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的大課,教室里并沒有看到賈阮儀的身影。網第一天被陳器暴揍了一頓的李立治和魏敬賢等人倒是來了,但是當他們看到陳器時,嚇的連忙把頭低下,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一夜之間,陳器就被冠以“摧花辣手,擂臺狂魔”的名號——他連賈阮儀都敢打,李立治他們現在已經完全提不起勇氣去和陳器作對了。
這一上午終于是難得的風平浪靜,可是放學以后,幾個女生找上陳器,“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想見你!”
教室里其他人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他們都知道這幾個女生都是以往賈阮儀的跟班,這是又有事情生了?
陳器自顧自的收拾書本,眼皮都不抬一下的道:“昨天和前天也有人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結果怎么樣你們沒看到?”
原本還想要看好戲的李立治等人聽到這話,羞愧難當,卻連句狠話都不敢放,灰溜溜的快步走出了教室,就好像身后被鬼追了似的。
幾個女生臉上都微微變色,她們這才想起來,陳器可不是那種不打女人的紳士。
其中一個女孩色厲內荏的道:“陳器難道就只會用拳頭威脅人嗎?女人也下的了手,你算什么男人?!”
陳器挑挑眉毛,“哪個老師告訴過你,將來你們要是與人爭斗的時候,誰會因為你是女人就讓你三招?別的男人讓你們是想上你們,老子眼光高,就你們這幅尊榮脫光了倒追我二里地老子都不帶回頭的!趕緊滾,老子對你們沒興趣!”
教室里一片嘩然,幾個女孩肺都要氣炸了,指著陳器道:“陳器,你”
“我什么我?指一下試試看!我數三聲,再不從我面前消失,咱們就擂臺上見,一”
幾個女孩臉色比死人還難看,經過昨天的事情,現在沒有人會認為陳器會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她們完全可以相信,只要三聲落下,陳器絕對會出挑戰!
“二”
“我們走!”幾個女孩慫了,色厲內荏的瞪了陳器一眼,掉頭離開。
教室里出了一陣陣起哄聲,因為這幾個女孩之前跟著賈阮儀狐假虎威,現在看到她們踢到鐵板,還是有很多人覺得暢快的。
“這就叫裝比不成反被草!”
“其實我還是很欣賞陳器剛才那句話的,我沒想上你,所以我也不用讓你,精辟!”
“話糙理不糙!”
“其實我覺得吧,陳器這人還是不錯的,不畏強權不說,起碼他不會對我們頤指氣使的。只要不去招惹他,你要是跟他好好說話,他也愿意回答你,這點跟白席挺像,外冷內熱。”
聽到有人說陳器和自己性格像,白絳就忍不奏笑了,坐在他旁邊的林智捅了捅他,低聲道:“剛才那幾個女生來找陳器,說是要見個人,是不是賈家來人了?”
一晚上的功夫,白絳也已經想明白了,道:“來人又怎么樣?陳器說的沒錯,這里是滄瀾武院,可不是謝個賈家有資格來這里耍脾氣的。只要他不離開學院的范圍,就算賈家老祖親自來,也只能說理,不敢動手。更何況要是說理,那也是賈阮儀沒道理,有什么好說的?”
林智有些驚訝的道:“你竟然想的這么透徹了?!但我看,賈家可不會像你這樣想這么通透要不要去校門口看看?沒有證明,賈家的人是不可能進到學院內,所以他們就算全家出動也只能在校門口等著÷器不是讓你給賈家帶話嗎?正好現在去跟他們說了。”
“那些話就是在火上澆油!”白絳沒好氣的道:“我可不是傳聲筒,這種話我可不帶。而且這個熱鬧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再往上湊了,我不管了,吃飯去了!”
“嘿,你不去,那我去看看過按照我的估計,賈家這次派來的肯定是賈愷爍那個白癡,嘿,有意思了!”
滄瀾武院的校門外,賈阮儀的臉上戴著大大的口罩和墨鏡,將一張臉擋的嚴嚴實實。
其實她之前并沒有受到什么重傷,以現在的醫療條件,一晚上的時間足夠她消腫了過這種消腫也只是將她臉上的淤血化開,不能讓她直接回到之前的容貌。她現在的臉上到處都是淤腫剛消下去的紅斑,這幅模樣她自然不能讓外人看見。
“什么?!陳器他不來?!”賈阮儀憤怒以及失望之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當先一個女生的臉上,然后又跟上狠狠踹了一腳,罵道:“你們都是廢物嗎?點新都辦不好!”
幾個女生噤若寒蟬,心想你昨天不也是請不動他,一言不合才上的擂臺嗎,你都不行憑什么我們就能行?
