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偶像 第八零五章 一觸即發的戰斗
離開伊集院靜美的公寓(伊集院靜的名(防盜章節,正文七點更新)字更改為伊集院靜美——這樣更符合霓虹女性名字),程曉羽自己打車回到安縵酒店,日頭漸斜,陽光在冷色的建筑之間穿行,電車疾馳而過的呼嘯隨時都會在耳邊響起,繁華且寂寞,熱鬧又冷清,這是一個矛盾的城市,因此他對于這座城池的感情也是矛盾的,既喜歡這個城市,又厭惡這個城市。
酒店門口依舊有霓虹右翼的激進份子高舉著白底黑字的“誓將殺人狂魔程曉羽繩之以法”“程曉羽死刑判決以謝天下”這樣的條幅,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狗仔脖子上帶著照相機在附近游弋,尋找可供娛樂的新聞,這一切程曉羽早就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程曉羽叫司機將車開到酒店后門,對于這里他已經輕車熟路,付車錢時,看到的士司機眼神中流露出的那說不清道不明的些許恐懼和好奇,程曉羽覺得無奈,顯然他在這個社會已經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異類。
他從酒店后門回房間的時候,全然不知夏紗沫此刻正坐在酒店大廳在等他。
因為他的手機關了機,到了霓虹,從警視廳出來之后,一直都沒有開過,并且告誡了酒店方面,拒絕任何人的來訪,于是夏紗沫并沒有辦法聯絡到程曉羽,只能在大廳碰機會,等程曉羽下來,才能見到他。
程曉羽過這種遠離現代通訊設備的時間也不覺得不便,除了知曉酒店電話的喜多川義人和朱維,基本沒人能找的到他,當然蘇虞兮是知道的,但是她自然不會告訴夏紗沫。
而許沁檸并不是和夏紗沫一起過來的,她要明天才到。
不知情的程曉羽,沒有經過大廳,直接回到房間,在落日的余輝中坐了一會,打開筆記本電腦,又點開word文檔,在上面打出四個字《東京喰種》,這是他想要完成的下一部動畫。——他用了神代利世的一句話作為開頭:可是你看似兩邊都選擇了,實際上兩邊都舍棄了。有時必須舍棄一邊,才能守護重要的東西,這種(舍棄兩邊的)表現并不是溫柔,而是軟弱。
沒有什么比這個關于蛻變、絕境、懦弱、吃人的故事更能激發程曉羽的拍攝熱情了,程曉羽一度冷卻下去的創作激情,這一次又被這些撲面而來的惡意點燃。
程曉羽通過自己的記憶,進入了金木研的世界,原作在記憶中并沒有出完,但這并不能影響程曉羽的決定,雖然對故事未來的走向一頭霧水,但他能夠確定的是,金木也會遭受難以忍受的挫折。
金木研也必須如同他一般,經歷“命運”的洗禮,不是歲月靜好,不是殺神殺佛,不是僅憑一時的中二意氣可以改變的,也不是抱著看似美好的信念就可以戰勝的。
他覺得沒有人能比自己更懂得這個故事,潛藏的黑色正義。
當那個文藝青年因為莫名的事故像《變形記》中的格里高爾,像此刻的程曉羽一樣變成別人口中的“怪物”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身處命運之中了。
而對金木研來說,所謂命運,就是自以為的溫柔被人踐踏,就是被虐的狗血淋頭自以為爆種但帥不過3秒的尷尬,就是想要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的執著,就是欺騙自己和被別人欺騙,就是不停犯錯。
程曉羽覺得自己也是類似的悲劇,按道理來說自己這種開了掛的主角,應該一帆風順,應該縱意人生、應該日天日地,可自己如今卻活成了一個反派角色。
卡夫卡曾經感嘆過,我們的生活之所以是生活,恰恰在于其不可預見。我們并非按照自己的意志,而是在傳送帶上被帶到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他覺得自己還算幸運,畢竟諸多文學家最終走入了存在主義的窮途末路,如同太宰治。作為人能夠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在認識和接受自己的前提下,去做力所能及之事。
至于故事還沒有結尾,那無關緊要,金木研是連接種族的救世主還是普通的咖啡館侍者,誰在乎呢?
