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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在這一刻,不光羅威動了,就是那兩個當兵的青年也動了,他們同時對店里的兩個混混發動了攻擊,就是屋里的幾個中年大叔也對店里的攻擊發動攻擊。
黑皮他們只有六個人,一個在吧臺,大廳里只有五人,羅威和黑皮對上了,四個人,羅威他們這一方人數占據優勢。有兩個人直接被按倒在地。
“砰!砰!砰!”
羅威和黑皮大戰,拳拳到肉,黑皮發現,這羅威不是以前那個被他打了不敢還手的小子。特別是打在臉上的拳頭,力道大的出奇,三拳兩腳下來,他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而羅威是一點事也沒有。兩者動作反應,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警察來了。”
屋外警笛聲大作,屋外不知道是誰大喝一了聲。黑皮等人更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警察來了,還拿個屁的錢,趕緊閃人的好。
“撤,快撤,警察來了。”黑皮大喝,顧不得和羅威繼續打斗,向屋外沖去。
“滾開,滾開,快給老子滾開。”
大喝聲響起,屋里就那么幾個人,沒有人愿意讓這些猖狂的匪徒就這么跑了。特別是一個人直接一把抱住其中一人,無論對方怎么掙扎,他就是不愿意松手。
六個混混被制住了兩人,另外四人更是拼了命的往外逃。
對于黑皮這伙放高利貸的混蛋,他恨的要死,自然不愿意就這樣讓其輕易的跑了,要是這些家伙跑了,他們以后還會繼續來找他的麻煩的。對于這些放高利貸的,要不是他們,他羅家那里會弄到現在這境地。這些害人精,必須要繩之以法。
羅威攔截住黑皮,另外兩個當兵的小伙子也纏住兩人,他們被困住屋里,根本就出不去。
這么一檔口功夫的耽擱,路邊的警車停了下來,接著,一隊手持警棍,配槍的警察從屋外沖了進來。
“通通不許動,雙手抱頭蹲地。”呵斥聲響起。
黑皮掙扎著想向外沖,那手持警棍的警察對著黑皮一棒子抽了過去,對方立刻就渾身抽搐著趴地上了。其余幾名混混也被制服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章赫明看著店里的眾人沉聲問道。
“他們是來店里搞破壞搶錢的。”屋外有人插口道。
“什么搶劫的,老東西,你別血口噴人,我們是來要賬的,這家伙欠債不還,你們不抓他來抓我們干什么。”黑皮沖著那老頭怒斥,開玩笑,搶劫罪,這可是重罪,罪名一但被落實了,最少要在局子里待十幾二十年的。這罪名他是咬死了也不會承認。
在說了,他也是真的來要賬的,他們手中可是有羅建勛親筆簽名的借條了,有了這東西在,到那他都是有理的。
“你撒謊,你們根本就不是來要債的,你們就是搶盜,來搶劫的,那有要債的不出示借條就要砸店的。”許志強手捂著屁股,沖著黑皮怒斥。
“警察同志,就是他們,他們上次來我們店里鬧事,把店里的設施打砸一通,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羅威沖著警察訴苦。
前幾次,他們桃源酒樓生意還很火爆的,可是幾天里,有人說菜里吃出蒼蠅,蟑螂,頭發的,讓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這是有原因的,還有一次,店里的東西被這些混蛋連夜打砸一通,此事他們已經報警了,可是因為沒有證據,但是羅威知道,上次被人連夜把店砸了的事絕對是這些家伙干的。
這次,他一定要將這些做惡多端的混蛋繩之以法。
“這桃源酒樓一個月前被人打砸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章赫明點了點頭,這事他有印象,當初他們也找過這放高利貸的黑皮等人,可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將他們給放了。
“帶走,將他們都帶到局子里做筆錄。”
“諸位,謝謝大家今天的仗義相助,等我做晚筆錄回來,到時每人將送上一杯特價果酒。”羅威沖著店里眾人拱手道謝。
“羅老板,那用等到做完筆錄回來,現在就送啊。”屋外的老頭老太太聽了羅威的話眼睛一亮,他們沒有想到,今天仗義出手,竟然有這樣的好事情。
“現在不行,我還要去做筆錄啊,實在是脫不開身啊,真的是不好意思。”羅威有些不好意思。
“誰說做筆錄要到警局,羅老板你又沒有犯事,在這一樣可以做筆錄的,在說了,今天這事我們是親眼所見這伙歹人進店就要挾行兇,我們也可以作證啊。”就在此刻,一六十多歲的老頭,背著雙手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章赫明沒有想到,不就是讓羅威去警局做個筆錄嗎?怎么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叫你們局長來,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們還是人民公仆。”褚建國板著一張臉,官威十足。
“你是誰,還叫我們局長來了。”章赫明邪火上涌,今天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當時人都愿意去警局配合他們辦案了,可這些不相干的人竟然跳出來反對,這是幾個意思啊!
“我是他老子。”褚建國火氣上涌,沖著對方吼道。他聽老朋友說,這桃源酒樓的酒非常的神奇,他就想過來整一杯喝喝,酒沒喝道,他沒想到竟然發生這混混到店里打砸東西搶錢的混蛋事。
“你是…”章赫明眉頭微皺,感覺眼前這老人像一個人,可是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面帶疑惑之色的沖對方問道。
“我兒子是褚英杰。”褚建國冷冷的道。
“啊,你是褚局長的父親。”章赫明霍然一驚,他想起這人是誰了,這是東海城警察局句長褚英杰的父親。他沒想到這人群中竟然有這樣一尊龐然大物。
“爸,爸,是誰,是誰打你,還有沒有王法了。”就在此刻,從屋外又沖進來一個,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東海城警察局局長褚英杰,他在接老老父親的電話,他丟下手中的事物,一路風風火火的趕來了。
“就是他。”褚建國指著那被兩名警察押解著的黑皮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