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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神秘老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神秘老人第二百四十五章神秘老人在四大神獸之中最什么的就是玄武,有聞玄武在最善,又有人說它最是兇惡,導致兇名的原因就是這條像蛇一樣的尾吧。老人  但傳聞終歸是傳聞,到底玄武這條尾巴是惡是善,林空根本就不知道,而他之所以不走,也是想賭一把,倘若玄武之尾屬善,那么獲得玄武傳承就有可能。

  林空這是在用性命做賭注,當怪蛇看向他的時候,雖然心里忐忑不安,但林空并沒有退縮,反而向前走了幾步。

  “這小子他娘的瘋了嗎?玄武是四大神獸中最溫順的一個不假,可那是因為它把全部惡念都壓制到了這條蛇一樣的尾巴上面,他這么做不是找死嗎?”古墨見林空不退反進,氣得嘴都歪了。

  “古道友稍安勿躁,老夫倒是覺得林道友并非莽撞,他這樣做應該另有打算才對。”梁啟摸著下巴說道。

  自從換成張國榮的臉后,梁啟說話就喜歡摸下巴,猶如捻須一般,實則下巴連一根胡須都沒有,很是搞笑。

  “哼!這小子就是愛冒險,做什么事情也不和大家提前招呼一聲,反正老子不管了,待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們不能離開,得想辦法救他。”古墨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這話正好說到眾人心坎上了,鄧丑心里本還打著趁機逃走的念頭,聽古墨這么一說,連忙堆起笑臉說道:“呵呵,古道友多慮了,我等曾發過誓,此生與林道友同舟共濟,那能臨危自顧逃命的道理。”

  “鄧兄所言極是,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豈能失信與人?”另外一名修士附和道。

  “對,說得好!”

  鄧丑帶頭表態,其他人紛紛響應,唯獨花三娘四名女子沉默不語,顯然她們根本就不買鄧丑的帳。

  “哎呀!我說有些人還真會裝,會不會同舟共濟,待會就知道了,光耍嘴皮子有意思嗎?”花三娘撇了撇小嘴,不屑的說道。

  或許是被花三娘說到了要害,鄧丑當即便拉下了臉,怒道:“姓花的,你這話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難道你聽不出來嗎?老娘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花三娘絲毫不懼,笑瞇瞇的望著鄧丑,一副老娘就說了,你敢把我咋樣的表情。

  “你......”鄧丑氣得渾身發顫,手指花三娘“你”了半天,還真是不敢把花三娘咋樣。

  “全都給老子閉嘴,林空有麻煩了。”古墨忽然大聲吼了一句。

  眾人回頭眺望,只見那怪蛇已經張開血盆大嘴,慢慢的向林空咬了過去。

  “抄家伙跟老子上!”古墨大喝,提起手中巨斧當先沖了出去。

  怪蛇的嘴巴就跟一個山洞似的,林空與之相比,跟螞蟻沒什么區別,這種大小之差,反而很容易躲避,就像先前怪蛇縮小身子,躲避馮德法器一樣。

  可奇怪的林空并沒有躲,反而騰空躍起,直奔怪蛇大口中沖去。

  怪蛇張口大嘴便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力,外加林空不退反進,幾乎是眨眼間便進入了蛇口,即使古墨及時反應救援還是晚了一步。

  “完了,這下子真的完了!”見林空進入怪蛇血盆大口,古墨頓時停下腳步,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從來未有的失落。

  而近在怪蛇不遠處的馮德,見到林空進入蛇口,當即也跟了進去,心說林空一死自己也活不長了,不如跟上,看林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然而,馮德剛閃身瞬移,怪蛇卻是突然變小,頓時讓馮德撲了個空,非但沒有進入蛇口,反瞬移出了老遠。

  怪蛇身子縮小以后,直接消失不見,當鄧丑等人慢悠悠的趕到,已經再也找不到林空了。

  “大家放心,他應該沒事,若是林空死了,老夫就不可能還活著。”馮德從遠處返回,神情反而放松了許多,似乎已經猜出了林空的用意。

  “那你能感應出他的方位嗎?”古墨問道。

  馮德搖了搖頭,并沒有再說什么,降落冰面盤膝打坐起來,像是打算在這里等候。

  古墨用神識搜索了幾遍,仍舊沒有任何發現,無奈之下也降落冰面打起坐來。

  這邊只要馮德不出什么意外,林空應該就活著,既然如此,眾人也不好多說什么,跟著打坐等待。

  古墨等人是安靜了下來,可林空進入蛇口以后,心里卻是起伏不定,因為在進入蛇口那一刻,他就像跨進了另外一個世界。

  任林空想破了頭,也萬萬沒有想到,在怪蛇的口中,竟然有另外一個空間,蛇肚、蛇胃什么的,一樣都沒有。

  這里混沌一片,沒有山河地面,更沒有天空云彩,但是并不黑暗,四處明媚如同日上頭頂。

  林空緩步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始終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不過他并沒有停下腳步,一直不急不慢的走著。

