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影魔仙 第十四章:萬劍會武
陣法,在修仙界可謂是最簡單的一種修煉,所以學習陣法的修仙者,大多是自身修為得不到提高的人,但是陣法的強弱,與自身的修為也有緊密的聯系。
那日在無極殿得知寧罪不能修煉劍法和魂力后,王谷一便把寧罪安排在京泊里所居住的朝陽宮學習陣法,孫良、王哲與慕容平三人,也沒再每日惦記著教導寧罪功法,每隔一周,他們會不定時的前來觀察一次寧罪,而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掌門王谷一也是一樣,似乎還不肯接受寧罪無法修煉劍法和魂力的事實,雖然不是每周都前往朝陽宮看望寧罪,但隔一段時間,他都會帶上一些衣物和小玩意去看寧罪,畢竟寧罪還有個身份,是他師兄的寧濤的孩子。
五年的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寒冷的天空,再次飄下了白雪,放眼整個萬劍門,顯得格外有詩意。
寧罪在朝陽宮一住就是五年,六個冬天,在這五年里,寧罪只出過兩次朝陽宮,而兩次都是回隆華城探望他的父親寧濤,其余的時間一直在朝陽宮南側的房間里居住著,而京泊里,每日都會教他一些簡單的陣法,經過這五年的修煉,寧罪陣法的水平,也在不斷的提高著。
白雪已經將整個萬劍門覆蓋,朝陽宮內,同樣如此,在雪白的地面上,只有著兩行腳印,一個是京泊里的,一個則是寧罪的,萬劍門學習陣法的只有京泊里一人,而寧罪,算是他唯一的一個弟子,所以整個朝陽宮,顯得十分的冷清。
“師叔,掌門師叔他們有一年沒來了”在朝陽宮的一個房間內,兩個身影,圍著一個用炭火制成的火爐,似乎是在取暖,而他們正是京泊里與寧罪兩人,寧罪似乎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后天萬劍會武的日子了,他們都在忙著教導各自的弟子,自然是沒有時間來我們這”京泊里聽到寧罪的話,看了一眼有些不開心的寧罪說道。
寧罪在這五年中,個子長高了不少,原本稚嫩的臉龐也變得格外帥氣,眉宇間透出一股英姿颯爽之氣,看上去格外的精神,更值得一提的是,寧罪在這五年的時間里,自身修為大幅度的提高,五年的時間就已經邁入了靈體巔峰的修為。
不會劍法和魂力的寧罪,修為雖然已經靈體巔峰,實力卻是低的離譜,他自知,現在的他,甚至連練體修為的師兄弟們都打不過,所以一直以來,寧罪對自己都沒有什么信心。
“對了罪兒,你想不想參加那萬劍會武”見寧罪聽聞萬劍會武一直低頭不語,京泊里向寧罪詢問道。
“不了師叔,我參加萬劍會武純屬就是丟人去的”在京泊里的話音落下時,寧罪的眼神中也有著一絲的渴望出現,但隨即理智的他便拒絕了京泊里,他的實力他自己清楚,到時候如果輸了,丟人了不止是他一個人,甚至連他的父親和幾位師叔都會跟著他丟臉。
“唉,那有什么,想去咱就去,反正我們朝陽宮已經有兩屆沒有弟子參加了,這十位參賽弟子的名額,每次都被那幾個混蛋奪去,這次我還就不讓了,師叔這就去給你報名,看誰敢不讓你參加”
越說越氣,京泊里便準備起身前往王谷一所在萬澤宮商量此事。
他們萬劍門每六年一屆的萬劍會武,朝陽宮已經有兩屆沒有派出一個人參戰,按照門規,如果沒有弟子報名參加,十個報名的名額將會分給其他宮門,而這次寧罪在他這里,經過五年的修煉,寧罪對陣法的修煉已經掌握的如火純青,所以他也想讓寧罪去萬劍會武中歷練一番。
“師叔......”見京泊里快要走出房門,寧罪連忙阻止喊道,他心里是真的不想給他的父親還有這幾位師叔丟臉,但是京泊里似乎沒有聽到一般,消失在房門外。
萬澤宮并不像朝陽宮這般冷清,畢竟王谷一也有他還未當上掌門時收下的弟子,人數雖然不多,但也有數百人左右,不過此時王谷一所居住房間的客廳里,還有著另外三人。
“掌門師兄,這次我們就跟以往一樣吧,京泊里那里沒有弟子參賽,我們一個宮門多分三個名額,掌門座下多分四個名額”客廳中的三人正是孫良他們,此刻他們正在商議著如何劃分京泊里宮門中的十個名額。
“等等,誰說我京泊里這里沒人”就在孫良的話音剛落,還未等王谷一點頭,在房門外,一道冷喝聲便傳入了客廳內,來者正是京泊里,一臉怒氣的走入到客廳中。
“泊里師弟,你就別添亂了,我們這次比試,是要挑選前往五大門派會武的最佳人選”見京泊里前來,孫良眾人也有些驚愕,以往的兩屆會武中,京泊里都沒有出現過,這次卻不知為何會突然前來,慕容平隨即對京泊里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們也不能無視門規吧,我來這里是報名的,給寧罪報名”京泊里并沒有因為五大門派會武而放棄給寧罪的這個機會,隨即便說出了來意。
