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月——歌特小姐。
倆人現在正坐在姜老鼠他們的隔壁包廂里聽著他們在罵當事人。eric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位歌特小姐和容貌不符的直在啃著咸蘿卜干。
“剛才嚇死我了,那個eric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說我老婆在外面,我定要想辦法弄死他。”這是姜老鼠的聲音。然后馬上就有狗奴才開始附和起來。
“是啊,姜總,您消消氣,這種小歌星,都是被人包養的才敢這么囂張。聽說他是紅天集團那個女總裁的小白臉。”
“戲子嘛,有的是,姜總,您別生氣了,不行會兒給您再找個妞。現在正在路上呢。今天好不容易溜出來,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就這么空手而歸的回去的。”
話聽到這里譚月忍不住莞爾。怪不得剛才嚇成這樣現在還不肯滾回家呢,原來是好不容易被母老虎放出來變態次。機會可貴不能不干點齷蹉的事情再回去。譚月這臉的思索再配上滿臉的冷笑,erinetbsp;
“你笑什么笑?別聽他們胡說,我跟那個蔣蜜沒關系。”話說出口eric就后悔了,他根本沒有必要跟公司的小經紀人解釋。這樣可是越抹越黑了。
看著沒有理會他,反倒越笑越開心,越笑越諷刺的歌特小姐,炸子雞先生突然就想早點解決早點回家算了。
然后…
炸子雞先生要沖出包廂的時候,被歌特小姐攔住了…等下等下,讓他們再喝會兒。
炸子雞先生等到他們再喝了會兒準備沖進去后,又被歌特小姐攔下了…別急別急,等他們喝醉了。
炸子雞先生等到他們喝醉了之后再想要沖進去時,歌特小姐又伸手要攔他。這次,他毛了!
“差不多就行了,你還真打算趁他喝到不醒人事認不出我了再打嗎?勝之不武!”炸子雞先生臉正色,當然主要原因也不光是到底打的是否光明磊落,而是心里實在沒有底。
他越坐在這里越覺得自己是被這個歌特小妞騙進來的。本來明明好端端的英雄救美,唰唰的頓爆打就完了,現在倒是越描越黑了,被誤會是小白臉也就算了,看著這妞面前的三盤咸蘿卜干,他更加覺得這人可能有點啥毛病。但是礙于面子,他又不好意思就這樣甩手走人。所以說,獅子座的弱點就在這里。對于保護女人的沖動,總有種自不量力的權衡。
“你別急,還差點點。”譚月倒是不著急,反正這個飯店相當隱蔽。本來就是那些的權貴們來逍遙的地方,自然底限就比較活絡,再加上剛才已經有三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進了這個包間,再加上喝點酒以后姜老鼠定會更加放肆的。果然沒錯,沒過多久突然個女服務員敲門進來。而且話并不多。只說了句。“隔壁已經開始了。”
又在云里霧里。歌特小姐把拽上炸子雞先生就往外拉。而且還不是拉去別的地方,居然是男廁所的前面。沒等炸子雞先生大驚小呼的問原因呢,悄然進去的兩人就聽到隔間里有女子痛苦的呻吟聲。
姜老鼠因為醉酒而不時的出喘息和惡心的尖叫聲,打破了這呻吟背后的曖昧之色。
譚月二話沒說,從包里便抽出個電擊棒沖著隔間便去。而人高馬大的eric在這刻卻顯得笨拙以及緊張。因為還沒等他四周看完整圈,嘿哈下,從隔間里便硬挺挺倒下個半裸的姜老鼠。不僅倒下,也因為電擊的關系,順便還小便失禁了下。
隔間里的女孩并沒有尖叫,而是露出了滿臉的淚痕以及傷口,原來這個變態倒是沒干什么的事,只不過是脫光了自己在那里又掐又打人家。姑娘也是出來混的,看到這樣子只是緊緊的捂住口舌也并沒有叫出聲來。
“你沒事兒吧。”譚月打量著這個滿身是傷的女孩,生來做女人便不容易,現在又被人這樣欺負,好在她還能保持鎮定。
“我…我沒事兒。”
“去把門關上…”譚月示意eric去關門。而在這種極大刺激下,eric也只好把門關上。他受的刺激倒也不是別的,而是這個歌特小妞在看到這具男性的后,也毫無反映。不僅如此,在吩咐他關門的那刻,居然已經蹲下身子對尸體又踩又踢,已經動起手來了。
直到最后,eric都沒派上武力的用處,只派上了拍照的作用。而對于另個男人,應該打馬賽克的部分,也讓他全都覽無遺,瞬間他感覺各種不舒服,可是看到面前的兩個女人,不停的對著尸體又掐又打,還用唇膏在他身上寫字。真的也是害怕極了。所以不開口說些什么。
直到最后他們倆個大搖大擺的離開飯店后,身后才響了個女生的呼救。
“救命啊…來人啊…姜總遇到色情狂啦…”聲聲的敏感之詞在這黑夜中古怪的尷尬。而eric更加臉上三條線的低頭往前使勁走,言不。
