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國雙兇出現之后,沈夜就已經用正義之眼打量過了這一群人。
“扎克,泰國人,毒梟,販毒,殺人無算,罪惡值,二百零六。”
“扎羅,泰國人,毒梟,販毒,殺人無算,罪惡值,二百零二。”
“百扎,泰國人,毒販子,殺人極多,罪惡值,八十二。”
“羅生,中國人,毒販子,殺人極多,罪惡值,九十六。”
“德猜,泰國人,毒販子,殺人極多,罪惡值,九十。”
“巴羅,緬甸人,毒販子,殺人極眾,罪惡值,九十一。”
沈夜也直接的看嚇到了。
金三角,真是犯罪份子的天堂。
看看這里,出來一個毒梟,罪惡值就是二百多。
連旁邊的一些雜兵,罪惡值都有八,九十。
這放在國內,完全不可想象。
沈夜的唇角,也不由的彎了起來。看來,自己可以狠狠在這里搏殺諸人,連升幾級。現在八級,就在這里沖上十級再回國內吧。不過,在沈夜正打算出手的時候,突然的發現水下有人。等會兒如果自己把扎克扎羅等人殺了,水下那人見勢不妙,把船給砸沉了怎么辦?沈夜可不想游著泳到岸邊去,那樣太狼狽了。
故而悄悄的到了船中的地方,呼的一聲沉下水去,把水下那人給解決了先。
水下那人見得了沈夜落到了水中,立即拿著一對分水刺,向著沈夜狠狠的刺過來。
這水下之人的水性,絕對遠在沈夜之上。
但是,實力,卻絕對遠遠的遜于沈夜。
沈夜手閃電一般的探出,一下子抓住了對手的右手,用力一握就已經把對手的分水刺給奪了下來,再反手一刺,就已經刺死了對手。同時也感覺到一大股經驗值,涌入了體內。
貨船的主人王老板,已經直接快要嚇哭了。
這可是泰國雙兇啊!
在金三角大名鼎鼎的人物!
王老板吞了一口唾沫:“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泰國雙…神路過,我這就奉上五十萬人民幣的過路費。”
在金三角,美元自然是通用貨幣,接下來的通用貨幣,不是泰幣,緬甸幣,或者老撾幣,而是人民幣。
泰國雙兇的老大扎克嘿嘿一笑:“你到是聰明,知道把我們泰國雙雄的名頭,改成了泰國雙神。不錯,還舍得拿五十萬塊錢,當你們的過路費。這么多錢當過路費,到也夠了。不過,我們泰國雙兇,出手必見人命。而且,我們很討厭你們中國人。中國人,都該去死。”
扎羅也是嘿嘿一笑:“剛才用槍斗術的小子,站出來吧。你居然用槍斗術殺了老子幾個手下,現在,輪到老子來殺你。”
天南門出身的年輕俊杰張亮,猛然往后退了不少,他右手執著槍,對準備著扎羅。
他這到不是逃跑。
用槍斗術與人交手,最重要的就是拉開距離。
一槍直接的射了過來。
但是扎羅只是輕松的往旁邊一閃,就避開了這一槍。
張亮再度扣動扳機,砰砰砰砰砰,連續幾槍。
但是扎羅總是能在及時的關頭,避開了槍。
扎羅一邊前進,一邊躲避著子彈,如同閑庭信步:“你的槍斗術修煉得不到家。真正的槍斗術高手,開槍之前的動作為零,雙目也沒有什么視線轉移,令人猜不到想要向哪兒開槍。而且,你扣扳機的速度,太慢了。”
說話之間,扎羅已經靠近張亮。
張亮還在不停的后退,一邊后退一邊砰砰砰砰的開槍。
但是扎羅卻在以極快的速度緊逼著。
片刻之間,兩人已經殺到了船尾。
張亮三段,扎羅五段,都沒有直接踏水的本事。
張亮看了看那河水,臉上現出了掙扎之意。
扎羅冷笑了一聲:“跳啊,給老子跳啊,跳到水里去,看你沒有活命的機會。”
“實話也告訴你,在水底中,藏有老子的得力手下,水鬼猜那,水鬼猜那的實力不會比你低,跳進去就死在水中。”扎羅的眼神也不由的一亮:“對了,看你小子的身法,好像是天南門的身法。天南門是彩云之南的巨富,一定有不少錢。老子們綁了你,去扼索天南門,可以敲出不少錢。”
張亮也不由的面色一變,但馬上冷笑說道:“我們天南門的天南老祖,可不是那么好惹。你們敢綁我,天南老祖滅你們滿門。”
“天南老祖,也就是在你們彩云之南才叫做強大。哼哼,在我們金三角,他叫什么強?我們的瓦龍老祖,可是超九段。輕松的就可以滅殺他。”扎羅冷笑一聲,他背后的暹羅刀猛然出鞘,一刀慘烈,張亮本來就不擅長于近戰,而且被逼到船尾,無法移身的地方。還想拿出一柄短劍反抗。
但是,當的一聲!他的短劍直接被劈飛,身上也被斬出了一道極長的血痕。
扎羅獰笑一聲,已經大手一抓,把張亮如同死狗一般的拖回了船頭:“大哥,抓到了天南門的一個小崽子。天南門素來愛惜自己的弟子,我們可以以此為要脅。大發一筆。”
扎克聞言也不由的眼睛一亮:“天南門的弟子,抓得過。其它人,全部宰了。”
他手下那些人,聞言,也都激動了,一個個的沖上來。
手中各式各樣的武器,全部掄向王老板等水手。
王老板等人,也陷入了絕望當中。
就在此時,一道黑色的東西直接的由暗器一般的電射而來。
扎克,扎羅兩人的手下,才撲上去,獰笑正要殺人之際。
結果都被那道黑色的東西打中,啪啪啪啪的幾聲。
這些人全部倒跌了回來。
而黑色的東西還向前滾動了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
眾人看過去,只見那,赫然是一個明顯泰國人的頭顱。
而且,還是他們這一伙人當中水性最好的人。
水鬼猜那!
他居然被人殺了!
眾人不由的看向擲來頭顱的地方。
那里,赫然是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氣勢雄渾,背著一柄黑刀的年輕人。這年輕人雖然衣衫全濕了,但是卻沒有一點狼狽之意。
而且,這背著黑刀年輕人的目光,太奇怪了。
就好像是…餓極了的食客看到了食物。
滲得令人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