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角落中,九頭大蛇蛇革命身披白色皮毛打在的披風,披風上書寫正義兩個大字,然后,她九個腦袋吞吐空中的死亡、怨恨等各種氣息。
數十個妖孽和數百個天才生靈趴在她龐大的機甲上,心翼翼的等待著。
四周圍,被蠱惑的生靈們拿著紅色本子,敲碎自己腦殼,高聲歡呼:
“為了偉大的革命,為了偉大的正義,為了偉大的蛇大人!”
鮮血侵染紅色本子,讓本子上的九頭大蛇圖騰越猩紅。
成千上萬的本子匯聚,最終落到蛇革命跟前盤旋。
皇宮中心,有宛若神女的藍衣塵在和金袍郎君殺的難分難解。
你砍掉我胳膊,我打爆你雙腿,雙方殺的熱火朝天,血肉模糊,不分勝負。
黑山看著這一切,恍然間,感覺這一切都是虛幻:
“老爺我一個念頭降臨,操控了黑日要塞墜落下去,分分鐘鐘就把這個所謂的帝都砸爛吧!”
“只是不知道我的黑日要塞墜落下去,會不會把他們全都砸死!”
他暗自思索,就要操控千里大的黑日要塞墜落。
然而,要塞剛剛晃動,就要墜落時,戰爭平臺中,機械光腦傳遞信息:
“不要墜落要塞,我們要煉化這個帝都,讓帝都的生靈,讓帝都的氣運,全都化作材料,鑄造深淵炮彈!”
黑山納悶,不知道深淵炮彈是什么!
但,他卻感受到機械腦袋聲音中孕育的一絲絲急促和擔憂。
這個機械腦袋,很擔心他隨隨便便用其他方法把帝都摧毀!
想到這里,他心中一動,沉聲道:“帝都中的材料能不能留下?”
“秘法催動后,可以把帝都中的所有虛井都交給你!但,其中的魔法材料和各種器械,全都會成為深淵炮彈根基和底蘊!”
黑山抓了腦袋:“深淵炮彈是什么?”
“是毀滅一重天的一種戰略性武器!”
“同時,也是攻打二重天的物資!”
“用一個帝國的氣運,一個帝國的怨恨,一個帝國的絕望鑄造的炮彈,威力很大,需要一點點儲備!用處很大!”
黑山沉默,他不知道這深淵炮彈能不能用到。
“管他呢,只要有足夠的虛井,老爺我就可以把虛井融合,從而誕生更加深邃的虛井。”
“到時候,我把這些深邃的虛井種植到血海當中,替換血海中那些千萬丈虛井!”
“只要我血海當中虛井足夠強大,產出的血氣足夠多,那么,我的實力必定會瘋狂提升,到時候,我也必定能夠得到逆天的好處!”
思慮間,他看到皇城中那個金袍郎君突然瘋了。
因為,金袍郎君用寶術轟了藍彩兒,他跳到那個傳送寶物上,想要通過傳送寶物逃離帝都。
然而,傳送寶物轉動,最后幾個齒輪要轉動的剎那,那個一直被他玩弄的美少婦竟然縱身跳到齒輪當中。
咔嚓!咔嚓!咔嚓!
齒輪轉動,活生生把美少婦攔腰斬斷!
美少婦慘叫,她的下半身掉落在齒輪當中,被齒輪擠壓,噶蹦蹦作響。
金色鮮血流淌,沾染了齒輪。
美少婦雙手撐地,怨毒的看著金袍郎君:
“我詛咒,我詛咒你們生不如死!”
“我詛咒,詛咒你永遠無法逃離這個城池!”
“我詛咒,詛咒你的家族和你的血脈,從世界上滅絕!”
話間,她的身子被轉動的齒輪一點點磨掉,齒輪摩擦血肉,嘎吱吱亂響,一個個齒輪,在金色鮮血下,偏轉位置。
偏轉位置的齒輪相互碰撞,轟然作響,更多齒輪偏轉位置,然后,這個傳送寶物內部不斷碰撞炸裂,最終,轟然坍塌。
坍塌的傳送寶物上,美少婦只剩下一個漂亮的美人頭矗在一個齒輪上。
齒輪上的美少婦兩眼流血,識海破碎!
“不為什么會這樣?”金袍郎君抱著美少婦腦袋,瘋狂灌輸血氣:“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們是權貴,我們要維護自己的禮儀,而不是去玩革命,不應該維護那些賤民和貧民!”
“我跟著你,是為了享受榮華富貴,是為了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覺,而不是為了跟你推翻階級,推翻不平等!”
“若是天下生靈都平等,若是沒有權貴和貧民分別,我又怎么能夠享受高高在上的特權?又怎能享受心理快慰?”
美少婦開口了這么幾句話后,就氣絕身亡。
金袍郎君抱著美人頭,時而哭泣:“我舍不得你死,你死了,我的港灣在哪里?”
時而狂笑:“我就知道革命才是王道,唯有革命,唯有讓所有生靈平等,才能演繹愛恨情仇!”
瘋了!
金袍郎君瘋了,他瘋瘋癲癲,抱著美人頭,散去寶術神通,只有身后異象催動,整個人瘋瘋癲癲,直奔帝都外的熔爐法陣。
高空,黑山見狀,心中一動,就讓黑日要塞釋放一道傳送光束接引金袍郎君,把他弄到黑日要塞中充當底蘊。
呼!呼!呼!
藍衣塵深呼吸,然后轉身,化作一頭數十丈大九尾狐,然后,一蹦一跳,就跳到烈火熔爐。
烈火熔爐轟鳴,化作一個個火焰光門!
九尾天狐越過光門,就這樣消失了。
黑山好奇,就像去看看那個烈火光門,不明白自己操控的熔爐法陣中,為什么會自行有烈火光門誕生。
然而,他剛走了三兩步,就見身披正義的九頭大蛇蛇革命也鉆到光門中不見蹤跡。
等蛇革命走后,黑山又看到不遠處的戰爭平臺:最高的塔尖突然裂開,有一個卷軸從其中飛出:
這卷軸飛到空中,熔爐法陣孕育的烈火全都鉆到其中。
大地上,只剩下十二金人和一千零一頭銅獸!
黑山收起銅獸和金人,仔細看那個卷軸。
只見卷軸展開,有一只大手從其中探出:
大手迎風暴漲,完全用火焰和各種氣息組成,通體黑紅,流淌了巖漿,看起來很是兇殘。
這大手最少有千丈大,它從天而降,一把抓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