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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仍有恐懼,但透著明顯的輕松之意。
“你陪葬怎么樣?”盧格面色平靜,只是扯了扯嘴角,然后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個女人頓時被嗆住了。
然后盧格上前,伸手抓起了那封信,上下掃了一眼,“你知道這東西?它到底是什么?”
這哪怕是來自某一個神秘組織的信,都不可能令一位警長如此畏懼。
而且,這還是位擁有格斗家級武力的警長。有著一個城市的警署為她撐腰,就算是一位伯爵,也得退讓。
沒有一個非官方的組織,能夠抗衡中庭的警署機構。
“我并不知道。”
百合卻是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她退后幾步,盧格靠這么近令她神經都緊繃著,她能感覺到盧格的威脅,是比她更強的格斗家。
所以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坦白,“我只知道,這是一封來自命運的信,代表著死亡。威爾克有不少人收到過這種書信,但在之后,都無一例外的死了。有的死在自己家中,有的死在旅館房間,還有的死在個人開辦的工廠里,死亡的地點很多,但都有一個共同點,死的毫無傷痕,都很自然。”
“好了,我只知道這么多。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其他人,這封信,在威爾克并不是什么秘密。早幾年警署還大力遮掩,不過因為死的人太多,最后只好放棄。對了,關于此,還有一個專門研究這封信的組織,叫咒殺協會,他們管這信叫咒殺信。”
“你要想怎么逃過這一劫,可以去找他們問問,雖然距今為止,都沒人成功過。”老實交代完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百合卻發現,盧格并沒有讓他們離開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該知道的,都說了。這里是威爾克,不是你的貝兒南斯!”
盧格聽出了這女人語氣中對他的忌憚,這是同級武者間的一種奇妙感應,他能感覺到,對方自然也能。不過他靠的這么近,這個女人才察覺到,顯然她比自己,要弱太多了。
聳了聳肩,將手攤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看到這個女人臉上的警惕之色消減了不少,他才問道:“你的屁股怎么回事?被狗咬了一口?”
話一出口,盧格就看到,這個女人的臉色頓時憋得通紅,然后轉變成了深紫色。
最終,黑得都有些嚇人。
“閉嘴!要你管!”這個女人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般,這會兒格外暴躁,她幾乎咆哮出聲,然后怒氣沖沖的一把推開盧格,就奪門而出。
盧格看著她,知道這女人被他氣得有些喪失理智了。
他之前沒想到,不過這會兒回過神來了。他記得,那湖邊的植被葉子盡管有些寬大,湊合一下,可以勉強充當紙用,但可是生了不少的倒刺的。
要是一不留神,就這么擦上去…
光是腦補一下這個畫面,盧格就有點不寒而栗,打了個哆嗦。
然后,他才轉過頭,看著那封信。
“咒殺信嗎?”
盧格皺了皺眉,這種事他聽著感覺有點像是詛咒,不過他并沒有從這張紙上感覺到物質詛咒的氣息。
詛咒說來神秘詭異,但卻是需要媒介,才能下的。念幾句咒語就的,那是雜書中才有的。
而整個過程,復雜無比。光靠一張人皮紙,是絕對沒法辦到的。
“看來得去趟咒殺協會。”打定了主意,盧格就出了門。只是腳一踏出房門,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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