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凌天這人,實在是不靠譜,竟然在生死斗的時候,將自身的化鋼鐵甲給脫了下來,如此行為,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生死擂臺事件結束,然而,這件事情,卻驚動了天劍門的高層。
天劍門,主山脈首峰,此刻,眾多天劍門的長老聚集在會議室內。
會議室內的首座之上,天劍門的門主濃眉緊皺。
見會議室下方的眾長老都到齊了,天劍門的掌門,張霸天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
濃眉一皺,張霸天凝視眾人,緩緩說道:“眾位,大家對于今日的情況有何看法。”
聽張霸天如此一說,眾位長老都相互竊竊私語了起來。
不過片刻,其中的一位長老立刻站起說道:“以我之見,門主,此事,就暫時先置之不理。”
一聽這位長老的話,另一名長老立刻站起身來返訓,說道:“絕不行!那凌天,可是一個帝國首富的獨子,如若我們天劍門就此輕饒葉凡,此事怎么向凌天昊交代?”
凌天昊可是一個大帝國的首富,雖然說,一個大帝國的勢力,都難以與天劍門相抗衡,但是,這畢竟牽涉甚大!
“諸位,大家可別望了,葉凡的爺爺,葉武,在進入天極秘境之前,已經是人級巔峰的存在!”有個別長老謹慎出言提醒。
“人級巔峰又怎么樣?他現在被困在天極秘境當中數年,如今生死不知,誰知道他突破了沒有?”某位長老冷笑出聲。
顯然,會議室內,眾位長老已經分割數派,這一番會議,讓首座之上的張霸天是眉頭緊皺。
眼見,會議室內的眾位長老,爭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天劍門的門主,張霸天卻擺擺手,威嚴的說道:“好了,此事,到此為此,那凌天昊,只是一個帝國的小首富,天劍門的生死擂臺,規矩不可更改!”
張霸天的話語,非常的霸氣,他一開口,眾位長老瞬間都不做聲了。
強者的霸氣就是如此,張霸天乃是地級強者!
如今,整個天劍門,實力最強的人,就是張霸天,也正是因為有張霸天的存在,天劍門才能夠鼎盛至今。
天劍門,雖然只是荒古大陸上的小門派,然而,在小門派中,天劍門卻屬于頂尖的存在!
能位列小門派頂尖行列,是因為有張霸天這個地級強者坐鎮。
見眾人沒有意義,張霸天淡然的說道:“好了,散會,帝琬長老,你留下。”
見人散盡,一身紫金裝束的張霸天雙眉緊皺,眼神注視著手掌之上的一排魂燈。
這一排魂燈之中,有一臺魂燈的火焰非常的旺盛,這臺魂燈的火焰,明顯的已經開始變化了。
見此,張霸天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帝琬長老走來,淡然的說道:“葉武還活得好好的,而且,已經快要突破了,然而,這些長老們卻渾然不知。”
聽大長老如此一說,張霸天卻也點頭,淡然的說道:“帝琬,你怎么看?”
帝琬喃喃了一聲,隨即望向了身旁的張霸天。
天劍門之內,就只有張霸天一名地級強者,至于人級九階的強者,卻多達數十位之多。
然而,天劍門想要普及,卻仍需要增加一名地級強者,才可以普及成為荒古大陸之上的中型門派。
張霸天,看相貌,年約四十出頭左右,他的面容滄桑,氣度沉穩,極為不凡。
正是因為如此霸氣的相貌,張霸天才想要干出一番事業。
天劍門,從小門派一直向上攀爬,經歷了數百年的沉淀,經歷了數代人的不懈努力。
時至今日,整整四百九十年過去了,然而,天劍門卻仍然屬于荒古大陸上的小型門派勢力。
見帝琬沉默,張霸天盯著手上的魂燈,淡然說道:“在我的有生之年,能看到天劍門普及成為中等門派,這個夢想,已經可以實現。”
聽張霸天言語,帝琬不由得皺眉,片刻之后,方才說道:“這葉武很強,普及地境,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
見帝琬沉默,張霸天冷笑一聲,說道:“葉武必定會普及地境,你擔心的,是雪清舞的靠山吧?她既然都已經投奔到了雪山派,自然就不會是我們天劍門的弟子,這件事情,天劍門的眾長老都知曉!”
“門主,我擔心的就是這個,雪清舞的爺爺,在天極秘境當中慘死,雪清舞應該是認為,是葉武害了她的爺爺”
帝琬感覺到有些頭疼,雪清舞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一意孤行,針對葉武的后裔葉凡,也就是她自己的未婚夫。
往常的小打小鬧也就罷了,今日,雪清舞確實做得太過分了一些。
雪清舞,她只不過是仰仗著有雪山派,這個中型門派幫她掌腰罷了。
然而,雪清舞卻并不知道,她只不過是雪山派高層拿來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雪山派與天劍門,都同屬于神州帝國的領地之內,兩個教派的爭端,這是由來已久的了。
數年之前,雪山派剛剛普及中型門派,而數年之前,天劍門與雪山派舉行了一場天極秘境的爭奪戰。
在天極秘境當中,雪清舞的爺爺,與葉凡的爺爺,被雪山派的高手埋伏圍殺!
此事,是門派長久以來的紛爭,天極秘境之內,可相互廝殺。
事件之中,雪清舞的爺爺,為了讓葉凡的爺爺逃脫困境,他舍身取義,讓葉凡的爺爺,成功逃脫雪山派高手的圍殺。
然而,雪清舞的爺爺,被雪山派十數位人級九階強者聯合圍殺,卻不幸慘死。
此事,十分的隱秘,就是天劍門當中,知曉此事的人,也只有帝琬與張霸天二人罷了。
“這雪清舞,光是有一張姣好的相貌,卻愚不可及,唉,算了,這件事情就先如此鎮壓下去吧。”帝琬長老嘆氣一聲說道。
雪清舞雖然嬌氣,不過,她的天賦還是很高的,只是被奸人挑撥,讓她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
“如今之計,也唯有如此了。”張霸天點了點頭,而后喚來一個門派弟子,說道:“傳門主我的話,天劍門,生死擂臺論生死,擂臺之上死掉,算是白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