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皇 第一百四十章 猶如鬼魅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現場所有人都已經組隊完畢,在益長老的帶領下,江陵等人來到了一座大型的練武場里。在那里,五個擂臺已經被泉武堂的人搭建好了。
在那些擂臺的周圍,站著一些身穿統一紅色衣服的武修,這些紅色的衣服前面,都秀了一個“泉”字,想來應該是泉武堂的制服。
江陵猜想這些武修應該是被泉武堂派來現場維持秩序的。
此時益長老已經縱身一躍,上了擂臺,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各位,今天是我們泉武堂招收弟子的日子,這次的比賽很簡單,每個小組分三人,每一輪,都由各小組選派一人參賽,層層淘汰,進入前十名的小組,都將被我們泉武堂招收為弟子。”
比賽的對手是按照抽簽來定的,江陵這一組通過抽簽,被分配在三號擂臺的第二輪上場。
抽完簽后,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那些每個小組各派一個人,上臺和另一個小組的人進行較量。
在三號擂臺,最先登場的,是一名大胖子,他的對手是一名皮膚黝黑的青年。
在裁判的一聲令下,比賽開始了。
那大胖子是一名中期武師,使得一套極為霸道的拳法,每出一拳,就帶起一陣勁風。
江陵這些站在擂臺底下的人,都能被這股勁風刮到。
那名皮膚黝黑的青年面對這個胖子,顯得有些吃力,每接對方一招,他的手臂就會感到隱隱作痛。
不過他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套掌法武技使得有模有樣,一時間兩人打的難分難解。
擂臺上的戰況如此激烈,讓羽氏兄妹看的聚精會神,他們想把每個對手的招式記在心中,如果之后有碰到,也好有心里準備。
不過站在他們身旁的江陵卻臉色平淡,對擂臺上交手的兩人興趣平平。
翁侯府,一間金黃色的書房之內,站著當今大周王朝的威遠侯,翁來躍。
此時翁來躍的身旁有一名武修正在向他匯報,“侯爺,小的剛剛打聽到,那個叫江陵的人今天上午出現在了泉武堂的招收點。”
“泉武堂招收點?”翁來躍皺了皺眉頭,“他去那里做什么?”
“小的看見他填了報名的名冊,似乎是準備加入泉武堂?”那名武修態度恭敬的回答道。
“難道他想進入泉武堂?不太可能啊?”翁來躍一臉疑惑的自語道。江陵那么恐怖的實力,他估計連泉武堂的堂主千元基都不是對手,怎么可能去泉武堂當一名弟子呢?
想到這里,他說道:“我們去看看。”
話音一落,他的身形一晃,化為一道殘影,快速的出了書房。
三號擂臺之上,此時勝負已經分了出來,那名大胖子最終憑借霸道的拳法武技,將他的對落了擂臺。
“皮彭薄小組裴元德勝。”裁判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第二輪,羽樂人小組對帛昊空。”
之前抽簽的時候,是用羽樂人的名字去登記的,所以江陵這一隊就叫做羽樂人小組。
聽到裁判的聲音,羽樂人對羽嬌和江陵說道:“我上吧。”
羽嬌有些擔心的道:“不,還是我去吧。”
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實際并沒有讓江陵上去的打算,倒不是他們看不起江陵,實在是江陵身上一點真氣波動也沒有,這樣的一個人,上去肯定是輸。
輸一輪無所謂,畢竟江陵也是華國人,他們姐弟不想江陵受傷或者被人殺掉。
羽樂人笑了笑,說道:“姐,你放心吧,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實力。”
說完他身形一躍,輕飄飄的落在了臺上。
他的對手是一名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身形比他要略矮一些。
“羽樂人。”羽樂人抱了抱拳,說道。
對面那少年同樣報了一下拳,“廖心思!”
