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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專治囂張

  王賢德聞言眼睛一亮,把袍角往腰帶一掖,單膝跪地,動容地抱拳道:“末將參見凌公子!”他可是親眼見證了,凌歡創造奇跡的一幕,能再次與凌歡并肩作戰,焉能不喜。

  “你看,王大人行此大禮,你還好意思推辭。本使向你保證,此事一了,便立即送你,與賽西施他們見面。”魯花笑得跟狐貍兒似的,卻暗地向王賢德使了個眼色,狡黠地道:

  “再說,你不將單中天這個麻煩解決掉,對賽西施他們來說,始終是個潛在的危險。”

  “是啊!邗縣的兄弟們,日思夜想地盼著凌公子,您能早日回歸行伍,您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啊。”王賢德乘勢單膝拖行半步,神色激動地再次抱拳道:“若凌公子您不答應,末將便長跪不起了。”

  嘿你這是霸王硬上弓,賴上我了?凌歡急忙彎腰托住王賢德,連聲道:“大人萬萬不可,小子一介平民,受不起如此大禮。”

  “邗縣才子凌歡接令,本使任命你為暗衣衛總導演,可就近調用一切軍政力量,全權調查邗縣海寇案,但有違抗者,可便宜行事!”魯花突然拿出個黃金令牌,朝凌歡高高舉起,沉聲道。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王賢德見到金牌,雙眼凝然,急忙掙脫凌歡雙手,納頭便拜。

  我濕,這王賢德難道是傻了,怎么朝金牌跪拜?

  凌歡見到金牌,賊眼一亮,伸手接在手中,把玩道:“赤金啊!太感謝如花姐了,小弟最近正缺錢,這錢,勉強能買幾個暖房的丫鬟了。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只緣心中念紅顏。”

  他竟想賣御賜金牌?魯花與王賢德,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緊盯著凌歡,將他盯得毛骨悚然起來。

  在大唐帝國,只有皇帝才能授人御賜金牌,“便宜行事”更是皇帝的專職授權,而此時魯花卻如此做了,其中的味道,太是耐人尋味了。

  這令牌有先斬后奏的權威,嘿嘿,想用它來堵我的嘴,到底要不要?

  凌歡怦然心動,最終卻將金牌還給魯花,堅決地搖了搖頭道:“令牌雖好,可性命要緊。咳咳,能得如花姐的賞識,是小弟榮耀,只是無功不受祿,還請收回才是。”

  哼,真是個貪財膽小的家伙。

  魯花白了他一眼,正色地道:“此令牌,乃是御賜圣物,如皇上親臨,有了它誰還敢動你。再說,你只需隱于后方調度,凡事王知縣自會幫你,哪又有危險可言?”

  沒危險才怪,只是大家目的相同,我順勢而為罷了。凌歡眼睛一亮,懷疑地道:“真的沒有危險?”

  “絕對沒有危險。”魯花信誓旦旦地道。

  “魯大人說的對,凌公子您只需隱于幕后主持,其他事交由末將來辦就好。”王賢德也拍著胸脯,言之鑿鑿地道。

  在凌歡面前,王賢德完全以下屬自居,顯是被凌歡的表現,所徹底征服,甘心做小弟了。

  “那我便勉為其難地答應好了。”凌歡咧著快要撇到耳跟的嘴丫子,一把搶過令牌,面兒卻十分勉強地說道。

  眼前這少年,真是那天在戰場上,表現義薄云天的凌歡嗎?王賢德見老跪著也不是事兒,便順勢爬起身來,陪著笑兒,佯作興奮地道:“呵呵又能與凌大人并肩作戰了。”

  老子是文明人,戰場只在歡笫之間,血淋淋的殺戮,注定是不適合我滴。凌歡大咧咧地,摟住王賢德的肩膀,嘿嘿笑道:“王哥你正值火力兇猛的時候,摧鋒陷陣就靠你了。”

  王賢德似也聽懂了,他那一語雙關的玄機,偷瞄了眼魯花,頷首道:“凌公子更是年輕”

  魯花見不得兩人的“眉來眼去”,忍不住揮斷道:“好了,本使這就帶你們,去見個重要人物,相信會有所收獲的。”

