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我想,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作者:逆運分類:
楚天簫拿過一看,果然是講京都那間“豪宅”——帝苑的…可是,這玩意能算秘籍?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盡管心頭疑惑,但楚天簫還是先壓下了心緒,算了算時間,再掂量了一下這“秘籍”…
“嗯…很薄,剩下的時間夠我記住大部分內容了。”
自小,楚天簫的記性就很好,不敢說過目不忘,但這薄薄幾頁的玩意,要記下卻是不難。
就這樣,楚天簫迅速看著,一邊在心頭默念,再背誦。
“帝苑之爭…入我門來…當仁不讓?”
“終極試煉…永久歸屬…”
眼看著時間將盡,他啪地一聲地合上此錄,放回原處,帶著《龍遁九變》離開了此處。
就聽砰地一聲,破碎銅鏡之后的墻壁再度合上,然后,房內兩處鐵門咔嚓一聲全部打開!
“什么?”
楚天簫眼眸一凝,剛要全力沖向下一層的階梯,卻見另一處鐵門里,數道雷電嘩啦劈下,只一瞬,便將那些兇殘的兇獸全部殺死!而且力度之精準,一擊致命,只破壞了它們的內核,卻并沒有破壞肉身…
楚天簫微微詫異,一眼掃去,見那階梯并沒有呈現出要消失的樣子,他想了想,身影一掠,走入了布滿兇獸尸體的鐵門之中…
一股香氣彌漫開來,卻是這些兇獸近乎被烤熟而發出的陣陣肉香。見狀,楚天簫微微詫異:“有肉香…這莫非不是天地靈氣所化?而是真正的兇獸?”
“也就是說,在盤龍柱中一直養著這么一群兇獸?它們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難道是靠吞食四周的天地靈氣?”
楚天簫倒吸一口涼氣,四下一看,右手不經意間摸到了自己的幾枚須彌戒…
“咦?第二層確認通過之后,須彌戒的禁制竟然就這么解除了?”
“…有點意思,看來,第三層絕對不會考驗戰斗…”
“…不管如何,先把這堆兇獸肉收起來,到底是可口美味,很是難得。”
心念一動,楚天簫將這些兇獸肉收入了一枚須彌戒中,卻不知自己這個無心之舉,將會在不久后的帝苑之爭中,在他身處‘絕境’之時,帶來何等助力…
當然,那也是后話,當下楚天簫眼尖,立即看到了這道鐵門之后的盡頭,有著一袋頗為古舊的水壺…
“這是…”
楚天簫湊近之后,掂量了兩下,然后打開水壺,倒出一點嘗了嘗,頓時便覺一股清香在舌尖彌漫,整個人如被山泉洗滌,一身疲憊舒緩不少…
“天靈水?”
楚天簫一嘗之后,瞳孔微縮:“好東西!”
他再一看那水壺,就見其中一陣波光粼粼,剛剛被倒出了部分天靈水的水壺中,居然再度變得圓滿…
“果然…這是專配天靈水的養心壺…看似只裝了一壺的天靈水,實則不知多少,照這個波光來看…至少短期內沒有用完的可能。”
心念至此,楚天簫便是微微一笑,無論是能滋養筋脈,培育靈植,功效多能的天靈水,還是這鮮見的珍寶養心壺…都可算是此行中不小的收獲。
“此地倒還真是個發財的好地方,難怪他們都說盤龍柱有大機緣,果然如此…只不知若第三層能通過的話,會得到什么?”
楚天簫心念至此,便看向了那道階梯,正想踏上,眼角卻鬼使神差地瞥到了那破碎的銅鏡,再一看四周那已合上的墻壁,破開的鐵門,自己得到的一堆好處…
一個念頭涌上心頭!
“沒有經過試煉,卻得到了如此好處…”
楚天簫眼神飄忽不定,四下掃著,終于,定格在了那破碎的銅鏡上…
他緩緩走到前頭,按住了這銅鏡的一角,喃喃道:“不參加大秋試,奪下榜首…‘異想天開’之事…”
楚天簫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一個龐大無比的計劃漸漸成形。
“我想…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休息了片刻后,楚天簫踏上了盤龍柱內的第三層。
這是一處寬廣的大殿,靈氣比之前要稀薄許多。就見大殿最前沿掛著三幅畫,在那之前有一群隊列整齊的鐵甲傀儡護衛,全都頭戴銀色頭盔,肩配亮甲,如威風凜凜的將軍,細數之下,竟有百來之數…當楚天簫踏入此間的一剎那,所有傀儡咔嚓一聲立穩身形,雙眼中亮起紅光,手持各種兵刃,以一個方陣隊形朝著楚天簫這邊碾壓過來…
見狀,楚天簫并不驚慌,而是將手心一枚銅鏡的碎片高高舉起,一陣青光閃爍之后,這幫鐵甲傀儡頓時變得遲鈍起來,鐵疙瘩腦袋四下轉了一會兒,終于閃開兩旁,垂首耷拉著,如仆人一般。
“果然…”
楚天簫走近,細細觀察之后,饒是他已有準備,此刻也不免微微驚詫——這些鐵甲傀儡居然全都可以媲美通玄上境的強者!
一百多個通玄上境…
這已經不可能是在考驗天資了,若不是楚天簫看破其中關鍵,怕是就算他來,也只能被層層催攆,不得已之下退回第二層。
“如我所料,整個盤龍柱看似有三層考驗,實則只有第一層是真刀真槍的較量,只要在第一層取下無比卓越的成績,剩下兩層便不算難過,甚至可說就是撿寶的地方。”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盤龍柱的存在,本來也就只是為了挑選一個‘合格’的人,去完成那件‘異想天開’之事,所以,即便是考驗本身,也可算是一種提示…”
“天資太高,表現太好,故而二三層如入無人之境,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免試’吧。”
楚天簫至此,終于驗證了自己心頭所想,雖然前路依舊漫漫,但總不至于毫無線索了。
“嗯,先讓我看看這第三層到底有什么。”
楚天簫這樣想著,身影一掠,便來到了大殿的前沿,看向了那三幅精美生動的畫…
第一幅畫里,有兩個人。其中一人身影模糊,沒有五官,十分抽象,站在一處臺階上,右手伸出,仿佛要交出什么東西;而另外一人,倒是清晰,但只畫了一個背影,那道背影筆直如槍,正腳踏向前,仿佛要接過前頭那男子手中的東西,不知為何…只看這背影,楚天簫便從中讀出了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意味,還有那一絲傲然,不將天地萬物放在眼中的狂妄…
這一副畫,像是在畫一幕非常重要的‘傳承’,但楚天簫絞盡腦汁,都找不到任何一個歷史片段可以與之對應…
搖搖頭,楚天簫看向了第二幅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