兩人互報姓名之后,裁判就喊了聲開始。
臺上的兩個少年身上都同時涌起了一股澎湃的氣勢,兩股氣勢相撞,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廖心思雙腿在地板上一蹬,身形快速的沖向羽樂人。
羽樂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手一揚,一把軟劍出現在他的掌中。
廖心思此時也已經祭出了他的武器,是一把閃著黑光的長刀。
兩人剛一交手,江陵就知道結果了。
他已經看出臺上兩人都是武師五重的修為,論真氣渾厚程度,這兩個人不相伯仲。
但是論起武技,羽樂人卻更勝一籌。這一點倒讓江陵有些意外,因為他發現羽樂人的武技竟然是人級上品的。
羽氏兄妹兩人來自華國,在華國,人級上品的武技很少,這個羽樂人擁有人級上品的武技,說明他們兄妹可能有些背景。
要知道,到現在為止,他自己都沒有見過人級上品的劍法武技,對于劍法武技,他只見過陳家的流水劍法,只不過后來經過他的不斷改良,威力大增。
一刻鐘之后,羽樂人不出意外的戰勝了對手。
這讓江陵暗暗點頭,難怪這兩個兄妹會從華國來到大周,看來確實是有些本事的。
羽樂人從臺上下來之后,羽嬌松了一口氣,她笑著掏出一張手帕給羽樂人幫他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水。
過了十來場比試,又輪到江陵這一組上場了。
經過商量,羽氏兄妹決定這次讓羽嬌上場。至于江陵,在這過程中,他都沒怎么發言,羽氏兄妹說什么,他都說好。
“下一輪,有羽樂人組對肖鴻煊組。”
裁判的聲音一落,羽嬌就躍上了擂臺。
當她的對手登場的時候,羽嬌的臉色微微一變,她這次的對手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羞辱她姐弟倆的那名小眼睛青年。
那小眼睛青年看到羽嬌,臉上露出戲謔的神色。
“張浩言。”小眼睛青年看著羽嬌,似笑非笑的說道。
“羽嬌。”羽嬌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比試開始。”在兩人互報姓名之后,裁判的聲音響了起來。
雖然裁判已經宣布比賽開始了,但張浩言卻并不急著動手,而是冷笑著說道:“我今天是走的什么霉運,怎么又碰上你們幾個賤民?”
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浩言的目光落在了羽嬌豐滿的胸前,“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一個賤民,居然還有一對好奶。”
說到這里,他的眼里已經露出了一絲淫邪。
而周圍圍觀的那些大周人,卻早已哄堂大笑。
羽嬌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哪里經得起這般侮辱,她銀牙一咬,拔出長劍,向張浩言攻去。
她的劍勢綿密,帶著絲絲寒意,將張浩言包裹在其中。
張浩言卻并不慌張,冷笑一聲,一支玉笛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信手揮笛,輕輕松松的將羽嬌的攻勢化解。倒不是因為羽嬌的劍技太差,而是因為他們的修為差的有些大。羽嬌是武師七重的境界,而張浩言確實武師十重的修為。
張浩言一邊化解羽嬌的攻勢,一邊調戲道:“不錯不錯,你動的這么快,那兩團顫動的越快。嘖嘖,好看。”
羽嬌俏臉煞白,咬著銀牙,狠命的揮劍刺向張浩言。
底下的羽樂人早已血脈噴張,他握緊拳頭,對臺上的羽嬌喊道:“姐你下來,我去砍死他!”
他不知道,此時站在他身后的江陵,轉頭看了看四周,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臺上的時候,突然消失不見了。
然而江陵也不知道,在離此數百米的一座八角塔上,一名身穿黃袍,滿臉威嚴的男子正靜靜的看著他。
“消失了!”那身穿黃袍的男子正是威遠侯翁來躍,他來到這座塔上之后,就一直在觀察江陵,此時發現江陵消失,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此時擂臺之上,張浩言覺得自己侮辱羽嬌也侮辱的差不多了,他嘿嘿一笑,“好,該結束了。”
話音一落,他身上的氣勢陡然變得凌厲起來,讓對面的羽嬌突然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
張浩言手持玉笛,從上到下,劈向羽嬌的頭頂。
這一下,雖然是由上到下,可是再羽嬌看來,卻感覺變幻莫測,她的心中竟生出一種無從抵擋的感覺。
“我終究無法手刃這個無恥之徒,還有死在他的手上。”羽嬌的臉上露出一抹絕望。
就在那支玉笛就要落在羽嬌頭頂之時,突然“嘭”的一聲,張浩言的腦袋毫無征兆的碎裂開來。血霧灑了一地。
人群之中發出了一陣驚呼,誰也沒有想到張浩然的腦袋會突然炸裂。
“這是什么秘法武技?”底下眾人全部震驚的看著臺上的羽嬌,很顯然,大家都認為肯定是羽嬌動用了某種秘法,將張浩言的腦袋擊碎的。
遠在百米之外的翁來躍,在張浩言腦袋碎裂的那一瞬間,突然眼神一凝。
下一刻,他的眼中露出一抹畏懼,他發現,張浩言的腦袋碎裂之后,羽樂人的背后,一道人影再次浮現,正是江陵。
江陵猶如鬼魅一般的舉動,讓翁來躍的心中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他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當時多送三千元石給江陵是多么的正確。
要不然,說不定自己在哪個不經意的瞬間,就被江陵神不知鬼不覺的爆頭了。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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