  重要人物,難道是神秘的顧君,將要挑明身份了么?帶著困惑的心情,凌歡二人緊隨魯花的身后,行至一處宅子。

  凌歡驚覺這處宅子,正是當初他被顧君追殺時,碰到魯花的新城不遠處。難道當時的魯花,是從這宅子里出來后,才碰到我的。

  這處宅子很不顯眼,但其內部卻庭院深深,規模極大。更為奇特的是,一路行至后宅月亮門處,都有不少的,或明或暗的哨卡護衛,這些人朝魯花躬身行禮,卻不阻行。

  穿過曲曲折折的小道,有一汪水潭。在水潭一側是片花園,通過花園,是處錯落有致的假山區。也不知魯花,按在何處的機關上,深處的一座假山突然“扎扎”移動,露出一個向下通行的門道,里面似別有洞天。

  這處假山的內部,竟是個用來囚人的地下牢房,囚室足有七八間之多,但只有一間囚有犯人。囚室門外兩個護衛,見魯花到來,連忙施禮道:“參見都督。”

  魯花微微頷首,帶著上位者威嚴的音韻,淡淡問道:“犯人交代了嗎?”

  守衛躬身答道:“犯人非常狡猾,死不認罪。”

  魯花微微瞇起雙眼,重重冷哼了聲,不動聲色地冷聲道:“哼,你們退下。”

  守衛慌忙遞上鑰匙,喏喏地躬身退去。魯花則親自打開囚室小門,帶著凌歡與王賢德舉步入內。

  這囚室是個陰暗的小室,一進室內,凌歡便看到,有個披頭散發的瘦男人,被綁在柱子上,似受了不少的折磨。

  “姓彭的,你看看,都是誰來看你來了?”魯花舉步走到那囚犯的身前,冷冷地說道。

  姓彭的?眼前這瘦得脫形的家伙,竟是她抓走的彭千總。我還以為,已被她弄死了。凌歡聞言心中一動。嘁,這就是所謂的大人物,簡直是忽悠,老子還以為是顧君呢。

  本耷拉著腦袋,無聲無息的男人動了動,隨后緩緩抬起頭,散發從中分開了一條縫隙,隱約看到是個面白無須,而又眼窩深陷的中年人,冷冷掃了眼凌歡二人。

  不會吧?這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姓彭的就骨瘦如柴了?凌歡一眼便認出,眼前這個瘦得脫形的家伙,就是曾在文斗中,暗算自己的彭千總了。

  “凌歡?”囚犯嘴角微微一翹,沙啞地冷笑了一聲,露出一絲不屑的嘲諷。

  我濕,你特么都成階下囚了,還敢囂張。凌歡怒極反笑地問王賢德:“王哥可知魂師被毀魂海后,會怎樣?”

  “終生再不能魂修,如同廢人。”王賢德眉心急跳,納罕地看他一眼道。

  “嗯,這廝囂張的樣子,魂海肯定還在,那麻煩王哥。毀他三五十遍,玩玩兒好了。”凌歡彈了彈指甲,眼皮子都不抬地輕松道。

  彭千總心中一寒,霍然抬頭,紅著眼,瞪向凌歡,駭然驚道:“凌歡你敢,我是朝廷命官。”

  王賢德與魯花心中,也都是一顫,這凌歡平時嬉皮笑臉,沒想到還真夠狠的,魂海毀了一次便痛不欲生,他竟要毀三五十遍,當搗糨糊玩兒呢?

  “官你么的頭!”凌歡一探手,“蓬”地抓住他的亂發,將他腦袋使勁往后拉扯,另一只手掄圓了,“噼噼啪啪”一陣大耳刮,才瞪著他,一字一頓地道:

  “你特么還真當自己是官,你特么與單中天合謀暗算老子時,怎就沒想過自己是官?”

  彭千總的臉,瞬間便腫如豬頭了,卻驚見王賢德聽了凌歡的話,當真步步緊逼,立即鼻息咻咻地,顫聲叫道:“凌歡你敢?單家是閣老后人,人脈極廣,絕不會放過你的。”

  魯花折磨他都是普通手段,可真如凌歡所言毀了魂海,后果是不堪設想的。

  難怪單中天敢如此囂張,原來他家竟出了閣老。

  凌歡用力一揪,拽下彭千總一大撮頭發,又狠狠扇了兩記耳光,這才吹散頭發,拍了拍手冷哼道:“哼,老子活了這把年紀,拿得起放得下的東西,只有筷子,最不怕就是恐嚇了。”

  凌歡發泄了一番,似乎渾身都透著舒坦,隨即朝王賢德嘿嘿一笑道:“王哥,這廝恐嚇我,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王賢德用驚奇地目光,看著他,但卻十分配合地搖了搖頭。

  凌歡突地露出白牙,森森一笑,詭秘地道:“我會請他,體驗全身梳洗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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