當然這話肯定是不敢說出口的。
那個挨打的女生委屈的道:“賈席,那個陳器的脾氣你也見識過了,一言不合就要拉我們上擂臺的。他說不來,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啊!”
賈阮儀氣的渾身抖,她這次身后跟了一群彪形大漢,都是賈家的打手,其中還有她哥哥賈愷爍這個騎士。這么多人給她撐秤,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痛毆陳器一頓了,卻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她身邊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冷笑了,道:“這個轉學生還有點腦子。他一定是猜到了我們在這,所以才不敢出來過他不出來,我們等在這里也沒有用啊,你們幾個,再去給我找那個轉學生,罵他是懦夫,激他出來!”
“我親自去!”賈阮儀獰笑道:“他現在在哪?食堂對吧\好,現在食堂里正是人最多的時候,我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給痛罵一頓,他要是繼續藏在學酗不出來,我就當眾痛罵他,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欺軟怕硬的懦夫,我看他以后還囂張?!”
“可可是”一個女孩猶豫一下,道:“要是陳器惱羞成怒,會不會對你動手啊?”
賈阮儀和她身邊的年輕男人都笑了,那個男人冷笑道:“我們這么多人在校門口,他還有膽再對阮儀動手,那他也是個人才了!”
“走!”賈阮儀一揮手,墨鏡下方的眼拘閃爍著即將報復成功的快感。
幾人匆匆來到食堂,現陳器果然在角落里一張桌子上吃飯。
不光是他,還有慕芊芊和那兩個高一的女孩。
賈阮儀冷笑著走了上去,一把就把桌子給掀翻,鬧出的巨大動靜立刻引起了整個食堂的注意。
“縮頭烏龜,你特么怎么不敢來見我了?你昨天不是很囂張嗎?要是個男人,現在就跟我出去!我還治不了你了!”
現在正是飯點,這個時候食堂的人是最多的時候,一看這個架勢所有人都明白了。
賈阮儀這是回來報仇了!
一些人心里很是不恥,誰還能不明白賈阮儀為什么突然有了這樣的底氣?
有援兵唄!
自己打不過人家就找外援不過話說回來這倒是很多人喜歡干的事。
人人都想看陳器如何應對。
只見陳器被掀了桌子也不生氣,而是很迷茫的看著賈阮儀,問道:“你哪位啊?包裹的這么嚴實,臉呢?”
人們都聽懂了,這是在罵賈阮儀拉援兵不要臉呢!
食堂里出了一陣低低的笑聲,但是當賈阮儀轉過頭來時,誰都不敢再笑了——他們不是陳器,得罪不起賈阮儀——就算有能得罪起的,他們也一樣不是陳器,干嘛沒事了得罪人玩?!
賈阮儀憤怒的伸出手指,都快點到陳器腦袋上了,怒道:“陳器現在還敢囂張?!我告訴你,你遇到大事了天你要是不在這里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磕頭認錯,我保證你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嘩!”很多人都鼓噪起來,都覺得賈阮儀這話說的過份了。
不過想想她昨天的遭遇以及她以往的行事風格,倒也不算出人意外,就是借助家里的力量來打壓對手,這事干的實在是讓人不齒。
陳器還沒說話,慕晴晴就怒了,站起來怒道:“有幫手就了不起嗎?里是學院,不是你家!”
“小****,你敢這么跟我說話?信不信我這就叫人輪了你!”
這下連陳清妍和慕芊芊都坐不住了,起身怒道:“你不要太過份了!”
“都是女生,這種惡毒的話你也能說的出口?!”
“惡毒?!”賈阮儀仰天大笑,笑的猖狂至極,好像是神經不般,“還有更惡毒的呢們三個一個都跑不掉*怪,就怪你們找錯了男人!”
笑了好一陣子,她才瞥向陳器,得意的道:“陳器,你怎么一言不了?你昨天不是很能說的嗎?!啊?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在這里跪下,當眾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后自己抽自己嘴巴子,把你滿嘴牙都抽掉記住,是滿嘴的牙哦?一共三十二顆牙,全部抽掉,我就放了你,還有這三個小****”
周圍的許多人都義憤填膺,同時心中感到悲涼。
難道現在這個時代,一個人靠自己的力量就沒法出頭嗎?
那些家境好,出身好的人,難道就能夠為所欲為嗎?!
哪怕他們自己的實力不如別人,只要有了巨大的后臺,他們一樣可以囂張,可以猖狂。
寒門子弟的學生出路又在何方?!
沒有人認為陳器還能扛得住了,因為他實力再強,也只不過是個學生,沒法抗字家這樣一個豪門!
陳器站了起來,所有人都豎起耳朵,想看他到底如何應對。
哪知道,陳器抬手就給了賈阮儀一個耳光。
“啪!”
“傻嗶女人,叫你的人進學院啊{們不進來,你就死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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