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
寶寶是真的一位練武奇才。
這一點,楊凡真的服氣。
短短的幾天時間,這妮子體內的氣息已經凝聚的有了一定的規模,而且,那股氣息很是純正。
雖然跟楊凡現在的還沒辦法比,可,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估計再過幾年,這妮子就要比楊凡厲害了,當然,前提是楊凡從現在開始再也不修煉了。
陪著她過了半個小時的招之后,寶寶有些累了。
楊凡也沒勉強。
習武之道,也得講究勞逸結合。
等到寶寶休息了之后,楊凡見時候差不多了,這才準備去修煉。
寶寶如此的逆天,楊凡可不想有朝一日,她真的可以打敗自己。
雖然說,師傅都希望突然勝過自己,可那樣的話,多沒面子。
興許是有了寶寶的刺激,楊凡修煉的時候格外的賣力。
足足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丹田之處的那股氣流充沛的幾乎到了極限的時候,楊凡這才停了下來。
沒辦法,不光有寶寶的刺激,更為重要的是,楊凡想盡快的治愈蘇白墨。
又是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大清早還在睡眠中的時候,楊凡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想必蘇白墨同蕭媚又要出去跑步了。
看了看窗戶外面,天色剛剛亮起來。
楊凡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了床。
隨后迅速地出了別墅。
果然是蘇白墨跟蕭媚倆人,正平并排著跑在四下無人空氣清新的路上。
楊凡笑了笑,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早!”
站在倆妞的背后,楊凡笑著打了個招呼。
蕭媚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興許是昨天中午楊凡對陳叔的態度不好,所以,蕭媚今日看楊凡的眼神帶著幾分的怒意。
楊凡也不在意。
他在意倒是蘇白墨。
可惜,這妞聽到了他打招呼的話之后,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更沒有回頭看楊凡一眼。
楊凡快跑了幾步,擋在了倆個小妞的面前,倒著跑了起來。
“墨墨,你今天格外的漂亮啊!”楊凡笑瞇瞇地說道。
話音剛落,蘇白墨突然扭頭朝著回去的路跑去。
楊凡瞬間明白,自己的玩笑過頭了。
但,平心而論,楊凡可真不覺得這話過頭。
他不過是想贊美一下蘇白墨而已。
又沒有別的意思。
蕭媚白了楊凡一眼道了句:“無聊!”
說著,也轉身跟著蘇白墨一起朝著別墅跑去。
楊凡顯然是一個臉皮極厚的家伙,他再次追了上去,擋在了倆妞的面前。
“禽獸,讓開!”蕭媚不爽地說道。
楊凡笑道:“路又不是你家開的,管我!”
蕭媚怒道:“好狗不擋道!”
“狗在哪兒?”
“誰擋道,誰就是狗!”
“對啊,誰擋道誰就是小狗!”
說著,楊凡猛地朝著蕭媚跑去。
這妞下意識的躲到了一旁。
楊凡見狀,頓時笑道:“幸虧你沒擋我的道。”
蕭媚哼了一聲。
說話間,蘇白墨已經跑到了別墅的門口,看樣子是不打算在跑了。
楊凡這時突然說道:“墨墨,昨天給你治療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跑步對你的治療很有幫助,當然,前提是得多跑。”
蘇白墨傾國傾城的臉蛋上寫滿了怒意。
顯然,她覺得楊凡是在扯淡。
楊凡知道這妞不信,便越發真誠地說道:“真的,我勸你還是多跑一跑吧!”
蘇白墨眼神異常冷漠的掃了楊凡一眼,扭頭快速地跑了起來。
楊凡緊隨其后說道:“跑的太快可不行哦,會讓你的血液流動過快,從而導致體內的毒也快速運動起來!”
蘇白墨顯然并不相信楊凡的話。
奔跑的速度那叫一個兇殘。
這美女就是美女,就連跑路的姿勢都是這般的。
楊凡很喜歡。
喜歡的不得了。
所以,他寸步不離蘇白墨的身邊。
起初蘇白墨還覺得很是礙事兒,但,很快,這妞便覺得,無所謂了,自己跑自己的就是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來鍛煉身體的,而不是與他置氣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后,蘇白墨便將音樂的聲音調到了最大,開始認認真真的跑了起來。
楊凡終于沒在調戲這妞。
跑步完畢之后,蘇白墨的臉蛋紅撲撲的,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得。
明艷動人。
楊凡看的有些癡了。
可惜人家跑完步之后,便上了樓。
根本沒有同楊凡交流。
吃罷了早飯之后,楊凡便開始為蘇白墨治療。
這妞很是自覺的進了帳篷。
楊凡有些痛恨這頂帳篷。
他的存在擋住了多少的春光。
可惜,痛恨也沒用,總不能建議蘇白墨拆掉這頂帳篷吧。
到時候尷尬的必定還是楊凡。
其實對于楊凡來說,每天最快樂的時光便是為這妞治病。
雖然倆人全程沒用任何的交流。
也雖然每次為她治療完畢之后,楊凡都累的近乎虛脫。
但,楊凡就是喜歡這種跟蘇白墨呆在一起的感覺。
聆聽彼此的心跳,甚至是享受一下女神的嬌喘之聲。
要知道,全天下恐怕也就楊凡能享受的了這樣的待遇了。
雖然,女神的嬌喘會讓刺激的楊凡心跳狂亂。
近乎倆個小時的治療之后,楊凡再次虛脫地靠在了床上。
帳篷內的蘇白墨今日卻一反常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楊凡顧不得自己的疲憊問道:“墨墨,你沒事兒吧!”
說到底,楊凡還是擔心這妞。
主要是有帳篷擋著,也不在帳篷內的蘇白墨到底怎么樣。
蘇白墨沒有回應。
楊凡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按說剛才的治療很是順利。
可在順利的治療也會有意外發生。
楊凡越發擔心地問道:“墨墨,你倒是說句話呀,你要不說話,那我可進去了!”
話音剛落,帳篷里邊的蘇白墨帶著幾分痛苦地說道:“我沒事!”
看樣子,今日的治療讓這妞很不舒服。
“如果忍不了的話,你可以叫出來,這樣會好受一些!”
“你可以走了!”蘇白墨冷冷說道。
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楊凡站了起來,出了這妞的房間。
等了好一會兒,帳篷上的拉鏈被拉了開。
蘇白墨的腦袋探了出來。
三千青絲早已濕透,宛若剛剛洗過澡似得。
而那張絕美的臉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掛滿了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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