  由于四周沒有任何參照物,林空這一走,就跟原地踏步一般,若是換做常人,估計立刻就會停下尋找方向。

  從決定進入蛇口那一刻起,林空就做好了死亡準備,走在這沒有方向,沒有時間概念的地方,就仿佛走進了地獄之門。

  也不知走了多久,林空都感覺雙腿有些酸痛了,前方終于看見了一座茅屋。

  突然出現這樣的東西,林空起初還有些不適應,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可就是這么一停,那茅屋頓時便和林空拉開了距離,似乎又遠了很多。

  “怎么會這樣?”林空心里奇怪,腳下卻是再未停留,很快他又和茅屋很近了。

  “難道停下茅屋就會離得更遠嗎?”林空心里想著,又頓了一頓,茅屋果然又與他拉開了距離,仿佛長了腿似的。

  這種幾近詭異的現象,林空怎么都想不明白,而隨著距離逐漸拉近,茅屋中的情景,卻是讓林空大吃一驚。

  茅屋用籬笆構成,屋頂稻草金黃,四周竹子做成圍墻,院子中素菜地兩塊,石桌一張,石凳三個,一個滿頭白發的灰衣老者端坐桌前,正獨自下棋,而那條怪蛇便盤在老者身邊,昂頭盯著石桌上的棋子,似乎實在觀戰一般。

  一人一蛇神情專注,似乎并沒有發現林空的到來,下到即興之處,不是還大聲叫好。

  在這個地方出現茅屋就已經很詭異了,再出現個白發老者更是讓人無法理解,更何況那條怪蛇還盤在他的身邊。

  “咚!咚!咚!”林空伸手敲了三下院門,發出沉悶的三聲輕響。

  “來啦?進來吧。”院子內傳出老者的聲音。

  “吱呀”一聲,林空推門而入,目光緊緊盯著盤成一團的怪蛇。

  “不必擔心,它不會傷害你的。”老者似乎看出了林空心思,笑瞇瞇的說道。

  “晚輩林空見過老前輩!”林空尷尬的笑了笑,仍然沒有放松警惕,雙手抱拳一禮。

  “嗯!坐吧,陪老夫下兩盤棋如何?”白發老者頷首示意,并讓林空坐下。

  林空再次拜謝,正準備走過去,那怪蛇卻是突然從地上爬到石凳上盤了起來,昂著頭簡直就跟人一樣。

  “呵呵,你也想和他對壘?”老者呵呵一笑,并不介意蛇占據石凳。

  三個石凳,老者和蛇哥占一個,剩下的就像特意給林空準備的一樣,正對著院門。

  林空暗中以神識掃視了一下,發現這茅屋除了白發老者和怪蛇以外,再也沒有其他活物,而這老者看起來就像個凡人,體內沒有絲毫靈力波動。

  白發老者在這種地方出現,林空可不敢把他當作凡人,行為舉止都非常注意。

  “小家伙,不必那么拘束,快坐下,老夫這里已經很久沒來過外人了,獨自下棋實在無趣得很,快來!快來!”老者伸手一揮,桌上棋子重新布局,并伸手捻起一個棋子便準備出棋了。

  林空雖然對圍棋沒有什么造詣,但以前在蘭陵國的時候,沒事也喜歡和秦高對壘幾把,可以說他下棋都是秦高手把手教的。

  從一個凡人那里學來的棋藝,要想下贏白發老者,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三局下來林空被殺得丟盔卸甲,輸得慘不忍睹。

  “老前輩棋技高超,晚輩自愧不如,敢問前輩尊姓個大名,如何稱呼?”下不贏老者早在林空預料之中,他也不是那種非要較個輸贏的人,放下棋子便抱拳問道。

  老者捻著長長胡須笑道:“棋如人生,人如棋子,你不是下不贏老夫,只是心不在焉罷了,老夫說得對嗎?”

  “前輩慧眼如炬,林空這次前來......”

  “誒!不急。你來的目的老夫知道,以前也有人來過,不過老夫曾立下過規矩,要想得到玄武傳承,就得贏了老夫才行。”白發老者說著,竟然起身站起,向茅屋內走去。

  “放心吧,老夫給你三日時間,你可以和黑尾互相切磋訓練,三日后再和老夫比試,若還是無法勝出,那就請回吧。”白發老者的聲音徐徐從茅屋中傳出,隨后便再不說話。

  林空有些蒙了,心說練習就練習吧,為什么非要自己和一條蛇下棋呢?

  林空抬頭看了一眼怪蛇,心里跟打鼓似的,怎么也靜不下來,緩緩坐下問道:“你會下棋?”

  怪蛇似乎能聽懂人話,詭異的咧開大嘴,就像是在譏笑林空一樣。

  這下不贏白發老者那就算了,林空對此沒有任何不服,可要下不贏一條蛇,那真是白活了。

  心里這樣想著,林空便當先出招,一顆白子穩穩落在棋盤中間,伸手道:“請!”