程曉羽計劃把作品的矛盾從主角自身帶到更高格局、更宏大世界觀下的斗爭,但以自己的功力,也許有些力有未逮,但是他不打算控制限縮自己的格局,雖然會盡量避免了過于宏大的場面和政治博弈,以免出現無法駕馭的劇情,但他想賦予這部番更深刻的內涵,讓它從一部經典升級成神作。
程曉羽沉浸入自己的世界,晚飯都忘記吃了,直到月色高懸才覺得腹中饑餓,平常他都是叫餐進房間吃的,因為中午出去過,于是也沒有打算出去用餐的打算,于是隨意的打了電話,在酒店點了餐,等待侍者送進來。
他并不知道夏紗沫因為不想錯過早點看見他的機會,這個傻姑娘已經在大廳里,枯坐了十多個小時。
程曉羽借著一股燃燒的熱情,寫到半夜十分,雖然有些疲乏,他躺在軟綿如云朵的床上卻難以入睡,他起身又一次帶上了小丑面具,在黑暗的房間里開始錄制第二支視頻,這一次他唱的不在是周董的歌了,“毒藥”這個賬號,他打算變成一個徹底的,分享好音樂的賬號,不在專屬于周董,因為程曉羽的復出,是件遙遙無期的事情,甚至可能都不會在上線。
午夜的東京,窗外依舊燈火通明,遠處的“天空樹”在連綿的璀璨里連接起了暗色天幕,程曉羽坐在椅子上,讓攝像機避開窗外的勝景,只有他一個人出現在鏡頭之中。(bg——《全世界失眠》陳奕迅)
想起我不完美
你會不會
逃離我生命的范圍
想著你的滋味
我會不會
把這個枕頭變得甜美
為了避免引起懷疑,程曉羽還是用的“毒藥”的聲線來演繹這首歌曲,刻意規避了自己音色本質的略微沙啞,但并不原版差,唱出來也別有一番韻味,這種略帶清新的淺吟低唱,少了一些原本歌曲中,都市男女復雜的感情糾葛,多了少男少女初戀過程中的糾結心事,以及對未來的迷茫。
淡淡的吉他音色搭配著程曉羽有些迷幻的聲音,再加上那一付可笑的小丑面具,讓人覺得溫暖中也又帶著難以釋懷的悲戚和傷感。
一個人失眠
全世界失眠
無辜的街燈守候明天
幸福地失眠
只是因為害怕閉上眼
如何想你想到六點
如何愛你愛到終點
程曉羽一邊輕輕的敘說,一邊看著窗外寂寞守候夜晚的街燈,這巨大的城市掐滅了白日的喧囂,仿佛只留下自己是那唯一還醒著的人,這種心情好像一只寂寞的貓頭鷹倒掛在深夜的森林里,孤獨地盯著外面的一片漆黑,想著所有人都已經溫暖的床上做著甜美的夢,而自己只能醒著自我安慰,即使全世界都為他亮著燈,也讓人覺得無比蕭瑟。
在最后一聲沉重的嘆息聲中,程曉羽完成了視頻錄制,然后就將《全世界失眠》上傳到了“毒藥”的賬號上,毒藥的賬號是“gg音樂”安全級別最高的賬號,是被管理員單獨照看著的,黑客即使黑了進來,也無法窺探到上傳位置,因此程曉羽也不害怕在霓虹上傳音樂,因此暴露身份。
做完這一切,程曉羽在窗前站了一會,這一刻萬籟俱靜,街上似乎空無一人,他穿上衣服,打算去街上走一圈,稍微活動一下,順便去便利店買一盒royce的生巧,他覺得自己需要一些快樂因子。
坐電梯下樓,走到大廳的時候,程曉羽剛要走出玻璃門,就被氣喘吁吁跑過來的值班經理攔住,“程先生,抱歉打擾您,因為我們被告知不能打電話打擾您,因此不能告訴您,那邊有一位夏小姐,已經在大廳里等了你一整天了,她在酒店開了房間也沒有上去睡,她有些害怕剛一上去,就會錯過你下樓我們也不太清楚她和您的關系,如果您不想見她,我們等下就去告訴她,叫她離開這里。”
一聽到夏小姐,程曉羽當然知道那是夏紗沫,此時他心中被巨大愧疚所占據,自己的任性也在傷害著不少深愛著他的人,自己的痛苦也讓身邊的人覺得痛苦,他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自私,他笑著說道:“不用了,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值班經理指了下方向,就鞠躬離開,程曉羽遠遠的看見扎著高馬尾的夏紗沫,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她那合著的濃密睫毛,看起來好像是半睜著的黑色眸子。
他放低腳步走近她,在凌晨四點的寂靜時刻里,空曠的大廳,微冷的空氣,夏紗沫的潔白的臉頰在幽幽的燈火下,泛著清冷的光,她看上去有些疲乏,心事重重,雖然閉著眼睛,卻無法進入夢鄉的模樣。
程曉羽覺得心里有一顆樹在悄悄生長,慢慢開花。
在東京的凌晨四點,他看到了海棠花未眠。
(自己對新一卷的展開還是比較滿意的,只是有些擺脫了網文固有的情節模式,更加貼近出版小說的行文,我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文字,很多人猜測我是個死宅文青,我只能說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我并不是死宅,更算不上文青這一段時間的更新,其實也算比較給力的,大家給點
吧!)
做完這一切,程曉羽在窗前站了一會,這一刻萬籟俱靜,街上似乎空無一人,他穿上衣服,打算去街上走一圈,稍微活動一下,順便去便利店買一盒royce的生巧,他覺得自己需要一些快樂因子。
坐電梯下樓,走到大廳的時候,程曉羽剛要走出玻璃門,就被氣喘吁吁跑過來的值班經理攔住,“程先生,抱歉打擾您,因為我們被告知不能打電話打擾您,因此不能告訴您,那邊有一位夏小姐,已經在大廳里等了你一整天了,她在酒店開了房間也沒有上去睡,她有些害怕剛一上去,就會錯過你下樓我們也不太清楚她和您的關系,如果您不想見她,我們等下就去告訴她,叫她離開這里。”
一聽到夏小姐,程曉羽當然知道那是夏紗沫,此時他心中被巨大愧疚所占據,自己的任性也在傷害著不少深愛著他的人,自己的痛苦也讓身邊的人覺得痛苦,他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自私,他笑著說道:“不用了,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值班經理指了下方向,就鞠躬離開,程曉羽遠遠的看見扎著高馬尾的夏紗沫,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她那合著的濃密睫毛,看起來好像是半睜著的黑色眸子。
他放低腳步走近她,在凌晨四點的寂靜時刻里,空曠的大廳,微冷的空氣,夏紗沫的潔白的臉頰在幽幽的燈火下,泛著清冷的光,她看上去有些疲乏,心事重重,雖然閉著眼睛,卻無法進入夢鄉的模樣。
程曉羽覺得心里有一顆樹在悄悄生長,慢慢開花。
在東京的凌晨四點,他看到了海棠花未眠。
(自己對新一卷的展開還是比較滿意的,只是有些擺脫了網文固有的情節模式,更加貼近出版小說的行文,我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文字,很多人猜測我是個死宅文青,我只能說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我并不是死宅,更算不上文青這一段時間的更新,其實也算比較給力的,大家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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