“這不是胡鬧嘛,這五年的時間,整個萬劍門,誰人不知道罪兒的情況,只有修為沒有實力,上去豈不是丟人現眼”聽聞京泊里所說,王哲也耐不住自己的性子,跟京泊里理論著。
寧罪的事情已經是全門弟子皆知的事,有些弟子直接稱呼寧罪為廢物,若是讓寧罪參加比武,若是輸了,寧罪不僅一輩子在萬劍門抬不起頭,今后對他的修煉更是一種弊端。
“若不是當年你強行教罪兒功法,導致他全身靜脈受損,他會是現在這般模樣如果他能夠修煉劍法和魂力,我想你們幾個人早就從我那把罪兒給強行帶走了吧”京泊里說話絲毫沒有給王哲等人留情面,還將當年的那件事情,給說了出來。
“你,你,當年是我的錯,但是罪兒不能修煉劍法和魂力,也不全是我的過錯”王哲此時也有些不知該說些什么,當年確實是他差點毀掉寧罪的經脈,但是他還是想強行辯解一番。
“好了,別吵了”看著眼前再次爭吵起來了的京泊里和王哲,王谷一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喝道,隨后再次看向了京泊里。
“當年我們都有過錯,既然京泊里想要讓寧罪報名參加,那便報名吧,給寧罪一些機會也是好的,畢竟,我們都是他的師叔”隨后王谷一緩緩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同意了京泊里的說法,心中也是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那便多謝掌門師兄了,這是寧罪的牌子,還請掌門師兄在比武冊上加上寧罪的名字”見王谷一同意寧罪參加比武,京泊里原本憤怒的臉上也露出欣喜之色,隨即從懷中將木質刻有寧罪名字的名牌放在了桌子上。
并沒有在此久留,辦完事后,京泊里便興致沖沖的向他朝陽宮走去,在那里多呆一刻,場面中的火藥味就會濃郁許多。
“師兄,這......”孫良在京泊里走后,似乎有些不了解王谷一的做法,還未等京泊里的話說出,王谷一便伸斷,說道:“泊里師弟這些年,宮中一個弟子都沒有,有些氣,我們也要擔待一些,至于寧罪的事,你們就不要說了,他雖然無法修煉劍法和魂力,但是他的資質還在,讓他經歷一些事情,對他未必是壞事”
“唉”聽聞王谷一的話,孫良等人只有微微的嘆息了一聲,不再說話,他們心中也都清楚,但是還有三年就要五大派會武,時間緊迫,他們也想從更多的弟子中選拔出更有天賦的人選,去參加五大派會武。
朝陽宮內,寧罪還在房間中烤著炭火,雙手距離炭火非常近,手掌已經被灼熱的溫度烤的發紅,但是寧罪卻沒有將手收回,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火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英俊的面龐上,眉頭微微皺著。
“罪兒,名字已經給你報了,明日準備準備,后天去參加初試”還在沉思中的寧罪,此時突然間聽到京泊里的聲音,回過神來,連忙將已經烤的通紅的雙手抽回,而京泊里在門口抖了抖飄落在身上的雪花,進入到了房間內。
“怎么,還在擔心一個男孩子,整天那么多愁善感的干嘛,對自己就不能有點信心嗎”看著愁眉苦臉的寧罪,京泊里似乎有些不悅,對其說道。
“信心是有,可是,我怕如果輸了,對你們......”話說到一般,寧罪便再也說不下去,他還在擔心如果他比試輸了,他父親和這些師叔的顏面該放在哪里五年的時間,被五位師叔教導,輸給幾乎是在自行修煉的弟子,不管說給誰聽,都是丟人的事情。
“放寬心就行,這些事情不是你該擔心的”擺了擺手,京泊里的話語間非常輕松,也是想讓寧罪,別有那么多的壓力。
“對了,我見你還沒有自己的佩劍,整日里拿著那柄短木劍,上面的顏料都快被磨掉了,想不想要把好劍”似乎想起了寧罪經常拿在手里的短木劍,京泊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對寧罪詢問道。
“我又不能修煉劍法,有一把木劍在身旁挺好的”寧罪自然心里天天想要一把真正的佩劍,但是他又不能修煉劍法,即使有著佩劍在身,對他來說也是無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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