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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
“啊?”就在蘇北心底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他一抬頭,便見司徒轟天正看著自己。
“此次九環山秘境之行由你帶隊,去的人就由你挑選罷!”
在場的諸多如龍強者齊齊望向蘇北,目光之中既有驚訝、詫異,也有渴望、忐忑。
蘇北先將自己到底要不要去九環山秘境的問題壓下,躬身問道:“首座,為何九環山秘境之行讓弟子帶隊?”
司徒轟天聞言,略感欣慰的笑了笑,心道這小王八蛋終于長大了,知禮節了,“你是我載物山內門大師兄,不由你帶隊由誰帶隊?”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的如龍強者心中都大為震動…這是要明確首席弟子制度的節奏么?
蘇北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再次躬身道:“弟子經驗不足,擔不起此等重任,懇請首座將領隊一職交由古師兄,弟子從旁協助。”
他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那塊料,怕害了去秘境的十位師兄弟。
諸多如龍強者都在點頭,他們和蘇北交情雖然不深,但對他的性子也有了幾分了解,知道他的確不適合做領隊。
只有古六通多少理解到了司徒轟天指定蘇北做領隊的用意,壓低了聲音輕聲道:“蘇師弟,先應下,后邊的回去再說。”
果不其然,司徒轟天直接拒絕了蘇北的請求:“你是大師兄,領隊必須由你來擔任,至于你覺得誰靠譜,要誰協助你,那是你的問題,好了,選人罷!”
蘇北為難的轉頭望了一眼周圍的三十多張期盼、渴望的面孔,這么多人,竟然連一個不想去的都沒有。
他心里嘀咕,這種情況讓誰去、讓誰不去都是得罪人,想了想,索性大聲道:“咱們載物山內門實力最強的十位師兄弟,站出來!”
話音落下,一大批人齊齊越眾而出。
蘇北橫掃了一眼,頓時就覺得腦仁疼了,這站出來的,比沒站出來的還多一倍,足足有二十多個,這他來怎么選啊?
他頭疼的望向古六通,遞過去一個“快幫忙”的眼神兒。
古六通收到蘇北的眼神,沉吟了幾息,往前一步大聲道:“這樣罷,先以在十絕柱爭奪戰為挑選標準確定五人,大師兄、我、莫非云,劉子陽、田不歸…大伙兒沒意見罷?”
眾多如龍境強者遲疑了片刻,齊齊搖頭稱“沒意思見”。零↑九△小↓說△網 這五人,都是在十絕柱爭奪戰中撐到了最后的人,蘇北、古六通、莫非云更是此屆內門大比十絕,他們沒法兒有意見。
古六通繼續說道:“那就只剩下五個席位,嗯,這五個席位我選誰都肯定有人不服,那就按規矩來,擂臺戰,誰勝席位是的…哪五位師弟愿意出來做擂主?”
“我來!”一個身高八尺有余、身材強壯如鐵墩,古銅膚色、豹頭環眼,一臉鋼針似的濃密絡腮胡的大漢越眾而出,一拍腰間儲物袋,取出一柄龐大得像是給牲口切草料的黑色大鍘刀猛地往地上一柱,大喝道:“諸位兄弟,我王莽欲拿一個秘境席位,誰若不服,盡管來戰!”
無人應聲,許多人的嚴重都在猶豫。
蘇北打量這條大漢,目光中驚嘆連連,實力強弱戰且不說,就他這幅身材加兇惡的容貌,就是一種強大的威懾力啊!
“小妹也來試試罷!”便見一個挽著一個飛鳳髻,膚若白雪、身若柳絮的清麗女子徐徐走出來,先沖蘇北微微一笑,然后玉手在腰間一抹,取出一柄細長的藍光長劍拎在手中,輕聲細語道:“小妹不才,愿隨大師兄前往九環山秘境,諸位師兄若有異議,盡可出來一敘。”
蘇北驚訝的打量著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師姐,心中嘀咕道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古六通見蘇北在打量她,促狹的壞笑著壓低聲道:“好看吧?端木若愚師妹是可是咱們載物山的山花兒!”
蘇北一聽他話里的味兒,撇著嘴朝他翻了個白眼兒,沒搭腔。
“王師兄、端木師姐珠玉在前,小弟這個木櫝雖然不堪入眼,也愿意出來獻獻丑,還望諸位師兄弟手下留情啊…”又一個風流倜儻的白面小生一手搖著折扇,一手倒提一把精致到鱗片都清晰可見的紫金大槍徐徐走出。
古六通給蘇北介紹:“趙云龍,瑯琊山趙家的少主,土豪一個。”
蘇北認得這廝,這廝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給他尋了一對兒并蒂蓮,要他去接的那個。
趙云龍的話音剛落,一個頭戴紫金冠、英氣勃發的青年拖著一把和古六通那把獅頭大刀相比不逞多讓的古拙青銅大刀大步流星的走出,“哈,沒道理趙小白臉兒都敢上,大爺沒不敢上啊,來,我周必安也想去九環山秘境,不服的兄弟,站出來問問我這桿八百斤重的點鋼槍!”
古六通:“周必安,在你在前最讓首座和四位長老頭疼的刺兒頭,一年中至少有三四個月都在悔過崖渡過的二逼!”
“哈哈,趙蟲子和周棒槌你們倆走到一起,肯定很熱鬧,我這么喜歡湊熱鬧了,怎么著也要湊一腳,大師兄,謝無忌有禮了!”
古六通:“這家伙是咱們載物山的百曉生,蘇師弟你以后要打聽什么事兒,直接找他,保證你滿意!”
蘇北打量這五人,這五人先前在人群中之時還不顯得如何出眾,此刻這五人越眾而出,蘇北才覺得這五人都是英姿澎湃、氣勢不凡的人中之龍。
五位擂主到齊,古六通大喊道:“可有人質疑他們五人實力的?上前一步!”
王莽、端木若愚、趙云龍、周必安、謝無忌五人既然敢走出來當這個擂主的,必然是心中有所持,而在場的諸多如龍強者都是多年的同門師兄弟,對他們五人的實力自然都有十分了解,此刻一個個你望著我、我看著你,臉上都有躍躍欲試之意卻遲遲沒有人走出來。
上方的司徒轟天自從把選人的權利交給蘇北之后,就一言不發,一直捋著亂糟糟的胡須笑瞇瞇的望著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