  龜蛇無手無腳,林空倒想看看,它用什么方法走棋,心里一直抱著看戲的態度。

  等怪蛇伸出舌頭,輕易將一枚黑棋放入棋盤時,林空徹底啞然了。

  林空和怪蛇整整對壘了一天,結果他一局都沒有贏,這讓林空特別的懊惱:“我就不信了,明日再來。”

  說來也怪,進入院子有白天夜晚,可一旦走出院門,外面又是那種晝夜不分的景象,林空和怪蛇一直下到天黑才罷手。

  怪蛇洋洋得意的進了茅屋,也不管林空吹眉瞪眼,很快沒了蹤影。

  沒有白發老者召喚,林空也不敢冒然進入茅屋之內,索性便到院門外盤膝打坐起來。

  “棋如人生,人如棋子。”這話一直再林空腦海中盤旋,他覺得白發老者似乎是在暗指自己,說他乃是一枚棋子。

  其實白發老者說得沒錯,現在林空就是一枚棋子,一枚仙界大能掌控下的棋子,可白發老者為啥要他下棋呢?這里面究竟蘊含著什么意義呢?

  整整一個晚上,林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第二天怪蛇爬出來招呼林空繼續,他才收回了心神。

  而在這一天的時間里面,林空思緒更亂,幾乎是沒走幾步就輸了,弄得怪蛇都失去了興致。

  白發老者所說的三天時間,就這樣被林空白白浪費,直到白發老者走出茅屋,林空依舊心緒未平。

  “小家伙,以你現在的狀態,恐怕得原路返回了。”白發老者認真的說道。

  林空微微一笑說道:“未必!”

  “哦!那好。咱們對壘三局,只要你能勝出一局便算老夫輸了如何?”白發老者見林空神態忽然一變,有些詫異,扶手便會布好了棋局。

  黑白棋子飛快落下,不一會便把整個棋盤布滿,從始至終,林空都沒有吃過一顆黑棋,哪怕白發老者大開殺戒,吃了他不少白棋,林空也不還擊,只是一味的布局。

  “呵呵......小家伙,你不吃黑棋怎么能贏我呢?你看看棋盤上你的棋子已經不多了。”白發老者手指棋盤說道。

  圍棋講究一個“圍”字,這和象棋有所不同,象棋哪怕只剩下一兵一卒,也可以和對方周旋,只要對手稍有疏漏就有獲勝的可能。

  可圍棋不同,沒棋子了拿什么圍?所以白發老者認為林空已經輸定了。

  豈想林空卻是忽然站起,手中白棋猛地放在棋盤中心,兩指輕輕一撮,棋子呼啦啦直轉,瞬間便把四周黑棋推出了棋盤。

  白發老者萬萬沒有想到,林空會這么干,這那是走棋啊!簡直就是在砸場子。

  “老前輩,你輸了。”林空不等白發老者反應,一指桌上的棋盤說道。

  石桌之上到處都是黑白棋子,但棋盤上卻是只有一枚白棋,看到這一幕,白發老者不怒反笑:“哈哈哈......看來你已經悟到了,不錯!不錯!”

  “不過棋始終是棋,人事做起來可沒這么簡單,并非耍一點小聰明就可以逆轉乾坤的,欲棋子變成棋手掌控全局,恐怕你得付出很大的代價啊!”白發老者又說道。

  “老前輩盡管放心,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林空絕不退縮,誓必扭轉天地乾坤,開創一個全新世界,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好!好啊!老夫果然沒有看錯。”白發老者說完,長袖一揮,石桌上的棋子和棋盤消失不見,卻是多出了一個玉盒。“這玉盒里面就是你要找的東西,帶著它離開吧!”

  林空伸手將玉盒收入乾坤袋內,也沒有打開,更沒有再去尋問白發老者的姓名,躬身一禮走出了茅屋,頭也不回的向來路返回。

  待林空走得沒影之后,一名身披金甲的高大男子漠然出現,對白發老者施禮問道:“仙君,他是否已經猜到你的身份了?”

  “嗯!這小子心思縝密,問過一次見我不回答,想必是有所懷疑了。”白發老者捻須說道。

  “那......要不要屬下抹去他這份記憶?”金甲男子問道。

  “不必啦!他現在只是懷疑,就算落入那人手中,相信他們也找不出把柄,任他去吧。”白發老者擺手說道。

  “遵旨!”金甲大漢不敢有絲毫異議,當即領命并默默站在白發老者身后。

  白發老者一直眺望著林空遠去的方向,雙眼星辰流轉,如同浩瀚深空,渾身氣勢陡然間變化,再也不是那副野外閑夫的模樣,給人一種深不可測之感。

  林空走在混沌一片的世界之中,猶如進來時一樣,認準一個方向不停前進著。

  忽然,他似乎感覺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猛地停下腳步,轉身向茅屋方向望去,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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