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步伐僵硬的走到外間的衛生間,他根本就沒有尿意,就算有被也趙媽剛才那一下給嚇回去了,在衛生間里抽了根煙,思索了一會對策,葉昊又原路還回了房間。
看到葉昊回來,李芷語不解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但眼眸中已經盡是詢問之意,好似在責怪葉昊出爾反爾。
懷疑我在外面招花惹草可以,但不能懷疑我的人品!葉昊連忙辯解道“你以為我愿意啊,趙媽就守在外面,不信你自己去看!”
李芷語自然不會多此一舉“那怎么辦?”
“哼,不就是一個趙媽嗎,你老公我是誰?飛檐走壁不在話下,從正門不行,我還不會從窗戶這邊跳下去嗎?”
葉昊閑庭散步般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縱身就準備往下跳。
“等一下。”
李芷語喊住了他,欲言又止。
“怎么,擔心我呀。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不就區區二樓嘛,在我看來跳著玩似得,沒問題。”
說罷,葉昊踩到窗臺上,縱身一躍。
平穩的落在草地上,做了一個單桿比賽上,選手收尾的動作,對自己的動作葉昊很是滿意,打十分!
回頭往樓上凝望著他的李芷語揮了揮手,丟出一個飛吻。
見到他安然的落地,李芷語關上了窗戶。
葉昊悠然的在草地上渡著步子,現在客廳是回不去了,今晚要不就去閆靜哪里過夜?這次的夜不歸宿,李芷語也怪不到他頭上來,都是被老頭子逼得。
這個想法不錯,下午被秦月嬌勾起的一腔欲火還憋在體內沒有發泄,想到閆靜那傲人的身材,葉昊更是興奮起來,拔腿就準備往外跑。
“閆靜小心肝,老子來夜襲了!”
才跑了兩步,七八束強射燈同時照了過來,差點沒晃瞎葉昊的眼睛。
“臥槽,臥槽!這是幾個意思!”
葉昊雙手護著眼睛,以免被燈光亮瞎狗眼。
七八個五大三粗,穿著黑色西轉在夜幕中跟幽靈似得保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臉嚴肅的對葉昊說道“姑爺,老爺說現在您應該和小姐在房間中睡覺,我們奉命保護你們不受任何干擾,姑爺您這是打算干嘛去啊?”
奉命保護?
這尼瑪的分明就是監視,裸的監視!
沒想到老頭子考慮的這么深遠,不愧是一手創辦環亞的狠角色,葉昊想到的招數,都被他料到的。
“哈哈哈哈,我這不是看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出來賞賞月嗎。”
幾個保鏢抬頭往天上一看,夜幕漆黑如鴉翼,別說月亮了,連半個星星都沒有。
“姑爺賞夠了嗎?還是回房間睡覺吧。”
“我這就回去,不勞你么費心了。都去歇著吧,這么晚了,別累著了。”
“這是我們的職責。”
媽個雞!平時沒看見你們這么認真盡職!葉昊罵罵咧咧著。
“姑爺,要我們給您開門嗎?”
“不用!老子原路還回還不成嗎?”
葉昊一個助跑,直接跳到了二樓的窗戶邊,一手抓著窗臺的邊緣,一手敲打著玻璃。
“姑爺好本事!”
下方一眾保鏢紛紛鼓掌。
“小意思,小意思。”
李芷語打開窗戶,看到蝙蝠似得掛在外面的葉昊,冰雪聰明如她,沒可能還猜不到原因,沒有多說什么,側身讓葉昊先進來。
跳進房中,葉昊十分挫敗的坐在床上“爸也太精明了,這那里是讓我們睡覺啊,分明就是囚禁啊!”
“不行!”
葉昊大義凜然的站起身來,堅決果斷的說“我說到做到,今夜我絕對不在房間里面睡!”
“那還能怎么辦。”
“硬的不行來軟的,迂回戰術!”
葉昊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果不其然趙媽和藹的笑臉就湊了過來。
“姑爺,又要上廁所?”
才過去十幾分鐘,又上廁所,趙媽你是懷疑我的腎不行嗎!葉昊回頭看了看李芷語,面露為難之色“趙媽啊,你也知道的啊,睡覺這種事,要是外面還有一個人守著,實在是不習慣啊,你看你家小姐,死活就睡不著。你看這樣行不行,時間也不早了,您老就先回房間睡覺,等你一走我和你家小姐就順其自然的睡著了。”
趙媽看了看葉昊,又看了看房間內的李芷語,很是固執的搖了搖頭“不行,老爺說了一定要老婆子我在外面守著的。”
“趙媽~您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老婆子我可不能辜負老爺的信任。”
“真的不行嗎?”
“說什么也不行。”
沒想到趙媽如此執著,葉昊只好關上了房門,一副保守挫折的模樣回到床上。
看到葉昊這般神情,李芷語心生惻隱“算了,今夜你就睡在這里吧,我相信你清楚自己該做什么!。”
李芷語肯相信葉昊,但問題是葉昊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躺在身邊的又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他有不是柳下惠那種陽痿男,怎么可能不動歪心思!
“看來,我要使出殺手锏了!”
葉昊壯士赴死一般拿出了手機,輕輕的撫摸著手機屏幕深情的說“各位老師,平日里承蒙你們孜孜不倦的教誨,今天還請各位老師再救學生一次。”
還有花招?李芷語都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葉昊將手機的音量調到最大,點開了隱藏在眾多文件中,一個標注著‘學習資料’的文件。
寂靜的房間中,孤男寡女,手機屏幕中,媚態十足的武藤蘭老師正在施展十八般技藝,介乎與痛苦和歡愉之中的呻吟聲傳來,一陣陣的傳來。
李芷語起先還有不明所以,聽了兩三句呻吟之后,一張俏臉頓時變成了冰塊!
無恥!下流!色狼!淫賊!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厚顏無恥之徒!虧他剛才還被葉昊不放棄的精神感動,現在想來,她剛才肯定是腦子短路了!
李芷語又氣又惱,聽著那浪接一浪的呻吟,更是尷尬不已,偏生葉昊還津津有味,“哎喲哎喲,不愧是老師啊,這動作,這難度,學生佩服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