直到倆人走到大路上后。歌特小姐突然開口,“哇,剛才運動量好大,有點餓了。”
eric徹底崩潰了…他難受,他想哭,他看了晚上的男性,還做了件讓他最不恥的事情,就是當狗仔給人家拍,而害他個堂堂當紅炸子雞變的這樣落魄的人,居然說她餓了,餓了…哀怨的眼神投向旁的歌特小姐時。他只想馬上回家!這事兒實在是細思恐極。
“會兒呢,我們先走,出去之后你就叫說有個流氓進來,奸污了姜老鼠。然后你特別害怕,長什么樣的男人根本就不記得了,只是聽到外面有聲音,你被關在廁所的隔間里。明白嗎?”譚月在準備走之前向小姐交代著。而小姐也聽話的點著頭。倆人完全無視于邊上的炸子雞表情。
“你放心,這種事情他們是不會張揚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兒,而且這個姜老鼠怕老婆,在外面又結仇不少。只要你口咬定是誰不記得,只記得奸污這件事兒,他們定會給你大筆來擺平你。”譚月說的頭頭是道的。然后erinetbsp;
“那要是他們要看攝像頭呢?”這種高檔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是攝像頭,要是看不就暴露了嘛。本來的好心提醒沒想到反倒收到個鄙視的眼神。
“大哥,這些攝像頭都是假的,只不過是用來防賊的,你也不想想,這么私密的地方,要是到處裝著攝像頭拍客人,他們還怎么做生意啊,誰都不清白,不清白的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曝光的威脅。”譚月邊翻著白眼邊說,順手就把eric手上照相機拿了過來,看了兩眼還數落他。“拍的馬馬虎虎吧,看是看的清楚了,就是有角度不美。”說完便把小姐關在隔間后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而eric還沉浸在她的說不美里,不美…真是無語了。eric邊想著邊研究的看著邊上不知道從哪里又搜來蘿卜條的少女。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妝也化掉了半,明顯的可以看出她清秀的臉寵,不說恐怖,甚至有些清純,這到底是天使還是魔鬼。而他直勾勾的注目倒是引來了譚月的詢問。
“怎么?你也餓了?”這聲詢問不問還好,問倒是把erinetbsp;
然后他快的打了個車把歌特小姐往里塞。
“我不餓,我不餓,你也趕緊回去吧。再見。”沒等能讓譚月反映,eric已經像逃樣摸出自己的口罩戴上跳上了另輛的士絕塵而去。
而另邊的風景就沒有這么樂觀了,兩個狗腿酒還沒醒的沖進了男廁所,本來以為今天是立了功了,讓姜老鼠爽了把,誰知道進廁所看到小姐被關在隔間也就算了,姜老鼠身是傷,身體上還寫著哈哈兩個大字,裸露的身旁有大泡尿液,這…任誰都能往歪了想。
小姐被放出來后,把鼻涕把淚的把昏睡姜總的被奸污的事情說了遍,如何有兩個19o的大胡渣男子沖了進來,還沒來的及喊人姜總和她就被打暈了,然后她醒了就聽到痛苦的嘿咻和笑聲,怕死所以沒敢叫人。直到人走了才敢喊救命。這句字的把姜總的遭遇描述的又辛酸又可憐。而狗奴才們只能臉為難。這可怎么整法?肯定不能報警,這票可真是玩大了,他們順便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姜總躺在自己的泡尿里。
現在只能這么想。幸好…幸好撿回了條性命啊…幸好…
回到家中的譚月倒是沒有了剛才戲弄姜老鼠的好心情了。譚靜如和6宜居然買了家經紀公司,看來是有很嚴重的問題了。而她在包間里清清楚楚的聽到姜老鼠他們在說這個公司的頭牌炸子雞eric是紅天集團蔣蜜的小白臉。譚氏本來就是紅天最大的競爭對手,這意史味著什么?他們在下盤什么樣的棋呢?
拖著疲憊的身軀譚月走到洗手間去卸妝,直到看到自己的臉后被嚇了大跳,說好的防水化妝品現在已經糊了臉,怪不得剛才eric看到她逃似的跑掉了。
突然之間她對著鏡子調皮的笑了起來,想到剛才當紅炸子雞看到姜老鼠的尷尬樣覺得好笑的不得了,無論怎么說,今天接觸下來eric也好,刑蓉也好,看來他們是有很多秘密的人。要想知道更多的內幕就定要走近他們。譚月這樣下定了決心。
她再次回到書房打開旁的抽屜,里面有幾十個各式各樣的手機,她拿出個開機,然后把今天拍的姜老鼠的照片全都全盤給了戴功,然后關機。具體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子,可以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