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自然天氣。
木遷剛還想,是不是有能夠引動這么大范圍能量的個體出現,心中泛起了些許熱切。
果然,他骨子里還是好戰的。
仔細想想,他如果不是好戰分子,如何能成為最強的妖王?
他可是妖王,一身力量難道是參禪念經修來的?怎么可能,那是一個個修羅戰場中磨礪出來的。
現在之所以這么淡定,不怎么喜歡動手,有兩點主要原因。
第一點很簡單,沒有對手,出手就是降低身份,像他這個輩分的存在,整個世界這些位面加起來,說不定都沒幾個了。
第二點就是 如果有漫畫、游戲、網絡、電視,或者還有充滿了腐臭味的戀愛在,一個正常人會去無聊的踩螞蟻玩嗎?
除了心理扭曲的變態,正常人一般情況下根本干不出來。
以上是來自妖王大人已經痊愈的中二病之最后呻吟。
宋時婧沒來上學,可能以后也不會來了;溫羽沒來上課,這個金發妹子是彩城的女王大人,這點特權還是能有的。
木遷突然感覺自己的生活像是缺失了什么,總是不如之前在小鎮上圓滿。
妹妹嗎?
還是,已經到了開始對愛情有所憧憬和需求的年紀。
仔細想想,重新做人到現在,總算是快成年了吧。
數學老師在課堂上講幾何函數問題,木遷托著下巴看著滿是雨水路過痕跡的玻璃窗。
時不時就會有閃電在附近落下,然后就是轟隆隆的雷聲,讓這堂客上的有些觸目驚心,數學老師寫板的時候粉筆都斷了十多根 木遷突然什么都不想做,忘了思考,只是靜靜的發呆,純粹打磨時間。
只是在窗邊坐著的那兩個女生已經開始臉紅了 雷雨中,繁忙的高鐵線路已久那么繁忙,不像飛機航線已經全部暫停,鐵路還是暢通的。
在一節車廂,等疲累或者興奮的人群離開之后,有五個穿著西裝、高矮胖瘦的男人從車廂中走了出來。
車廂的出口旁,雨水在不斷匯聚,而后出現了一道人影。
這人影直接由水凝聚而出,第一秒時凝出輪廓,二三秒出現了前凸后翹的身材,第五秒時,已經變成了一個穿著皮衣的性感女人。
旁邊站臺上目睹了這個女人身影的兩個乘務員和一兩個旅客,已經在女人出現之前就昏了過去。
雨水似乎能在她身上直接穿透,扎著的馬尾辮卻沒有半點濕潤。
這是北垃圾場那個酒吧的女老板。
她對著面前撐起了五把黑色雨傘的人影伸出手,五人中排在第一位置的男人伸出了被黑色繃帶嚴密纏繞的左手。
死瘟果然是這個小組,沒想到組織真的會派他們過來。
女人猶豫了下,但還是和這個男人握了下手,幾乎是剛觸碰就立刻分開了。
“呵,”這個男人嘴角露出些訕笑,用帶著些外國強調的口氣說著:“讓你這么美麗的女孩子害怕,我還真是榮幸。”話鋒一轉:“你是這里的負責人?”
“是的,在社長死后這里的所有事務都有我負責。”女人客氣的說了句,目光掃視了眼這五個男人。
手上纏著黑色繃帶的應該是這個小組的組長,代號為‘死瘟’,和近幾年世界上爆發的幾次大型瘟疫有直接的關系。
‘死瘟’中等個頭,戴著墨鏡、金色的短發有些自然卷,鷹鉤鼻、薄嘴唇,面容不算英俊也不算太壞,但正是這種能夠融入人群中的普通屬性,讓他更加可怕。
組織中王牌中的王牌,特殊能力擁有者,戰力未知,現為弒神一號組組長。
女人心中極快的劃過這些資料。
死瘟身后是個身高不過一米六的矮個子男人,代號‘開山者’,組織中最出色的爆破專家,應該是殺傷力最為驚人的存在。
只是這個大叔看起來總是醉醺醺的,配置的炸藥穩定性很難讓人有安全感 第三個人這可能不是人,也許是一只北極熊成精了。
代號‘灰魔’,特殊能力者,擁有絕對強悍的近戰實力,據說曾經一拳砸斷一艘核動力航母,堪比軍團級的戰場殺傷力。
爆炸的肌肉和冷漠的眼神,兩米的個頭如果不是周圍有對比的話,很容易被看成矮子。
體寬驚人。
來接人的女人舌尖在唇間滑動了下,似乎對這個大塊頭很有意思。
但灰魔只是看了眼這個女人,就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組長身上。
‘把力氣浪費在女人肚皮上的,就是下個死在敵人手里的廢物。’
第四人和第五人是兩個雙胞胎,特殊能力者、心靈相通者,熟練運用各種冷熱兵器戰斗,曾經是組織中的最強殺手,后來被收編到了第一小組。
這兩個人的目光十分冰冷,代號‘雙子星’,一個名為‘雷’,一個名為‘炎’,是以自身能力進行的命名。
他們個體實力已經很出色,據說曾經屠戮過許多高手,但當他們同時行動,戰斗力絕非一加一那么簡單。
當然,更不可能是一乘一。
可就是如此名噪一時的兄弟組合,在這個五人組中只能排在最后兩位,前面三個的戰斗力 “可以走了嗎?”死瘟用和煦的微笑說著。
“請跟我來,已經準備好了車輛,”女人擔心的看了眼灰熊,自己準備的車這個大塊頭能進去嗎?
灰熊甕聲甕氣的說了句:“我可以走路,定位系統。”
“唉,真是委屈你了,”死瘟轉身想要拍灰熊的胳膊,灰熊卻十分警惕的后退了兩步,差點撞飛了后面跟著的雙子星。
死瘟頓時滿臉的郁悶。
女人笑著說:“在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專用通道。”
死瘟感慨了一聲:“有的時候,長得太帥就是光芒太耀眼。”
“嗯嗯,”這女人瞇眼笑著,“我最新的代號是水野,這里面有我的聯系方式”
死瘟組長接過了那部手機,笑瞇瞇的說:“水野小姐不是全天二十四小時陪在我身邊的嗎?”
“我比較珍惜生命。”
兩輛商務車在火車站出口等著,他們一路走的都是特殊通道,并沒有被乘客遇到。
借著雨勢,這個小組并沒有引起太多關注的進了色彩之都。
雖然四個人坐了兩輛車,而有個因為體型太大、塞了兩次都沒成功,最后只能跑著的壯漢打著一把傘,悶頭在雨中行走著 車上,水野試探性的問了句:“死瘟組長對這里出現的神話級高手有信心嗎?”
“當然,不然我們過來做什么,”死瘟已經取下墨鏡,挑了挑美貌,指了指身旁已經開始呼呼大睡的矮個子大叔,“看他手里的包了嗎?最新型的弒神試劑總共帶了十根,再強的高手也只是浮云。”
“組長,話太多了。”
開山者睜眼說了句,死瘟像是有點怕這個大叔,聳聳肩,停止了嘚瑟。
水野在倒車鏡中多看了兩眼這個大叔,目光更加警惕。
一個沒有能力的普通人能在最強的小組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