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花帝國,一名不曾經歷過試煉古路的吟游詩人仰望天空。
她看到了天空中墜落了一顆星辰,看到星辰拖拽了長長的煙尾墜落到蠻荒之地后,深吸一口氣,從破舊的皮囊中取出一卷魔法紙張。
她打開紙張,取出獅鷲羽毛制作的魔法筆,沾了一點點羔羊血,書寫道:
“我大紫荊花帝國,公主落難,天地齊暗;有天神感應,降臨世間,拯救公主,拯我‘大紫荊花帝國’”
一塊數萬丈大小的金屬牌子,從虛空中墜落,撞碎空間,重重的撞擊在蠻荒之地。
巨大的沖擊下,蠻荒之地顫抖,強橫的沖擊波朝周圍席卷,震碎了一座座山岳。
一剎那間,也不知道有多少行走在山岳中的異族被震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族被震死。
呼!呼!呼!
天空中,一個金毛的禿鷲翱翔。
這金毛的禿鷲展開雙持,足足有十多丈大小。
他一身金毛,本應該光禿禿的腦袋上,竟然也多了三根金色羽毛。
他在天空中翱翔,一身霸氣側漏,空中飛鳥,和地上的走獸,感應到他的氣息后,要么逃離,要么自殺,把尸體貢獻出來,讓他啄食。
他隔著數千里,都感應到了這強悍無比的沖擊波。
看著千里之外有龐大的煙塵席卷而來,他仰天長嘯:
“必定是有寶貝出世!否則絕對不會有如此大的震動!”
“活該我圖九得到大機緣,那寶貝必定要落到我手中。”
“我要求也不高,若是那個機緣能夠讓我提升血脈和體質,那么,就算得罪那些王族,我也要霸占這份機緣。”
“若是機緣不能讓我提升血脈和體質,那么,我就把這機緣上供給王族,讓王族給我賞賜。”
思索間,他怕其他生靈搶先占據了機緣,就揮動翅膀,一身斗氣瘋狂鼓動,瘋狂朝千里之外飛去。
砰!砰!砰!
他速度太快了,為了盡快達到目的地,他強行提升速度,以數倍音速,直奔目的地。
一路上,他見雄鷹翱翔,就偷偷的飛到雄鷹后面,一口啄食了雄鷹腦袋。
“那個機緣是我的,誰都不可以搶奪!”
圖九雙眼通紅,額頭上,浮現一個奇異的印記。
這個印記,是他在那個竅穴世界中得到的。
那個殘忍的女巫師,最后讓他死里逃生,讓他活下來,讓他回歸現世界。
而他,也得到了借用女巫力量的資格。
“有了女巫的力量,天底下還有誰是我的對手?”
嘎嘎!
圖九怪叫,千里路程,對他而言,并不算遠。
短短幾個小時后,他就越過沖擊塵,出現在震動的中心。
他看到了一根數萬丈高的金屬牌子矗立在大地上。
這牌子隔著很遠,他都能夠感受到邪惡的氣息。
在牌子上,描繪了四個巨大的文字;那些文字游走,繁雜無比,只憑了他的腦容量,根本無法辨認。
“可惜了,不是天材地寶,這應該是奇珍異寶!”圖九暗自嘆息,在空中盤旋,最終,落在這個金屬牌子最頂端。
金屬牌子很大,足足有上百丈厚。
如此厚的金屬牌子上,密密麻麻描繪了各種奇異文字、紋路、法陣、印記。
他低頭凝視,感覺這些文字、紋路之類的東西,很是玄妙,好像是隱藏了大秘密。
然而,任憑他如何觀看,都看不出半點玄妙:
時間一長,他看的頭疼欲裂,因此,一對大翅膀抱住腦袋,重重的撞擊在地上。
咚!咚!咚!
腦袋撞擊在金屬牌子上,發出一陣陣爆響。
巨大的撞擊下,疼的圖九呲牙咧嘴,因為,他腦袋終究不如金屬牌子堅固。
“都怪我老子和老媽,他們兩個做什么不好?偏偏去做禿鷲!”
“他們成了禿鷲,讓本座也成了禿鷲,真是殘忍;難道他們不知道禿鷲的腦容量小,很多文字都不認識嗎?”
“現在有大機緣擺放在我跟前,若是我能認識這些文字,我必定可以掌控這個金屬牌子。”
“等我掌握了這個金屬牌子,我圖九,才能光榮耀祖,才能播種天下!”
圖九越想越傷心,感覺自家父母不心疼自己,不給自己弄一個腦容量大的出身。
一時間,他悲從心來,躺在金屬牌子上陶陶大哭。
然而,哭著哭著,他突然感覺情況有點不對:
因為,他突然間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后,竟然看到那些文字、紋路、印記、法陣花紋等痕跡中間,好像是夾雜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嘎嘎怪叫,腦袋朝下,雙腿朝上,這樣去看那些文字和紋路。
如此一來,他卻是看到這些痕跡中間夾雜了一些東西。
“嘎嘎我圖九果然是天才,竟然可以用這種方法,發現這個奇珍異寶隱藏的秘密!”
“讓本座看看,這里面寫了什么?”
他頭朝下,腳朝天,看著字里行間夾雜了一些紅色文字。
他仔細辨認,低聲拼湊閱讀:
“黑山老妖!”
他呆呆的看了其他縫隙中的文字,哪里,遍地都寫了:黑山老妖四個大字!
圖九怪叫,看到痕跡縫隙中的文字后,他愣了一下,然后,就跟瘋了一樣,尖叫一聲,就要逃走。
然而,下一瞬間,他就發現,自己竟然被這四個字,嚇得渾身哆嗦,竟然無法移動。
此時,他也看到有腦袋從金屬下面鉆出來。
這腦袋光禿禿的,上面有兇惡的面孔。
腦袋下,是干瘦的脖子和纏繞了鎖鏈跟干尸一樣的身軀。
這干尸般的生靈出現后,費力的伸出雙手,搭在身旁,用力的把身子拽了出來。
啪嗒!
干尸般的生靈搖搖晃晃,一步步朝他走來。
圖九尖叫:“不要過來,我是偉大的女巫殿下的仆人!”
“你要是敢過來,我就讓偉大的女巫殿下滅了你!”
尖叫中的圖九,翅膀揮動,當做雙腿,就要逃走。
然而,他身體被那四個猩紅的文字嚇壞了,根本走不動。
呼吸間,干尸般的生靈走到他跟前,一口咬在他腿上,咔嚓一下,把他一條腿撕了下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