想再增加她們的負擔和壓力了。

  陳軒已經打定主意,不會再從家里和姐姐們那里拿一分錢,這是他在內心對自己下的命令。

  得月樓轉讓費,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不會低于六萬,這還是老板著急出手的情況下。

  現在有了這要拆遷的緣故,他們也是急于脫手,估計價格不會太高,那沒有個四五萬的也下不來。

  畢竟得月樓的生意還是不錯的,每個月都有著固定的收益,如果價格過低,吳老二也沒有必要轉讓。

  一個學期的收益,其實也是不少的,何況精明吳老二心里也在自己的想法,總是會有傻子上當的。

  對于陳軒來說,他知道的是明年肯定不會拆遷,那么只要是低于五萬,其實就自己賺到了。

  不要說兩年多的時間,以自己的“聰明才智”和經驗,想要賺回這些錢,一個學期用是很輕松加愉快的事情。

  何況,賺錢只是他其中的一個目的,他的主要目的是要拯救老姐于水深火熱之中。

  他其實就是想給老姐開個飯店。

  他現淚水這東西其實挺沒意義的。

  當年因為老姐那句:老弟我沒吃過飯店,他在火車站哭的差點背過氣。

  其實什么都沒有改變,愧疚感藏在的心里,依然沒有解決任何問題。

  知道自己累死了,還是沒能請老姐到飯店吃過飯。

  想法總是很美好的,現實卻總是很殘酷的!

  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后,錢依然對陳軒來說是大問題,他還是依然要去面對。

  兌店是一筆費用,房租是一筆費用,經營還是一筆費用,這些全部需要資金來支撐。

  重生前的陳軒十年如一日的做銷售工作,對其他的行業只有了解,卻都不是很精通。

  來錢最快的就是股市,可是當年的這個時候自己還是學生,對外界和社會的了解近乎于零。

  那時候自己只知道昏天暗地的鬼混,浪費生命,豪擲青春,現在想來真有一絲那么畜悔。

  每一個你討厭或后悔的現在,都有一個你不努力的曾經,這句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股市是瘍,可自己對此一無所知,從來沒有涉獵過,況且自己的本金只有這一點點。

  那些所謂的幾千塊最后成為了千萬億萬富翁的故事,基本都是訛傳,即使有,時間的周期很長。

  至于說后來繁榮起來的樓市,那就更不可能了。

  且不說現在樓市還不溫不火,就算已經開始,這點錢買個洗手間都遠遠不夠。

  貸款以錢生錢是個瘍,可是自己一個學生沒有抵押物、沒有渠道、沒有人脈,根本行不通。

  高利貸這東西陳軒不敢碰,那是吸血鬼,沾上了只有短暫的愉悅,換來的是無盡的痛苦。

  搶銀行也是個瘍,重生前的陳軒缺錢的時候老在心頭謀劃著,一次都沒敢實施。

  現在就連想都不會想了,他可不想老爹在被氣中風了。

  辦法總是比困難多,說的有些絕對,問題隨時存在,但只要你肯努力,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中午的時候,陳軒來到了得月樓的對面,找個不太顯眼的地方蹲下,看著走進得月樓的客流量。

  飯口結束后陳軒回到了寢室,躺在床鋪上思索著,他并不著急,也沒有焦慮,反而有些興奮。

  針對得月樓,他有很多的想法和計劃,一個個想成熟了又被自己否定,最后他的思路也逐漸的清晰起來。

  晚上飯口的時候,他又去了得月樓的對面,一蹲就是幾個斜,一包蝴蝶泉被他抽的干干凈凈。

  晚上九點鐘了,得月樓還有學生在聚餐吃飯,還有零星的學生走進去吃飯。

  陳軒站起身來,抖了抖有點麻的腿,躊躇滿志的回了學校。

  走進寢室,老大李貴濤一臉憂郁的迸他的破吉他,玩弄著單調的和旋,看陳軒進來掃了一眼繼續。

  老三齊彥偉的身體不是很好,面朝下的撲在床鋪上,象條累慘了的死狗,明明眼皮子在動,卻懶得說一句話。

  施冰卻很精神,見陳軒走進來,上前一把抓住了陳軒。

  “老六,你跑哪去了,整天不見個人影!”

  “隨便溜溜。”陳軒扒拉開施冰的手,回到床鋪上躺下,覺得也有些疲憊。

  施冰走到陳軒的床鋪上,一本正經的說:“老六,不是我說你,現在全校新生都在軍訓,可是你竟然不參加。

  你的干部當的不合格呀,現在班上的流言蜚語可是很多的,作為你二哥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對你以后的工作開展不會太好。”

  施冰上綱上線的批評者陳軒,其實是他個人對陳軒很不滿意,憑什么大家都在軍訓,陳軒卻可以不用。

  難道干部就可以逃避軍訓,難道狀元就可以享受特權嗎?

  陳軒笑道:“二哥,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別人可能有想法,可二哥你肯定沒有⊥算他們不支持我工作,不是還有二哥你嗎,有你的支持,我誰都不怕。”

  施冰聽后眼睛一亮,身子猛然捅,“老六,你這話說的倒是不錯,二哥我怎么會有想法。

  至于你的工作,二哥我肯定是無條件的支持,這點請你完全的放心,這樣,我跟你匯報一下這兩天的工作”

  施冰拉了把凳子很正式的在陳軒窗前坐下,然后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了這兩天軍訓的情況。

  他把自己形容的一副大義凜然,一心為公的形象,重點了反應了幾位不配合的同學,咬牙切齒的說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李貴濤估計是聽著有些心煩,撥通和弦的節奏明顯加快,老二有些不悅的回頭。

  “大哥,我和老六這交流工作呢,你能不能不制造噪音!”

  李貴濤的性格很好,不愿意和人爭辯,看了施冰一眼,停止了玩弄吉他,把吉他掛在了墻上。

  齊彥偉閉目合眼的嘟囔著:“二哥,訓練了一天,你不累呀!”

  施冰不耐煩的呵斥道:“老三,你這小身板,就需要鍛煉,看你那熊色,明天還能堅持不?”

  齊彥偉撩動了一下眼皮子,“二哥,要不你行駛一下特權,給我兩天假?”

  施冰一臉公事公辦的說:“那肯定不行,你二哥我做事向來不徇私情,你我兄弟不假,可我也不能以權謀私”

  齊彥偉不屑的哧了一聲,“老六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施冰鄙視的看著齊彥偉,“和老六比,有的比嗎?你是狀元嗎,你是班長嗎,你有學生處長的表哥嗎?”

  施冰說的時候,還故意看了陳軒一眼,其實他內心中也很是妒忌。

  要不是陳軒剛封賞了他一個體育委員,他早就爆了。

  施冰明面上是在幫陳軒說話,其實是把戰火和憤怒直接引向了陳軒,這家伙分明就是成心的。

  果然,齊彥偉坐直了身子,看著陳軒的目光明顯有異常。

  李貴濤也斜視著陳軒,目光中也帶著些許不滿。

  陳軒無奈的看了施冰一眼,坐直了身子,堆著滿臉的笑意對它們說。

  “三位哥哥,啥話也不說了,知道哥哥們每天軍訓很累、很苦,就想著為哥哥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兒。

  你們看,要不這樣吧,我負責軍訓期間為三位哥哥打理膳食,免得你們再去食堂幸苦,也可以多休息些時間。”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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