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沐血第二百六十九章沐血 第四天,藍子萱再次被江誠制伏,屁`股挨了一巴掌,被抽飛。
她咬牙切齒,美`臀幾乎要被江誠那一巴掌給抽得發麻,縱然身體再強也無法抵擋江誠那輕描淡寫的一巴掌。
“混蛋。”
她罵出聲,因為這幾天切磋,每次到最后都會被江誠以這同一招擊中,抽飛,怎么躲都躲不過。
“你難道沒有別的招式嗎?每次都這么下`流?”
“哦?我這一掌有個名堂,叫做黃雀在后,故而每次出手都要抓`住機會,在敵人身后抽冷刀子。
你身體其他部位都太脆弱,我對你還沒有什么惡念,擔心傷到你,這才只打你屁`股。”
江誠回答得很理直氣壯。
他說的也是事實,和藍子萱一起武學交流了這么久,二人雖貌合神離,卻也算是熟絡。
現在這般交手雖對他沒什么提高,但也不至于非得出重手傷人,點到即止,打屁`股就很好。
“這還叫沒什么惡念?我聽說你對別的女`人下手都是辣手摧花,向來毫不留情,對我卻老是使用這種下`流手段,莫非你是喜歡上本小姐?”
藍子萱冷哼,神色嗔怒。
江誠呵呵輕笑,搖了搖頭,“你家大業大,后臺太硬,和我又沒有利益沖突,我對狠施辣手豈非自找麻煩?還是......你有受虐傾向?”
“滾。”藍子萱怒斥,旋即哼了聲,拍了拍手,立即有在院外候著的幾名仆役提著箱子走了進來。
“你要的培元丹,還有一品靈兵都已帶來,總計價值四十七萬兩白銀,差不多相當于太淵城一月的資源價值。
這一把靈兵就價值三十萬兩白銀。”
藍子萱說著,幾名仆役將箱子放下后連忙躬身退了出去。
江誠打開其中一個長匣,里面靜靜躺著一把鯊魚皮刀鞘的長刀。
這刀的刀身并不寬,約莫只有三指,和狹刀差不多,但卻似乎一把長長的有弧度的劍。
江誠提出此刀,在刀柄處的刀拖上看到了此刀的名字。
“沐血!”
刀名沐血,很具凌厲血腥的殺氣,乃是一把兇兵。
江誠真氣稍稍灌注,頓時這把長刀在手中輕`顫,發出“嗡嗡”地刀鳴,似有股很凌厲可怕的殺機在覺醒。
“噌!”
他手一抖,刀突然出鞘半尺。
血色刀光一閃,人的眼睛直視在上面似乎都要被切割出`血,有種很刺目的銳利鋒芒感。
這把刀的刀身竟乃是血色的,也不知是何種金屬鑄煉。
他猛地抓上刀柄,手就仿佛抓中了一個刺猬,竟感覺到了扎手的鋒芒刺痛感。
這簡直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現在成就金剛圓滿的境界,肉`身已產生巨大蛻變,堪比合金,竟然此刻有種刺痛,幾乎無法抓`住刀柄。
如果是普通人抓上這刀柄,豈非要頃刻間手掌千瘡百孔。
江誠這才注意到原來放刀的刀匣也有不尋常,乃是一種密度極高的特殊木質,不似鐵木,散著油脂。
“一品靈兵,乃是天下間除了王品靈兵以外最強的兵刃。
這把刀曾經主人乃是一名龍象境的強者,刀身融入了許多血融金,有凌厲鋒芒,扎入人體內將會敗壞人體血液,需得壓制降服才可完全掌握。”
藍子萱說著。
江誠的手掌完全抓穩了沐血刀。
這把刀在他的手中輕`顫發出嗡鳴,似如靈動蛇兒,真的具備靈性生命一般,要掙脫他的手掌飛出。
這其實也只是假象,乃是他的真氣激活了此刀的某種磁場,令這一把刀震動要彈飛他的手。
萬事萬物皆有風水磁場,這刀曾經乃是一名龍象境強者的佩刀,常年受到刀意浸`淫,并不簡單。
被真氣一刺激,自然也就開始產生劇烈反應。
“刀在我手,由我不由刀!”
江誠冷哼,手掌肌肉筋膜驟縮,九陰九陽真氣環繞手掌抓得牢牢。
兩種不同屬性的真氣運轉在刀身內,噴吐出凌厲刀芒,刺破地面石磚。
冷熱交替似冰火兩重天,沐血刀嗡鳴更劇烈,卻漸漸到了一個極點后緩緩平靜,不在巨顫。
藍子萱雙眸閃過異芒,對江誠這一門心法內功突然有了更多的認識,才發現似乎并不簡單。
“噌!”
整把長刀都被抽`出,就仿佛一道血箭飆射,江誠橫在面前仔細端詳。
這的確是一把好刀,刀鋒薄如蟬翼,在陽光下仿佛有水在流動,流淌著明亮血色的光芒,刺目。
“沐血......”他手指輕彈刀身,“嗡”地一下,又可怕的刀意輕`顫,如要飲人血,血光湛湛。
一揮刀,無聲息,空氣似乎被輕易剖開,一點兒阻力都沒有。
刀鋒在抵達自身皮膚約莫一尺處,就感受到了可怕的鋒芒,皮膚都在發`癢發痛,似要被無形的鋒芒豁開。
收刀入鞘,江誠對這新的兵刃很滿意,繼續打開另外一個箱子,其中裝有四十瓶培元丹,按照市價確實沒錯。
他將這些東西都裝入了奇寶囊中,沐血刀套在腰間綏帶上隨身佩戴。
“你曾經使用黑煞蠱重創了墨昀等人,現在又拿出兩個奇寶囊,莫非......”
藍子萱美眸凝視著江誠的臉,眼睛眨了兩下,試探問道。
“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多問。”
江誠并沒有打算隱瞞藍子萱什么,卻不喜多說。
對方是聰明人,一些事情不用多說都知曉,也明白其中利害關系。
退一萬步講,對方就算將此事說出去,以他現在的實力,龍象境初期的強者也未必有十全把握擊殺他,也并不懼怕來自萬毒門以及奇巧宗的報復。
只要不去南疆,在這東北地域,他自保無虞。
“我已請人看了天象,十三天后也準備開始渡雷劫。
這一次你能布陣引雷還渡劫成功,我也要不走尋常路,不過我卻不會那么瘋狂效仿你。”
藍子萱沒有再追問江誠什么,一些事情知曉就好,說出來可能便造成誤會,因此她當即就岔開了話題。
“哦?”江誠挑了挑眉毛,“你要怎么渡雷劫?”
苦海爭渡,劃船的人有種種方式避免被大浪傾覆。
隨波逐流,那不過是最順應的一種,談不上多壞,卻也并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