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下一片安靜詳和,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樣,天元境武者對決之間那強大的破壞力根本沒有機會表現出來。壹看書看 公孫大娘心知肚明,這是因為自己被肖然完全壓制,而肖然將勁氣控制的精準到了極致,沒有半點外泄所致。
她心中震駭莫名,江湖上的天元境武者沒一個是她不知道的,但沒有一個形像武功能與肖然對得上號,她看著肖然的臉,突然笑道:“打得好,打得好,能敗在你這樣的絕世高手手中,小女子真是雖敗猶榮。”
肖然訝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我殺了你!”
公孫大娘眼波流轉,輕聲道:“我根本不是你一招之敵,如果你要殺了早殺了,何必等到現在?!”
肖然蹲在她的面前,笑道:“你應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難道不的怕我先圈再叉…”
公孫大娘輕笑一聲,卻不說話。
肖然突然明白過來,有些驚訝的道:“你是認為如果我看到你,就絕不可能殺你么?這么自信,我真是好奇了!”
說完在公孫大娘臉上一抓便抓下一張惟妙惟肖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或者在肖然見過的那么多絕色美女中,公孫大娘不是最漂亮的一個,但絕對是最有女子風情的一個。
肖然嘖嘖道:“怪不得有這種自信,果然是個絕色尤物,我就不明白,為什么你長這么漂亮卻喜歡把自己的臉給遮起來呢?”
公孫大娘先前的風情萬種消然不見,變得冷若冰霜,淡淡道:“長得好看,很多時候對女人來說是一場災難!”
肖然聳聳肩,說道:“你的話,反正我是一個字也不會信,我們聊聊!”
說完提著公孫大娘飛到了一個荒山,肖然將公孫大娘放在地上,然后問道:“我問你江湖上最近有沒有出現什么怪事?”
公孫大娘已經恢復了活動能力,只是身體還不能動,心相也回到了體內,只是紫府被封,出都出不來。她聳聳肩道:“江湖上怪人怪事天天都有,不知你說得那件事?”
肖然想了想,說道:“比如有沒有人修行吞噬類功法,大肆吞噬別人的真元啊,或是有沒有怪物吃人之類!”
這些事肖然都可以回到位面武會了解,但是多一個消息渠道當然是好的。·他這樣問,就是想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可能有虛染的出現。
如果有的話自己便要召集人手,盡快的干掉那個家伙。
公孫大娘想了想:“前段時間有一個家伙修煉北冥神功做得太過份,被一個西門吹雪殺了。吃人的怪物倒是沒有,不過據說海中出現了一些會武功的大魚和大章魚很是有些厲害,這個算不算?”
沒有,看來要不是虛染那家伙隱藏得很好沒有暴露自己,就是它都還沒搞明白自己是什么,又或者是虛染根本沒有這個時候出現,這算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會武功的大魚和大章魚,肖然立時就想到了當初肖星星收的那兩個寵物,自己當時費時費力的給它們推演出合適的武功,然后將武功深深的烙在它們的腦中,在動物中它們的智力已經是相當的高了,這樣看來它們這是學會武功多活了幾十年,還教會了他們徒子徒孫的感覺啊!
難道自己能在這個世界摧生出兩個智慧種族么?自己要找個時間去看看它們!
這次來這個世界肖然就準備去看看那些傳奇人物,順便調曬虛染的事,也沒有想太過深入的干涉這個世界的事情。
所以將那個武者救下,問完公孫大娘的話之后,他手一拍解開了公孫大娘被封的竅穴,轉身就走了!
公孫大娘想不到肖然居然這樣就放過了自己,驚喜之下不由有些慍怒,暗罵道:“這人不是早年練得非正統的葵花寶典,或是童子功吧!還有他究竟是誰…”
她倒沒有將肖然往肖然本來的身份上猜,這個世界有的是潛修幾十年到了天元境才出來一鳴驚人的武者。
然后肖然回到了位面武會,將這些年這個世界新創的武功靈竅全都記錄下來,融入到自己的武學體系之中,因為這些武道全是肖然傳下來的,所以這個過程并不難。
但這樣卻能讓肖然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武學中的破綻彌迷,威力強化。
五十年過去,江若櫻未能晉升天元境,已經過世,由林仙兒接掌位面武會。她依然卡在煉氣九層,或者她本來的武道資質就不高,這個肖然也幫不了她。
不過位面武會也出現了兩個天元境的長老,比之任何一個大派都是不弱,這讓肖然很是寬慰。
當然肖然也翻看了位面武會這么多年收集的情報,確實沒有虛染的跡像,所以他終于松了口氣。
是時候可以輕松玩一玩了,這幾年他的神經可是一直繃得緊緊的。
東海之上,有兩艘五桅大船,只是這兩艘艦已經斷成兩截,緩緩的向下沉。
海面之上,海浪如嘯,似是孫猴子正在用自己的金箍棒攪動著東西龍宮,搞得整個大海都不安生。
天空中有一個白衣女子正在緊張的看著海中,海底的動靜正是她帶著的家將與海中那些會武功的大魚大章魚啊大打出手。
突然海面又是一陣涌動,幾個屏氣屏不住的男子從海中飛了出來。
白衣女子氣鼓鼓的對一邊的一個男子道:“你再不出手,這些家伙就跑了,我說好要帶這些會武功的大魚和大章魚給奶奶祝壽!”
男子穿著青衣,但是卻披著一位大紅斗篷,這有些媚俗的色彩,竟被他穿出一種說不出是懶散還是瀟灑的感覺,他長得自是十分英俊,但最讓人印像的深刻的卻是他那兩撇胡子,看著就像兩條眉毛一樣。
聽到白衣女子的話,男子苦笑道:“這些家伙即會武功,那當是通了靈性,它們逍遙自在的海里過活,我怎么忍心將它們關到籠子里。話說就算你神針山莊再有錢帶么些大家伙回去,要養活也是不易,要知道它們在淡水里可是養不活的。這不是白白的害了它們的性命?!”
白衣女子嘆道:“你若不去,我只有自己去了!”
說完她便一個猛子向海里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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